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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鼠疫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背,這邊不過是剛剛把北方軍第四旅以及其它綏遠軍隊,混著西北民團的一個團整編成西北民團第五旅,才剛剛實現對綏遠全境的軍事掌控,結果就爆發了鼠疫而波及的速度之快遠遠超過人們的相像,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就已經有近千人因感染鼠疫死去,更有近萬人被隔離,幾乎等於綏遠一地百分之一的人口被感染、被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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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六年,也就是1917年1月28日,農曆正月初五,此時的包頭,已經沒有沒有了過去的那般的年味,店鋪不再營業,許多門戶上都掛著白色的燈籠,如果不是不時走過穿著大衣,戴著口罩的軍人,這時的包頭城,就像是死城一般。

自從年前鼠疫爆發之後,包頭城已經死去上百人,還有六百餘被感染的病人,被西北民團按照集中診治的方式,集中到了城外一處臨時搭建的帳篷醫院裡,所有的病人都被民團實行嚴格的隔離制度。

在城外的的臨時修建的飛艇繫留場內,龐大的“狼山號”飛艇在繫留塔上的民團官兵的幫助下,飛艇便穩定了下來。

“不知道西北派來的是什麼醫生,只盼著能儘快把這鼠疫給壓下去,這成天燒死人、關活人可也不是辦法!”

戴著口罩的於德安看著那條比西北號,還要大上一圈的“狼山號”飛艇,自言自語到,於德安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西北軍進城後,就會被提拔為外城警察局的局長,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當上局長的第一件事,就是協助西北軍隔離感染上鼠疫的居民,同時強行焚燒那些已經死去的病人。

如果不是因為西北民團和縣政府以及警察局的嚴令,於德安知道對於向來信奉入土為漢人心中,他們怎麼可能會答應焚燒親人的屍體。

自從春節前從烏拉特前旗一對父子因鼠疫死大街上之後,鼠疫隨著人們的流動傳到後套、五原等地,自從年前開始,當包頭出現了第一例鼠疫死者後,整個包頭變的就像是個戰場一樣。

當確定暴發的是鼠疫之後,依照西北民團的緊急事態條例,包頭城的一切就駐包頭的一營西北民團接管,西北民團和縣政府、議會、警察局一起組建了包頭防疫總部,從那天起整個包頭就像是一個戰場一樣。

在以駐包頭的西北民團的主導下的防疫總部為核心,所有預防和控制措施被嚴格地日復一日地執行著。所有感染區域被全面隔離,幾十個隔離小區相互分開,成千的人被隔離在隔離病房內。

民團士兵一戶不漏地天天檢查,不放過一個可疑情況。包頭的警察和臨時徵調人員,相當嚴格地控制了整個地區的人員出入,基本上做到滴水不漏,也正因為見識到西北民團高效的應急反應,才使得包頭城得以穩定末發生恐慌。

儘管無論是民團還是包頭地方政府和包頭警察都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但是包頭地區的局勢卻越來越糟,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死亡人數從每天數人,到二十人,然後穩定了幾天,又突然升高,超過二十人。

民團所有的帳篷全部被用來收留這些密切接觸者。這些可疑患者每天早晚試體溫,出現鼠疫症狀者立即診斷,確診者轉到臨時醫院。儘管精心護理,確診的鼠疫病人的病死率依舊是100%,而且不斷有醫護人員被傳染。

各個疫區的居民們從最初的期望,到漸漸的失望甚至絕望。對西北民團的信任和崇拜也開始動搖了,甚至開始出現風言風雨。隨著病情的惡化駐包頭地區的西北民團和駐綏遠各地西北民團,除了嚴格地按照既定的辦法一絲不苟地督促落實,不容許有任何一點放鬆和疏忽。

此時的氣溫是零下34度,這時,從飛艇上下來三個瘦弱的年輕人,雖然穿著並不算單薄,但是一下飛艇還是被凍得哆哆嗦嗦。

迎接他們的人不禁都被這兩個人吸引住了,覺得十分有趣。走在前面的人右手拿著一架古怪的東西,好像是一種外國出的什麼玩意,左肩背個裝得滿滿騰騰的西式書包。後面那位吃力地拖著兩個箱子,裡面不知裝著什麼東西,磕磕碰碰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您好,你是劉縣長嗎?我們帶是西北醫院派來的醫生,飛艇上裝的有我們帶來的特效藥,還請你們幫忙搬一下。”

提著顯微鏡的方子南,看到那個站在最前排的穿著便服的老者,心道這個可能就是包頭縣的縣長劉澍,於是便開口說到。

“啊!在下劉澍,三位辛苦了,來人把三位先生的行李接過來。”

看著眼前的這三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