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意,也就不再追著劉潛,畢竟美人當前,他要保持著風度。
不過那個極度怨恨劉潛的名貴公子可不想這麼放過劉潛,冷笑一聲,滿臉鄙夷地說道:“你不懂得詩詞歌賦,那你有臉呆在這兒?
連如此好詩都不懂得欣賞,不知你是哪家子弟,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廢物。”
這位名貴公子一看到劉潛那泰然的樣子,心裡就來氣,更是語氣刻薄道:“還自稱粗人一個,本公子看你連粗人都算不上,你這個廢物,叫你聲粗人那是侮辱了粗人這個詞。
哦,對了,你也叫劉潛,是廢物,太子府有個劉潛也是廢物,怎麼叫劉潛都是廢物!
啊,哈哈。”
聽得這位名貴公子的話語,劉潛臉色發青,他還沒別人如此辱罵過,這個人果然是條瘋狗。如今看來不理它簡直就是給他繼續亂吠的機會,對這種人,他就應該一棍打死。
這時一青年走了過來,拉住這位名貴公子說道:“公路,別說了,你怎麼能如此失禮,致使家族蒙羞。”
那位名貴公子甩開那青年的手,更是放聲大笑,他看到臉色發青心裡很是快意。
劉潛此時也是滿肚怒火,他今天本來聽得滿城關於自己的廢物言論,他心裡就憋著一股邪火,如今被人當面如此辱罵,徹底被引了出來。
做人是要低調,但要是被人踩到頭上還不踩回去,那就是無能了。
劉潛心底冷笑,要是他此刻還不回擊,怕是在這些名貴公子眼中就是無能了,經過他們一傳,他這廢物之名怕是真要坐實了。
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廢物吧,劉潛冷靜下來,心中也是想到,正好趁這文會揚名,讓那廢物之名徹底消失。
他也明白,那廢物之名,對他實在是不利,從那定親一事就可知道,眾王公大臣,對他可是唯恐避之不及。
要是他不消去那廢物之名,想得到眾王公大臣的支援,想引得天下人才來投,恐怕是做夢。
劉潛頓時心中明悟,名聲,對他來說很重要。
那名青年看向劉潛歉意說道:
“劉公子,家弟今天多喝了幾杯,神智有些不清,還請原諒。”
劉潛此時有了不得不踩這條令他厭惡的瘋狗,豈會因這名青年的一句話而取消。他也看得明白,這名青年雖然滿臉真誠,但眼底也有一絲倨傲。這名青年之所以代他弟弟表達歉意,怕也是在做做樣子罷了。
劉潛冷笑一聲,道:
“我今日受此侮辱,豈是你一句話可以消弭。”
那青年也有些氣惱,說道:
“那劉公子想要如何?”
劉潛道:
“叫你弟弟大聲地承認他是廢物,就行。”
那青年臉色頓時臉色冷了下來,說道:
“劉公子,事情不可以做絕。”
那名貴公子也有些氣急敗壞,怒道:
“你這廢物竟敢說這樣的話?”
劉潛冷笑道:
“怎麼不敢,辱人者人恆辱之。”
第六十八章 你在我面前就是廢物
劉潛不理那兩兄弟倆的臉色如何變化,繼續說道:“你既然說我是詩詞歌賦上的廢物,那你敢幹敢和我來比一比,誰輸誰就是廢物。
你可敢?”
那名貴公子也是冷笑一聲,說道:
“有何不敢。”
他心中想著你個廢物連詩詞歌賦都欣賞不了,還談吟詩作賦,簡直是不自量力。他卻不知,那只是剛才劉潛不想多惹麻煩時的隨口說說而已。
場中其他眾人都是一臉驚奇看著劉潛繼續說道:“那就以三詩為限,場中之人作證如何?”
司馬倩早就看不慣那名貴公子,更何況就在剛才他竟然還當眾辱罵她的未來夫君、玉王劉潛,她現在心裡簡直是氣爆了,這時看眼前這位劉潛要場中之人作證,連忙說道:“好,劉公子和袁公子就以三詩為限,場中之人皆可作證。”
司馬倩同意了劉潛的提議,其他名貴公子、青年才俊自然隨聲附和。
從司馬倩口中,劉潛這才知道這眼前令他厭惡不已的名貴公子,是姓袁。
劉潛從自己的角落位置來到場子中央,說道:“袁公子,是你先,還是我先?”
名貴公子正在思索詩句,聽得劉潛一語,鄙視道:“我就讓你先,免得待會兒我說出詩來,你下得不敢開口。”
他心中打著的主意是,待你這廢物說出一首詩,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