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嗣柱的吩咐,那四位齊刷刷的立身鞠躬,而後倒退著走出了房間。
再之後,徽嗣柱目送他的人,一個個離開。
等他的人剛剛出去,徽大少爺便急躁而突然的一步跨向門,隨後把醫院會客室的房門緊緊鎖牢固。
徽嗣柱突然而神經兮兮的動作,嚇了我一跳,可就在我被他搞得莫名所以之時,徽嗣柱又扭身,幹了一件讓我非常不太能理解的事情。
關好門,抽身回來之後,徽嗣柱又快速的開啟了這房間內的另一扇門,而後衝我使了一個眼色,壓低了聲音道:“霍老闆!你進來唄!有點事兒,咱倆單獨談談!”
徽嗣柱說話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這間會客室內竟然還有一個隔間,此刻那隔間白色的門被徽嗣柱拉開了一條小縫隙,裡邊露出暗紅色的燈光。
看著那燈光,我心裡挺嘀咕的,而且這位徽大少爺的前後態度差異也太大了一些,也令我起疑心。
前一秒,徽大少還不可一世的像只剛吃了黑豆的公牛,這後一刻,他怎麼就變成賊眉鼠眼如破膽的雞賊了呢?
實在沒法理解徽大少的行為,因此我也就越發狐疑,可就在這個時候,徽嗣柱顯然也不想給我解釋或者詫異的時間。
眼看著我立在原地不動彈,徽嗣柱急了,他伸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而後強行把我拉進了那個房間。
說實話,對於養尊處優的徽嗣柱而言,他拙略的身手在我面前本不值一提,可是無奈我肚子上有個傷口呢,走路都拽著痛,更別提用力反駁什麼的。
所以,我很無奈的被徽嗣柱一把拉進了那昏暗的隔離空間。
第四章:變態會客室
眼前猛然一黑,我就被徽大少爺拉進了那會客室後的隱秘隔間。
剛一進隔間,我的身體便被摔到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上,觸碰到腹部隱隱作痛,我內心裡升起一陣詫異。
坐的地方那麼軟,明顯不是椅子呀?!
詫異中,當我的眼睛迅速適應了這裡昏暗的光線之後,我又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坐在……一張巨大的床上。
看著床,看著床邊衝我徐徐走來的徽嗣柱,我內心立刻警覺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醫院裡會有這種有床的會客室,也不知道是哪個領導特批,把這個會客室租給徽嗣柱這個變態的人,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正在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威脅。
這徽嗣柱……難道要乘人之危麼?他不會趁著我受傷的狀態,對我做出一些非人的舉動來吧?!
在憤怒而尷尬中,我一邊護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傷口,另一邊不住的衝徽嗣柱擺手道:“我說姓徽的!你要幹嘛?我告訴你這是醫院!是公共場所!你別亂來!別以為我有傷,你……打不過我!”
隨著我的話,先前還有說有笑的徽大少爺,突然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走到我的床頭,掐滅了手裡的菸蒂,而後低頭衝我,陰陽怪氣道:“霍老闆!今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靠!你都做到這一步了還不讓我介意?”我狠罵,隨後衝他直言道:“你到底想幹嘛!”
聽著我的話,徽嗣柱嘴角無意的向上挑了一下,而後猛然一蹲……徑直衝我跪了下來。
雙腿跪地之後,這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爺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我哭訴道:“霍老闆!你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呀!你要是再不給兄弟想個辦法……我就活不下去了呀!”
徽嗣柱突如其來的下跪,讓我始料未及,起初我以為這貨又要玩什麼貓膩,但接下來他徽嗣柱卻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他腦子應該很清醒。
就在這時,徽大少爺跪著走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腿,把鼻涕眼淚一邊蹭向我的褲腿,一邊用他特有的口氣和方式說話道:“我現在身處困境,連買早飯的錢都是和何芝白借的呀!整天稀湯寡水的煎餅果子,難吃死了……我慘呀!救命呀!”
聽著徽嗣柱的話,我明白這位仁兄沒有瘋,而是真正遇見了難處,因為似乎只有他在最艱難,或者需最要臉面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會是吃喝。
第一次見面如此,在五鳳樓請客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這可能是奇葩的徽大少爺,福特的思考和行為方式吧!
雖然心中確定了幾分,但是我還是挺好奇的。
想他一個徽氏集團的執行經理,應該吃穿不愁才對,為什麼會窘迫到借錢買煎餅果子的地步了呢?太奇幻了一點兒。
而且,就算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