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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尚書的臉上。

“臥丟你老姆嗨,老子打死你個狗孃養的……”

柳尚書很老了,又不是修煉者,被田季兩耳光就掄得暈了過去。

有禁衛軍跑了過來,將仍然不肯罷手的田季生生拉開來,田季像條瘋狗一般還欲向躺在地上鼻血長流的柳尚書衝去。

西門映雪看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看得無比震驚,然後卻在心底暗自佩服起來。

柳尚書是二品大員,田季才四品,他卻敢衝上去將柳尚書暴打一頓。

這自然是打給西門映雪和上官紅葉看的,這就是表態,以另外一種方式來重新選擇立場。

哪怕事後被皇上處罰,也必須表態。

因為上官紅葉來了,上官紅葉是飛跑著來接小院長大人的,這個資訊實在太過震撼,太讓人回味。

“小院長大人,下官上官紅葉,前來接大人回督察院。”

上官紅葉無比恭敬的說道,他用的是回,而不是去,這就表示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

西門映雪忽然覺得這官場也挺有意思的,他不禁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上官紅葉的肩膀。

這看起來實在有些滑稽,上官紅葉已經四百八十歲了,西門映雪才將滿十七歲。

上官紅葉弓著身子,西門映雪抬手才剛剛拍到他的肩膀,看上去就像上官紅葉有意將肩膀遞給西門映雪去拍的一樣。

上官紅葉久居督察院督御吏一職,位高權重,早已養成了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哪怕他躬身站在西門映雪的身邊,早已收斂了所有氣息,卻依然沒有人敢正眼看他一眼。

西門映雪拍得很隨意,就像面對一名忠心耿耿的老部下,沒有絲毫凝滯。

他們向廣場外走去,出了廣場,便上了一輛漆黑的馬車,上官紅葉親自駕車。

張太傅微微眯起了眼睛,上官紅葉只為兩個人親自駕過車。

一名是早已不知去向的前督御吏唐光明,一名是現在的葫蘆親王殿下。

上官紅葉從唐光明手中接過的督察院,他為唐光明駕車理所當然。

葫蘆親王手中握著光,督察院其本質的職能便是為光負責,他為親王殿下駕車也理所應當。

西門映雪不過是西涼王的兒子,芊芊公主的未婚夫,剛剛上任的督察院院長,上官紅葉為何心甘情願為他駕車?

馬車轉了個彎,終於消失在大家的眼底,許多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回味著朝堂上皇帝陛下的突然任命,回味著上官紅葉的親自來接,忽然覺得西門映雪變得有些神秘起來,變得很是令人忌憚起來。

……

……

陽光灑落在督察院的小院子裡,沒有了那顆大榕樹的遮擋,遍地都是明豔的光線,就連院牆根上,小木樓的牆腳裡,那些原本很陰暗的地方,都變得明亮起來。

黑色馬車非常平穩的轉過幾個轉角,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然後駛入了明亮的小院子裡,停了下來。

上官紅葉非常敏捷的翻身下馬,側身站在廂簾前,拉開了簾門。

西門映雪伸出頭來看了看天空,天空一片湛藍,連一朵雲都沒有。

他下了馬車,便看見院子裡整齊的站著二十來名身穿暗紅衣服的院吏。

薛小魚站在所有院吏的前面,心裡無比震驚。

上官大人說要親自去接小院長大人,上官大人居然真的親自去接來了小院長大人。

上官大人多少年沒有駕車了?上官大人多少年沒有替別人開簾門了?

這院子裡的天,難道要變了?

西門映雪安靜的站在隊伍的面前,他揹負著雙手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又看了看那處小木樓,然後還看了看這處院子。

他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道:“這黴味兒是有一些,卻並不像別人說的那般嚴重嘛。”

上官紅葉怔了怔然後答道:“回小院長,這院子裡,以前有一顆榕樹,擋住了光線,所以就有些黴味兒。前些日子下官命人將那榕樹連根挖了,這幾日曬了曬太陽,敞了敞風,所以,黴味兒就小了很多。現在小院長來了,以後,這黴味兒肯定就消散了。”

西門映雪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面前的人說道:“我就是西門映雪,以後,我就不穿這一身黑衣服了,看起來實在有些老氣,土氣,不夠洋氣。嗯,我喜歡穿白衣,就這樣,該幹嘛幹嘛去,散了。”

他說著就真的開始脫衣服,他脫去了這一身代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