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美妙的結合使我們無法改正自己的趣味,使我們成為既熱情又瘋狂的人,哪怕愚蠢的人們想要懲罰我們!……也使我們一直到進棺材仍然崇拜把我們牢牢束縛在一起的可愛的神靈!”
伯爵就這樣發表他那種邪惡的主張。我應該試著向他談談給了他一切的人和這種淫亂給他那位令人尊敬的嬸孃帶來的憂傷嗎?在他身上我只發現了輕蔑與任性,特別是發現了他認為本應該屬於他的財產長期掌握在別人手中那種焦急的心情。我只看到了對這位如此正直的女人的最根深蒂固的憎恨,對一切自然的感情最明顯的反叛。
淑女的眼淚(19)
有時我還利用宗教為手段,我一向從宗教得到慰藉,便想把宗教的溫柔情緒植入他那腐朽的靈魂。我深信,如果我成功地使他分享了宗教的魅力,我差不多可以肯定宗教的羈絆可以控制住他。但是,伯爵根本不讓我長久使用這種武器。勃瑞薩克先生公然與我們最神聖的教義為敵,頑固地藐視我們教義的純潔性,激烈仇恨最高存在物的存在。他不但不容許我讓他改變,反而試圖腐蝕我。
他對我說,“一切宗教都是出自一個虛假的原則,泰瑞絲,它們都假設必須崇拜某一創造主,但是,這個造物主是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