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羅衫,已經盤膝坐起來,李慕禪解了鞋,上榻坐到她身後,雙掌撐上她背心,渡過汩汩內力。
他內力精純無比,而她的內力幾乎都被寒氣吞噬了,這些寒氣吞噬了內力之後,越發的壯大,所以在外人看來,她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這確實如此,如此重的寒氣完全侵蝕了身體,確實無法可治,不過李慕禪的內力進去之後,這些寒氣如白雪遇上熱湯,頓時化為虛無,精純內力流轉之下,再無一絲寒氣,然後內力沿著特定的心法運轉,壓制寒氣的生成。
李慕禪沒急著收掌,運功調理了一番她的身體,才慢慢收了勢,忽然輕輕一扯,將她擁入懷裡。
獨孤景華頓時面紅耳赤,嬌軀僵了一下,然後軟成了一團泥,李慕禪輕擁著她,感受著她溫潤的氣息,長長舒口氣。
……
他乍聽到獨孤景華病重的訊息,心下惶恐,心如今才算最終落地,心中思緒激盪,情不自禁擁她入懷,實在怕再失去她。
獨孤景華依著他胸膛,能夠感受到李慕禪的惶恐與慶幸,心中甜蜜,只盼時間永留於此,不再流轉才好。
兩人輕輕相擁,李慕禪卻心無邪念,只覺她身輕體柔,擁在懷裡柔弱無骨,說不出的溫柔滋味。
半晌過後,李慕禪輕聲道:“跟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說來羞人。”獨孤景華嘆口氣,賴在他懷裡不動彈。
李慕禪輕擁著她,嘆道:“是獨孤家主想把你嫁到朱家吧?……唉,這件事還真是……”
“嗯,大哥有這個心思。”獨孤景華輕點頷首道:“不過被我回絕了,但也心灰意懶。”
李慕禪道:“獨孤家主做得太過了。”
獨孤景華搖頭道:“男人本就都無情無義,我當時氣惱,把對你的氣撒到大哥身上,吵了一架,就有了離世的念頭。”
李慕禪嘆道:“你呀,真是傻姑娘。”
獨孤景華道:“我活著實在沒什麼趣味,你這樣,大哥也這樣,還不如死了乾淨,免得再在世上受苦。”
李慕禪笑著搖頭:“世上哪能只有苦沒有甜,你受得一番苦,總能有甜蜜的,是不是?”
獨孤景華哼一聲道:“你從哪裡知道我病的?”
李慕禪道:“我是從一個朱家弟子嘴裡聽來的,原本一直避著你們四大世家的訊息,免得自己傷心。”
“哼,你總算還有點兒良心。”獨孤景華嗔道。
李慕禪笑道:“還好還好,說明咱們緣份還沒盡,下次絕不要這般,讓我傷心,又不給我補償的機會,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哼,你說得好聽,還不照樣風流快活!”獨孤景華撇一下紅唇。
這一會兒功夫,她櫻唇恢復了飽滿與嬌豔。
李慕禪道:“我確實是個風流傢伙,是個壞蛋。”
獨孤景華嗔道:“你就不能收斂一些!”
李慕禪嘆道:“並非我想,實在是身不由己,就像你喜歡我,不也是強自壓抑著,最終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