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句,讓金疇氣得直欲吐血。
妖嬈自己都輕笑了起來。
兩人三言兩語之間便顛倒了黑白,雖然事實怎麼樣大家都清楚,但偏偏金疇還真的沒法去證明,除了金令言,祝高啟也是真魔宮的人,真的論起來他也不可能站在金家那邊。
“巴殿主,此事我們都心知肚明,令言乃是我金家家主十分看重的後輩,你們真魔宮還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金疇不再和佟玉狡辯,而是直接把問題拋給了巴子丘。
“金道友,此事雙方小輩都有不是之處。”
巴子丘雖然對佟玉沒什麼好感,當初更是極力反對他成為真傳弟子,但現在卻堅定地維護起真魔宮的面子來。
“佟玉,金令言頭上的傷勢,你可有辦法?”
巴子丘語氣冷肅道:“你是以什麼手段重傷他的?”
此話與其說是對佟玉的質問,倒不如說是巴子丘自己的疑惑。
金令言頭上的傷勢他看過了,死氣所侵蝕的地方,徹底地壞死沒有任何生機,甚至也不能恢復。
真魔宮內的好幾種珍貴靈藥,對此都毫無效果。
如此霸道的死氣,讓他暗自心驚。
佟玉對此倒是早有準備,他拿出了一張死氣沉沉的符籙,甚至還極為小心的樣子。
“巴師叔,這是某位前輩給我的護身之物,他說我在宗內對頭不少,別一不小心被人給暗害了,所以便給了我這張符籙。”
佟玉扯起來沒一點心理負擔,巴子丘等人,甚至妖嬈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手中的符籙。
他們對於佟玉的話倒是沒太大懷疑,因為誰都不相信這是他一個天元境的小修士能有的手段,必然是藉助了某種外力。
巴子丘伸手一抓,符籙便隔空到了他的手中。
他拿著符籙認真地看了起來,眉頭很快便皺了起來。
這張符籙上面只殘留著一點死氣氣息,雖然很精純,但卻沒什麼太大價值了。
符籙上面殘留的紋絡,似乎也頗為古怪,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這是我參照黑色符文畫出來的,有幾處根本就是錯的,你要是能看出什麼,那才有鬼了。”
佟玉見巴子丘在那裡認真觀摩,心裡不由樂了起來。
倒是妖嬈,別有意味地在佟玉耳邊道:“佟師弟,‘那位前輩’對你很看重啊!”
“呵呵,僥倖得到前輩賞識。”
佟玉乾笑了兩聲,故作神秘。
巴子丘盯著符籙看了一會兒,皺著眉頭收了起來,沒再還給佟玉。
然後,他對金疇道:“金道友,金令言畢竟是在我真魔宮受傷的,我們會盡力為他療傷,略作補償。”
此話一出,巴子丘便算是為此事做了最終決定。
金疇冷哼一聲,他對此自然很不滿,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巴子丘兇名在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
“佟玉!”
解決完這件事,巴子丘聲音拔高了一線,冷硬地再次叫起了佟玉的名字。
佟玉立刻便明白,正事要來了,七佛寺的空月,可不是來這兒看戲的。
“你私自盜取普行神僧遺留的神符,毀我真魔宮修行寶地,此事已經觸犯了門規。”
巴子丘聲音嚴厲,道:“雖然有封師兄為你說情,但如今大寧寺和七佛寺的高僧都找上門來,你還有何話說?”
巴子丘雖然聲色俱厲,但還是給了佟玉開口的機會,並未立刻就給他定罪。
佟玉雖然之前對巴子丘沒什麼好感,但今日卻對他印象大為改觀。
雖然巴子丘對他更沒好感,但在面對外人時,巴子丘還是暗自維護了他,顯示出不凡的胸襟氣度。
“盜取神符、毀壞鷲魔峰,的確有些莽撞。”
佟玉先認錯,接著話題一轉,道:“但我認為普行神僧留下的神符還是物盡其用了的。”
“佟道友莫要狡辯,強奪我大寧寺祖師遺物,褻瀆本派祖師,我大寧寺上下俱都震怒。”
如因和善的臉上也嚴肅了起來,正色道:“佟道友如此行徑,是在挑釁我大寧寺。”
“如因道友此話過了。”
佟玉不緊不慢地說道:“想當初普行神僧半生都在化解魔煞之氣,甚至因此而坐化。”
“他遺留下的三張神符,目的也是為了化解魔煞之氣,造福天下蒼生。”
“我用這張神符化去了一處魔煞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