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裡看到費因斯這座大神,這次不但公開擺出要跟陳老大同食同寢的陣仗,還真不把他們這些手下當外人,偶爾出入還會同他們點頭招呼一下,弄的大家有點手足無措。也不知道他是來搞視察,還只是路過來借宿的。
眾人都知道他來頭很大,老大雖然與之關係頗微妙難解,在兄弟們面前卻一直對此人避而不談的,所以大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早上看到他從老大臥室出來哎!」
「噓——別讓老大聽見!」
「他用老大的咖啡杯喝水哎!」
「大驚小怪,你沒用別人的杯子喝過水嗎?!」
「小麗居然吃那個人喂的牛肉哎!阿敵都吃醋了。」
「小麗餓的時候,人肉都敢吃,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昨天貼在老大耳邊說話,老大沒推開他,居然沒推開!」
「大李哥也不是經常跟老大說悄悄話嘛!」
「那個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感覺不一樣!老大還笑得色迷迷的。」
諸如此類的八卦層出不窮。陳僅覺得家賊難防,他已經沒辦法阻止費因斯入侵他的領地了。本著手下人遲早要習慣這個人偶爾進出的現象,他這回抱著聽之任之悉聽尊便的不作為姿勢,隨手下人猜去。他不準備解釋了,反正也甩不掉,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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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因斯這幾天在紐約見了一些政客,那天晚上回到陳僅那裡已經過了晚餐時間。
「你吃過東西沒?讓廚子煮份義大利麵吧。」
「不用,我七點吃過。」
「哎。」陳僅拍拍旁邊的沙發空位,「你上次說有事要跟我說,是什麼事?我都忘了問了,今天才想起來。」
「弗薩的生日宴,你打算送什麼?」費因斯走過來。
「切,是這事啊,我還當什麼呢。」陳僅抖了抖腿,想了會兒,「送菸斗吧,他不是收集那個麼?」
「你連弗薩的嗜好都知道?」費因斯一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你真當我不拎市面啊,雖然弗薩對赤部看不大順眼,我好歹也要知己知彼啊。」
「那你知道我的嗜好是什麼嗎?」費因斯問他,表情耐人尋味。
陳僅也大方接招:「你?還不就是收集人心樓。還要他們一顆顆剖開來雙手奉上,嘖,血淋淋的。」
陳僅看費因斯坐下來,主動靠過去,手肘撐在沙發靠背上託著頭盯著他,「我問個問題,你以為是不是仗著自己討人喜歡,又高富帥的,就到處留情場場開花啊?」
費因斯被他搞得啼笑皆非:「你這算是什麼問題?」
「吶,不是我偏見。以前幾任女友都抱怨過歐洲闊佬個個喜新厭舊,把人當球踢。你以前是不是甩過金毛仔的姐姐?」
費因斯擰眉:「你聽赫爾曼說的?」
「別記恨嘛,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明明很想知道內情,卻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真是虛偽到家啊陳僅。
費因斯倒也實在,這次直接招供。大致情況就是赫爾曼家是旺族,丹尼的姐姐勞拉·赫爾曼原來在南美做州長秘書,後來高薪來到福沃特成為費因斯手下大將,兩人在半年後發展到男女朋友,但一年後分手。但費因斯有為勞拉鋪路,安排她到領事館工作。
兩人拉開距離,不足半年勞拉卻突然隨下放工作組去了非洲內陸。丹尼·赫爾曼一直覺得姐姐拋開大好前程避走他鄉,是傷心過度選擇避世。
「將勞拉調離崗位是因為她參與了幾宗商業賄賂案,對公司造成了損失,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我背後搗鬼,她主動找我談判,讓我放她一馬。因為牽涉商業機密,所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費因斯說完前因後果,深深地注視陳僅:「你真以為那些男人女人喜歡的是我這個人嗎?也只有你,在意我本身是什麼樣子的。」
費因斯越說越輕,越說越近,最後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貼到一起。
「娜娜胡這麼火爆,那些分部的男人都想跟她約會,你就沒動心?」
陳僅也不退開,笑嘻嘻的:「你當我是禽獸啊?見美女就上。」
「跟你一起行動這幾次,沒有一次是讓我放心的。我怕總有一天,會出現我也沒辦法控制的局面。要是不能保護你,我怕我會後悔。」
「到底要說幾回你才懂,我他媽不需要你保護。」說完這句。唇舌轟地一下子勾結在一起,兩人一時間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