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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毫不相干,但是孟州這個地方卻將兩人聯絡起來。

《水滸傳》裡的武松,英武地走州過縣,殺人越貨,惹的後人看了止不住熱血沸騰,平地裡起一身正氣,豪氣自然溢於胸中。但那是書中的人物,歷史上有無此人不得而知,只留下英雄的形象,使人久久不能忘懷。有武自然不能少了文,文武雙全方能一張一弛,自然想起一個大文人,被後人稱為“文聖”的人物,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愈,開一代新文風,文章起八代之衰,後世文章自此人而大為改觀。

從歷史的長河看,這兩個人物對歷史的影響不能說不大,但是什麼原因能將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在《水滸傳》裡,武松是發配到了孟州牢城,倘若照此發展,武松可能永無出頭之日。巧就巧在那個施恩,一眼看中了武松的一身好武藝,自己正好有私仇可報,遂利用手中便利,替武松開脫,去尋那蔣門神報仇。途中武松沿街飲酒壯膽,沿途的酒店彷彿施恩開就,成全了武松的一路豪飲,見了蔣門神方能遊刃有餘,瀟灑地將其教訓一番。此時的孟州好似武松的孟州,言說要蔣門神離開此地,不得再在孟州地界出現,那個蔣門神,當時頗有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味道,連聲應承。這樣施恩方奪了自己的快活林獨自經營,想必事後武松一定成了施恩的座上客,更是他的大恩人。事情好象就此可以告一段落,但這個蔣門神決非等閒之輩,私下去尋了在孟州的張都監。這個張都監,好象是文人出身,知道用些技巧,邃利用手中權勢,軟化了那武松,設一個小計,將武松重新發配。此時武松方才明瞭,又奔回孟州將張都監全家滅口,遂了卻胸中怨氣。後來行至十字坡,遇到了那個孫二孃,與其結夥同到山上落草,至此武松方才完全離開孟州。

韓愈一生沒有長此留在孟州,也沒有武松那樣的傳奇故事供後人傳誦。但是,韓愈生於孟州,孟州是他的故鄉,孟州是韓愈的孟州,對孟州而言,韓愈是真實存在的,他不象武松那樣令人懷疑其真偽。韓愈的文章流傳千古,以平實的文風一改傳統文章的慣例,成就了一代“文聖”的美譽,《師說》《馬說》等名篇成了千古絕唱。韓愈一生在他鄉做官,但故鄉對他的影響最大,想必當時韓愈身處他鄉時節,思鄉之情定會縈繞於心頭,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少時的思想會影響他的一生,從而能寫出那麼多妙手文章。韓愈死後埋葬於此,後人修了墳墓,建了陵園,尊其名曰“韓園”,於是“韓園”就成了後世文人遊客瞻仰韓愈的好去處。

就是這樣兩個人:一個武人,一個墨客;一個過客,一個鄉人,兩人成就了孟州在後世歷史中的影響。現在的孟州城,其中兩條大街並排而行,一個是韓愈大道,一個是武松大道。如果要遊玩,可以到武松公園,可以到韓愈陵園,後人只得憑藉了現代的建築物遙想了兩個人物的成就,可是他們為我們後人留下了什麼?

漫步在武松大道或韓愈大道,逢行人便問,你知道武松麼?眾多行人都會回答,就是那個打虎的武松啊,知道知道,他還在這裡打過蔣門神呢。再問行人,你知道韓愈麼?回答,知道知道,這是他的老家,他還寫的一手好文章呢。逢到眾多酒店,問老闆,你知道武松麼?老闆笑了,咋會不知道呢?武松就愛喝酒,也有一身好武藝。問知道韓愈麼?說怎麼會不知道呢,就是那個韓文公嘛,他的陵園在前面呢。問老闆,城裡有沒有快活林飯莊?老闆沉吟半日,說沒聽說過,不過你的主意也不錯呢。走在街上,自己也在想,如果在這裡開一個快活林飯莊,生意會怎樣呢?人們會不會因為武松的名聲來此飲酒呢?會不會因為快活林的名聲來此而樂此不彼呢?城裡的人會不會有武松的遺風而人人善飲呢?既然是文聖故鄉人,是不是人人都會隨口說出韓愈的篇名而吟誦數篇文聖的文章呢?是不是這裡的學生的寫作水平會不同與它地而高人一籌呢?我想也許後人只會想象了兩人的生平及在孟州的作為,歷史長河的沖刷也許會沖淡兩人當時的深刻影響,對孟州人而言,兩人也許已經沒有了實質存在的意義。因為武松和韓愈已經是公眾人物,是天下人共賞共識的,兩人此時對孟州而言,不過是兩張閃光而耀眼的名片,是外人對孟州加深印象的砝碼。

每個地域都有自己的歷史人物,他們在歷史長河裡往往留下濃重的筆墨,留於後人憑弔。武松和韓愈,一個是流傳於市井鬧市的民間人物,一個是登上大雅之堂朝堂公卿,《水滸傳》成就了武松的英雄壯舉,土生土長的韓愈使得後人引以為自豪。歲月劃過千年,經過數次歷史變遷,朝代更迭,歷史人物如走馬燈般輪流上場,也如大浪淘沙般留下少數發亮的閃光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