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到現在才發出
我再去掛東南枝……
☆、要你
戲看完了; 顧西臣也不想在這亂糟糟的地方多留,抱著曲玲瓏回去之時那崔嬤嬤、馬伕及一眾侍衛還未回來。
將曲玲瓏放到雕鶴紋護屏矮足榻上,她垂著眸子; 神色有些暗淡。
以為她是被那宋子玉出口的汙言所氣到,顧西臣心中恨不得活剮了宋子玉; 怕再提起引她氣惱,在榻前蹲了個身子側著臉湊到她跟前兒:“嬌嬌快看看爺的臉。”
見她果然抬眸看過來,忙又道:“嬌嬌先頭說爺臉上這血條子要挑破了上藥才好。”
曲玲瓏點頭。
顧西臣便望著她笑道:“那嬌嬌便幫爺挑破了上藥罷。”
曲玲瓏蹙眉,搖了搖頭:“我不會,還是讓大夫來罷。”
“讓那等老頭子動手; 還不如爺自己來。”他說著忽的親上了她的紅唇:“嬌嬌為爺挑才有意思。”
他慣常這樣,曲玲瓏雖習慣卻依然不適,見他又起身坐到她身旁握她的腰,怕他再胡來便趕緊點頭道:“那你先放開我,我去準備物什。”
聞言顧西臣握著她腰的手頓了頓; 到底還是捨不得放,揚聲:“來人!”
立時便有兩個身穿銀紅衫,青緞子背心,白綾細褶裙的俏麗丫鬟進了來:“爺。”
顧西臣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兒笑道:“嬌嬌若要什麼便講來,讓她們去準備。”
他們現下的姿態還算不得太曖昧; 怕再多言那人再做出什麼不堪入目之事來,曲玲瓏只好作罷道:“你們去幫我拿些銀針、火燭、熱水及巾子過來。”
兩個丫鬟忙應了聲,出去準備了。
顧西臣聽得連連點頭,故意問道:“嬌嬌要這火燭做什麼?”
曲玲瓏搖頭:“我也不知; 只是小時我手上也不小心被劃了道血條子,我阿爹便是這樣給我上藥的。”
聞言,顧西臣忙拉過她的手細細的檢視,見那雙白潤的小手上嫩滑可人並未有任何細小的疤痕,這才放了心,攬著她道:“嬌嬌幼時定也是個小美人兒,可惜爺那時未曾見到嬌嬌,若見到定要鑄金屋將嬌嬌藏起來。”他說著也不知想起了什麼,低頭望著她笑道:“不過無妨,爺日後可以看嬌嬌為爺生出的小小女郎,定是同嬌嬌幼時一般的美貌可人兒!”
曲玲瓏垂了眸子沒有說話。
那兩個丫鬟辦事極快,須臾便迴轉了來,一人拿著已經點燃的青瓷臥羊燭臺,一人端著個檀木的描金藥盤,上門放著數根銀針及羊脂白玉的藥瓶子,還有一人端著個盛放了熱水及巾子的玉盆。
那端著藥盤的丫鬟看了看曲玲瓏小心道:“奶奶,奴婢未曾尋到金瘡藥,這是殿下先前送來的藥膏子,可使得?”
金瘡藥只是尋常人家用的,他這等身份所用之物定是要比金瘡藥好上十倍百倍。
曲玲瓏點頭:“可以的,放下罷!”她說著轉臉看身旁之人,小聲道:“我去拿藥。”
她言下之意是讓他放手,顧西臣嘴角輕揚,俯身在她那紅唇上親了下這才鬆手。
曲玲瓏咬了唇自他懷中起身,至那玉盆旁將乾淨的巾子潤入熱水中再擰的半溼,迴轉來輕輕將他臉頰處那道血條子上殘餘的淡黃色藥膏擦去。
美人兒就在面前,素手微抬,輕輕的替他擦拭著傷口,顧西臣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只覺便是讓他被人砍上一刀,只要有她幫他打理,他也是甘願的。
曲玲瓏微垂著眸子將他那炙熱的目光擋在外面,快速清理完,又淨了手捏起一枚銀針將尖部放於燭火上燒炙,不到半刻鐘的功夫便已炙熱。
望著那被燒炙的有些發紅的針尖,曲玲瓏頓了頓轉身輕聲道:“還是讓大夫過來罷!”
顧西臣看的輕笑出聲,抬手颳著她精巧的鼻尖:“爺就信嬌嬌的小手,不要旁人來。”
曲玲瓏無法,只得點頭,望向他那鼓著的血條子,赤紅針尖頓了許久也未挑上。
見她這般心軟,顧西臣心中一片柔情,原還想著在她伸手挑弄之時裝疼好讓她心疼一番,此時若再如此怕是會嚇到她。
便放柔了聲氣兒道:“爺以前在邊關,那胡兵的豹形大刀砍在爺背上,爺都未曾言過一聲,這點小口子在爺眼中還算不得什麼,嬌嬌莫怕,儘管挑開便是。”
聽他這般說曲玲瓏才知他竟還在邊關軍營待過,她也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情,聞言便點了點頭,不再猶豫一口氣將他臉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