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忙碌起來,不時有人走到他面前,簡單的對話、或者哀求之後,在欠賬薄上寫上幾個字,原來這老闆是專門管欠賬的。
日頭漸漸升高,老闆娘抓住了空。走到老闆身邊,低聲道:“當家的,不會有什麼人來了。你去討討欠賬吧。”
那老闆慢吞吞站起來,向外看了看。回道:“也好,你在這裡看一會店,我去去就回,你小心些。別算錯了帳。”
“放心吧,當家的。我啥時候錯過。”那老闆娘衝著老闆拋了個飛眼。看起來這兩口子感情不錯。
那老闆一笑,拿起欠賬薄。放在懷中,緩步走出了雜貨店。
這是一段平常的對話、平常地小插曲,店中還有兩個客人,但他們絕不會注意到這老闆和老闆娘有什麼不妥。
那老闆穿街過巷、左拐又拐,每走過一個拐角,他都要停頓片刻,好似在等著什麼人,接著他走進了一間茶莊,片刻之後,他又從茶莊的後門快速走了出來,拐上了另一個小巷,最後走到一座名叫半邊天的酒樓前才停下了腳步。
這座酒樓也是一個平常地酒樓,普通的裝修、普通地店面,皇城中象這樣的酒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唯一一點讓人好奇的是,黑底白字地牌匾上,半邊天的半字有些古怪,上面兩個點寫得長了些,左右幾乎一模一樣,不合書法地常識。肯定是找了哪個半吊子文人才會出這種爛字,乍看上去,那兩個點象兩把寶劍,或者……象雙白色地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