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嗎?”我現在已經完全被酒精麻痺了,唯一除了蕊蕊能讓我保持一點清醒。
可笑的是蕊蕊居然在這種地方不哭也不鬧反而感覺很開心的樣子,難道註定和她媽何雅年輕時一模一樣。
“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叫我來喝酒,我難不成把蕊蕊丟在家裡?”
“那你帶蕊蕊回去,趕快。”由於酒吧裡的音樂聲太大,所以不得不用吼來讓何雅聽見。
“我走了你怎麼辦,你想一個人喝死在這裡啊!”何雅說完看了一眼散落在我面前的七八個空酒瓶。
“死了就死了唄多大回事,反正老子這二十多年活得也夠窩囊,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的聲音隨著勁爆的酒吧音樂上漲,吼得我脖子上的青筋直冒。
“李洋你還算什麼男人!就這麼點挫折都承受不了了?告訴我誰家的姑娘又打擊了你,哥們找她理論去。”看何雅的樣兒是準備較真了。
“哎,我告訴你吧!。。。。。。”隨後藉助著酒精的麻醉,我把認識米小艾到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原原本本傾訴了出來。
儘管酒吧裡的噪聲很大,但何雅卻是認認真真聽完我的肺腑之言,然後捧腹大笑:“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原來你就為這個呀!”
“這,這怎麼了?這難道不是她故意刁難我?”我以為何雅聽完後會替我一起打抱不平,可不想她卻以這樣的方式來鄙視我。
“按你說的,那什麼叫米小艾的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別人若真的刁難你拿你當僕人使喚也不會找你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吧!再說了人家姐姐還是樂克集團米總,就算她想找個理由拴住你可這投資太大了吧。只是,我以前在樂克還真沒聽說米總有個妹妹。”
我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好像聽懂了又好像什麼也不懂,我知道我這人情商低,可不見得分不出好人和壞人吧!
“那她為什麼要那樣做,現在又不是奴隸社會幹嘛要拿我當僕人使喚,還有她說的那些話明顯是為了打擊我嘛!”我還是不甘心,我就一口咬定是米小艾在把我遛狗玩。
“那你有沒有想過人家憑什麼拿你當僕人?憑什麼打擊你?”
“憑。。。。。。”我一下子懵了,好像喝了這麼多的酒的腦子一下子全清醒了。
“行了,時間不早了別那麼磨嘰,趕快打個電話給人家說清楚,蕊蕊要睡覺了,我得回去了。”何雅說完就離開酒吧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換做以前的何雅這個時間點正是她剛盡興的時候,有了蕊蕊後變化實在太大了,還有。。。。。。吳磊。
我仍然呆立在座位上,雙手捧著喝得還剩半杯的啤酒,我在想會不會真的是我想多了又或者,會不會米小艾這丫頭根本就是無心的。可就算是這樣,我現在也不可能打電話給她,她又不是我的某某某,我那麼自作多情幹嘛,或許人家早就不拿我當一回事了。
把這半杯啤酒喝完後我也離開了酒吧,此刻外面下起了雨,今年北京的春雨來得有些晚,不過也還好至少沒那麼冷。
獨自在細雨濛濛中惆然若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過了多少站才回到了我居住的地方,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在沙發上點上一根菸,仔細想想何雅說得並沒有錯,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堂堂樂克米藍的妹妹,就算想要找個僕人玩玩也不至於看上我,再說自從和米小艾認識後她也沒怎麼刁難過我也沒利用我什麼,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得太複雜了。
在抽完最後一根菸後我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撥通了米小艾的手機號碼,事先我已經想好我所有的臺詞。可是,電話撥通後“嘟嘟”的響了兩聲後又傳來移動工作平臺發來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嘟嘟。。。。。。”聽著結束通話音,我徹底傻了。
米小艾最終還是生我的氣了,也許她壓根不想再理我了,我這人臉皮薄,也沒有繼續打她的手機。我也不再對她抱有任何幻想了,自己做出來的事最後還得自己兜著。
儘管我用強顏歡笑來掩飾著此刻的這種失落感,可還是被窗外刮進來的風吹得有些生疼,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想她,她的臉她的笑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熟悉而又那麼陌生了。
凌晨以至,洗簌後躺在床上仍然沒有一點睡意,儘管我千方百計的告訴自己明天還要上班,可還是被這種失落的情緒糾纏著,我又告訴自己或許喝一點酒就會好睡。
再次回到房間後表弟已經睡著了,床頭的手機還播放著汪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