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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癌症患者也是如此,直愣愣看著曹信平的手指,他是試過這煤油燈火焰的,知道那種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看著曹信平燒了兩分鐘還如此平淡,心裡佩服得要死!
“居士,你平時哪裡疼呀?”曹信平用手指撥弄煤油燈的火光,就像在挑逗一件玩具一樣。
“肚子疼啊,胃疼啊,疼起來痛不欲生啊!”
這人剛回答完,就見曹信平把燒紅的手指探入他的腹部。
如果是個燒紅的鐵棍,這人肯定會躲,但面對人的手指,當然沒有那麼緊張。
“哎呀,師傅,不得了,我好燙啊,好燒啊,肚子好疼啊,輕一點,輕一點吶,哎呦,要死了!”癌症患者誇張的叫聲,捂著肚子躬成大蝦,卻抓著曹信平的手指不捨得放手,讓屋中的其他人全都看過來。
“居士,燙一下就好了,馬上就好,病要消了,人要精神了,有道德了,會感恩了,脫胎換骨了!”曹信平默默叨叨,用手指捅著癌症患者的肚子。
最後收回指頭,繼續把那根指頭放在煤油燈上燒,雲淡風輕的說道:“下一位!”
而這位癌症患者,彷彿是春天到了一般,整個人似改頭換面,本來將死之人,那種萎靡不振的精神時刻不離,但現在,這位患者神清氣爽,全身彷彿冰雪融化一般,有明顯的輕鬆感覺。
“曹道長,大恩無以為報,我願意捐出一半財產,為青城山添磚加瓦,以報恩德!”這位癌症患者一邊跪在地上磕頭,一邊講出承諾。
“居士,你的癌症並沒有全消,老道不是神仙,沒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只是暫時壓制住你的癌細胞,不讓它擴散,你還有三年的壽命可活”曹信平揮揮手,招呼另一位頭皮被削掉的農民工坐下。
“能活一刻是一刻,曹道長醫術無雙,救我性命,於我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