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覺得他們會主動出來迎接我們嗎?”
許安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著斜頭朝劉放問道。
“主動?外面鬧得那麼兇了。你以為那些老不死的傢伙會無動於衷嗎?說不一定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我們送上門來。”
一邊的釜影冷哼一聲眼睛望著那幽幽地山谷不置可信地說道。
“猜來猜去做什麼呢?他們怎麼來我們就怎麼接難道你們沒有信心不成?”
劉放盯著前面又好笑又好氣地說道。
“沒信心?切。沒信心我來這裡做什麼?要知道我可是主動要求跟著老闆你來的歐陽林那小子硬拖著我加入他們那組並主動將組長地位置讓出來給我做我都沒有同意。”
劉放的話讓許安然感覺到“憤怒”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他更覺得沒有“面子”沒等釜影開口他就急忙嚷嚷道。
“呵呵看來我們的許大少爺跟我來敢情還犧牲了許多哦那好等下就由你來打頭陣。好不好?”
劉放嘿嘿一笑對著許安然頂起了大拇指。悠悠地說道。
“好我可是憋了好長時間正好借這裡面的那幾個老不死的練練手。”
許安然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手指推了推鼻樑上那副裝模作樣的眼鏡框輕蔑地說道。
“很好他們已經過來了大家準備好尤其是你許大少爺爭取頭炮打響。別去在意那些老東西是什麼元嬰大高手直接用自己最拿手地方法快拿下。”
劉放眉毛一緊輕輕地對許安然揮了揮手眼睛中閃出一絲奇異的光芒。
許安然聽到劉放的話立即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臉肅然地望向山谷口雙手緊握成拳自然垂於兩側大腿。
“無量天尊劉大老闆駕到貧道未曾遠迎實則罪過罪過。”
這時山谷口裂出一條弧形的缺口幾個老道凌空踏著虛步緩緩出現在山谷口的上空其中一名鶴童顏外表看上去仙風俠骨的道士手執拂塵一臉的微笑遙遙對著劉放行了個道家的平輩禮侃侃說道。
“呵呵南宮邀月作為華夏修行界十大門派之一的南宮宗一代宗主對我劉某人這樣名不經傳地小子說未曾原迎這樣的話是不是感覺有些虛偽呢?不過我是個很直爽地人我認為南宮宗種主這樣身份的人說出來的話一定就是金玉良言一定就是真實無假的。那麼……你剛才所說的罪過我就認為你真是有罪之人。”
後面那句話劉放說起來咬得很重一字一句清楚而沉重開始滿臉的笑容卻一下變成了深仇大恨般的猙獰宛如實質般銳利的眼神一眨不眨地逼視著滿臉虛情假意的南宮邀月。
劉放態度的投入轉變讓南宮邀月一幫人弄得措手不及原以為眼前這個青年人會給他們這些老傢伙一點面子事情再怎麼展都能有
的機會可沒有想到一句禮貌之語竟被他咬著視為真
“這……”
即使是一方大佬就算是在修行界也是所向披靡一般情況誰也不敢輕易得罪的南宮邀月怎麼也想不到劉放會就他一句話而突然難一時竟不知所措。
“這你媽的頭我老闆給你們這幫老東西一點面子你們還不知道怎麼去做人。那現在就讓小爺告訴你們趕快趴下來俯認罪磕頭求饒。興許我老闆一時心軟便忘記以前你們的罪惡。不然今天小爺就叫你們這群老不死地傢伙魂飛魄散永世不可生輪迴。”
此時的許安然全然沒有顧及自己一身儒雅打扮跳著腳指著南宮邀月幾個老傢伙大罵起來神色粗暴言語囂張完全沒有半點上位者地風度和修行者的德行。
許安然極度粗暴的話語無疑讓南宮邀月幾個老不死的臉上一變再變。雖然他們知道這次霸道門前來複仇他們是凶多吉少。但許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是人上之上恆星霸道慣了別說是一般的普通人就是修行界的那些單薄地勢力和個人在他們眼裡也不過是螻蟻一般。而現在許安然用這樣的語氣和他們說話他們當然會怒極而失去三思能力。
“混帳黃口小兒竟敢在我南宮禁地山門前放肆。拿命來。”
南宮邀月旁邊一老道怒氣沖天。渾身顫慄極怒之下竟忘了遠端攻擊直接由上至下像閃電一般朝許安然的立足之處衝擊。
“來得好老匹夫。今天就叫你有來無回。”
許安然興奮地大叫一聲右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把一尺半長宛如鐵尺一般黝黑的東西揮手將手中那鐵尺朝急射而來的人影丟了過去。
鐵尺似乎見風而漲光影一閃中一尺半長的黑鐵尺竟化作一丈餘長一尺來寬的長方形巨大的武器迎頭朝那老道砸了過去風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