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如你所想,”放下杯,七尹一貫淡然的臉龐上突然浮起幾絲別樣的情愫:“以前也錯過一次,且錯的離譜。”
“怎麼回事?”夏淺只覺奇怪,忽然記起她其實對七尹一無所知。
“我找她這麼久卻每次都晚了一步,也不知是不是上天作弄,說起來還是你們更好,終歸是不知道該不該,想做便做,而我明知不該,仍是放不下。”
默默看著他,夏淺沒有聽多大明白,也沒有繼續問。
只知道他心底該是藏了一個重要的人,他這一生,亦與尋常人不一樣。
事情的發展卻遠遠出於夏淺的意料。
先是李蕭,裝病避了幾天未去書院原以為他便會明白,沒想他倒是死心眼的很。一見著她也不掩眼中欣喜就上前來噓寒問暖,更是好吃好喝的往面前堆。
其實,李蕭也不錯,相處這麼久做事為人夏淺看的挺清楚,也不知是不是被這麼一關心給感動了,她忽然在心中冒出一個想法,真要沒人肯娶她倒不如就嫁給李蕭罷。
只是這念頭起的快消的也快。
待一下學發現學院中幾乎一半的人都已知曉這件事時,夏淺毅然決然的扭頭就走。
若真把她當回事,至少也該顧及她聽到這些時是怎樣的感受。
夏淺一貫沒有什麼閨蜜,亦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回到家忍不住問了夏清該怎麼應付,卻不想她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夏淺無奈作罷,只這畢竟是自個的事,還需自個解決。
令她吃驚的顯然是第二日父親那頓無緣無故的訓導,斥道不知她在學院都做了些什麼,小小年紀就沒羞沒恥,與男子私交逛燈會,還鬧出這樣的事回來……
夏淺也沒具體聽清,總之也不似罵,一貫的語重心長,她就站那裡老老實實聽著然後領罰去祖宗面前跪一晚便是。
只,心裡的翻湧著實讓她很難受,燈會那天分明是和杜之然在一起,也就是說父親知道這些唯一的可能便是夏清偷偷告了狀。
想不到無意間對夏清撒的謊卻成了最有力的證據,夏淺用力扯出一笑,反正也不是這一次,自己何必作惱,至少由爹爹出面李蕭的事情就可以解決。
唔,解決。
便是指沒過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