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話:“如果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那不用再繼續了。如果你眼中我曜澐軒只是這樣的人,那我也無話可說。”澐軒毅然的轉身,再出口,語氣已然恢復了平靜:“風將軍,聖帝詔書將至,未免有誤,還望將軍儘快回平涼。屬下先行一步。”
澗月聽著澐軒的話,握拳的手收的更緊,咬牙默默忍受心底的痛,直到那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他眼中。
猛地一拳砸向身側的大樹,震落一地枝葉。澗月閉上雙眼,隔絕眼底的悔與痛。心底一遍遍自問:我,到底在做什麼。何時起,我竟然如此衝動。我明明不想傷害他的,不想的……可為什麼,只要是他的事,我便會變得如此不想自己,無法自制。
一路回平涼,馬不停蹄。澗月與澐軒自那日起陷入了冷戰。而其實,那日之後,澗月就後悔了。只是澗月不擅低頭,也不知該如何找機會道歉。眼看著澐軒日日恭敬的將軍前將軍後,澗月心裡的焦躁日益加深。
終於,兩人回到平涼。澗月本想打散彼此間的冷空氣,結果一到平涼,澐軒就恭敬的請示回營整兵操練。
“屬下多日離營,怠慢軍中諸多事務,現下既已歸來,理當即日復崗到任。將軍一路勞苦,請早些休息吧。”
澗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離去。
轉眼間,聖帝的詔書已到平涼。澗月日日想著澐軒,卻日日與他擦肩。幾次在營中相遇,澗月本想開口的話,最終總會在澐軒陌生淡漠的眼神中退卻。而今臨別在即,難道就要這樣帶著誤會分開?
出了城中府邸,澗月直奔邊營。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與澐軒和好。否則明日……明日他就要回京了。
入了軍營,見了正在調隊巡查的瑾生,迎上前去。
瑾生感到有人靠近,回頭一看,不禁恭敬的抱了抱拳,行了常禮。“將軍。”
“瑾生,澐軒呢?”瑾生是澐軒手下的千戶長,應是知道澐軒現在何處。
“曜將出營了。”
“出營了?他何時出的營,去的何處?”
瑾生覺得今日的將軍似乎有點不同,但又不知到底哪裡不同。“曜將似乎是和嚴大人出去的,屬下不知倆位大人具體去了哪裡,只知道似乎是去了城中。”
嚴大人?“這次帶詔書來的嚴大人?”
澗月見對方點頭,不再停留,轉而向來時的路折返。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