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實力不足我的人,在身體能承受的情況下卻是能借來三四成有餘,實力高於我的人卻不得而知。”昭和如實答道。
問明詳情後,馮婷秀便轉身離開了陳昭和所在之處,依舊回道院中修煉,一邊走一邊還喃喃自語道:
“真是個變態,我還以為我憑藉著自身的功法條件能先他一步呢!沒想到還是被他領先了!不行,我可得加倍努力了!”
只不過這音量極小的話語依舊是被陳昭和聽得一清二楚,小昭和聞言兀自一樂,無奈的搖了搖頭,依舊在“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幾年來我專注體修,卻是落下了禪經的修煉,最近幾日已然能明顯感覺到自身意境的不足之處。”
陳昭和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禪經一事,然而他卻能深刻的體會到,賈敬道所說的天地與領域同修,多半是這禪經起到的結果。
只是他對於大部分禪字的理解還處於一眾懵懵懂懂的狀態,便是化生老僧所立下的禁制都未曾突破。
其實,天地決與領域決的差別就在於一者專注於動用天地法則禦敵,故而十分注重法則的領悟,而另外一者則是將天地規則灌輸己身,使身體能夠適應天地萬物並以肉軀演化萬物的法則。
兩者盡皆脫離不開對法則的體會,只是所需理解程度不同而已,而禪經則是架立在兩者之上的一座橋樑。
若有一日,能建起此橋,則昭和之修為大成!終有一日,反身凌駕在天道之上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到那時,他便不是所謂的掌棋者,而是這棋局規則的制定者,然而這一切所言尚早,陳昭和卻是在幾年後的修煉中方才得以體悟。
“徒兒,你今日表現尚佳,卻也只是勉強能夠入為師之眼,不過也屬不易,明日便再無這等修煉!”
小昭和正思量間,猛然聽到了師尊賈敬道的聲音,急忙起身見禮過後,卻聽賈敬道再次開口說道:“你今日無需再過勞累,適當的休息卻也能使人有莫大的進步,明日一早為師便帶你去書院的一處秘地,你卻是需要在那裡修行一年的時間。”
待賈敬道離去後,陳昭和思量片刻,卻是直奔馮婷秀的院落而去,明日行程緊迫,卻是沒有了告別的時間,如此不辭而別卻不是他的作風。
叩叩······
陳昭和輕敲著房門。
其實馮婷秀早已注意到院落中來了外人,只是此地如此偏僻,父親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到此,故而此人十有**就是小和尚陳昭和。
“何人?”屋內傳來了詢問之聲。
“阿彌陀佛,小僧到此與秀兒姐姐道別,明日一早我便要隨師父離去,在外修行一年,特來告知。”陳昭和站在門外如實答到。
“知道了!”
隨後,屋內便沒有了聲音,見狀,陳昭和便轉身離開了馮婷秀的庭院直奔自家禪房而去,還未走出十數步便被身後聲音叫住:
“昭和,等一下!”
原來馮婷秀披上風衣,自屋內追了出來,只聽她說道:“明日你一離開,這極勁閣內便又只剩下了我一人,你再陪我說說話吧!”
於是兩人尋了一處風景秀麗之地坐了下來,微風拂起醉意,遠處一抹難以辨識的靈秀山河散發著淡淡的醺人香氣。
兩人正在天南海北的盡興聊著,這天地間卻驀然的多了一份與眾不同的氣息,以天地規則為己身的體修修士對於氣息的變化十分敏感。
“嗯?”兩人異口同聲。
“阿彌陀佛,不知三位施主到極勁閣有何貴幹?”顯然,陳昭和的感官更加敏銳一些,霎時便將來犯人數說得一清二楚。
話音方落,但見遠方的昏暗處走出了兩人,黑衣蒙面,手持尖匕,這匕首模樣恁的怪異,修長的刀身足有一尺長短,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哼!還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等方才至此便被你發現了!只可惜你命數太薄,活不長久了!”為首的黑衣人一聲冷哼,陰陽怪氣的說道。
“影門?你們是影門的長老?莫不是那白日裡敗了的影劫派你們來尋仇不成?”馮婷秀望見兩人手中兵刃,立刻辨認了出來。
“見識不短,可是你說錯了一點,那自大又白痴的小輩可沒有能力派我們前來!自有人要你們的性命,老老實實的做個糊塗鬼吧!”說罷,另一名黑衣人已然腳尖前點急速撲了上來。
“昭和,我來擋住他們,你腳程快,快去尋我父親前來!”馮婷秀即刻跳了上來,雙手橫攔擋在了陳昭和麵前,不容質疑的說道。
哪知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