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芳,兩個人都很平靜。他搖了搖頭,不解的道:“真搞不懂你們,剛才你們兩個還爆發戰爭呢,現在居然一下子就變得和平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省的我為你們操心了。”
“爸,你的眼睛裡都佈滿了血絲,應該是一夜未睡,你難道還不上床睡覺?”秦芳站了起來,走到房間門口,伸出手摟住了葉寒的腰,一臉笑意的說道,“我和葉寒剛才是鬧著玩的,其實我們感情很好的,你就不必為我們操心了,趕緊去睡覺吧。”
“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我不在這裡給你們當電燈泡了!”說完,秦國棟轉身便回房間去了。
秦芳見秦國棟走了,臉上的喜悅表情登時煙消雲散,也收回了摟住葉寒的手,向後退了一兩步,一臉冷冰冰的說道:“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穿上衣服離開這裡?”
“兇什麼兇?我又沒說不走?”
葉寒走出了秦芳的房間,赫然發現自己還在裸著上身,低頭去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地上已經沒有了。他在衛生間裡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洗的乾乾淨淨的,掛在那裡滴著水。
“這怎麼穿?”
葉寒出了衛生間,見秦芳就站在房門口,便問道:“我的衣服好像被你爸給洗了,還是溼的,我總不能就這樣出門吧?”
秦芳什麼話都沒說,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件襯衣,直接丟給了葉寒,說道:“是我爸以前的衣服,現在不怎麼穿了,你拿去穿吧。”
葉寒接過襯衣,穿在身上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就直接離開了。
從秦芳的家裡出來之後,葉寒漫無目的的走著,反正上午也沒有什麼事情,也不用急著趕回診所,吃完早飯,就站在一個公交站牌那裡等著公交。
不多時,葉寒看見一輛公交車緩緩駛來了,這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公交車緩緩停下,已經等待多時的眾人便一窩蜂地擁到了車門口。
葉寒懶得去擠,等到大家都魚貫而入了,他才跟著上車。順手投了枚硬幣,發現車廂內已經是滿滿的乘客了,早已經沒了座位。他向裡面擠了擠,來到車的中央地帶,緊緊地抓住公交車上的扶手。
“嘟嘟……”公交車猛地開動起來。
車上眾人頓時一陣搖晃,葉寒身邊有個還沒有抓住車上扶手的年輕的女子,猝不及防的一個踉蹌,朝他身上倒了過來。
幸好葉寒站在那裡穩如磐石,女子撞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卸去了女子的力道。女子抓緊扶手後,這才扭過頭,一臉害羞的對葉寒說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沒撞疼你吧?”
“沒事,一點都不疼。”葉寒搖了搖頭,對這個女子說道。
女子扭過了頭,目光看著窗外,但是由於車內太過擁堵,所以她的左邊身子基本上是緊貼著葉寒的胸口。
葉寒也漫無目的的目視著窗外,可鼻子裡總是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種香氣沁人心脾,讓葉寒這個處男不由得心曠心怡,不由得多看了女子幾眼。
女子年紀不大,只有十八、九歲,長髮如瀑布般垂到腰間,那黑色微卷的長髮以一種眾人從未見過的方式披散著,配上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給人一種宛若處子般的純潔,還有唯美。
女子像是能夠感受到葉寒的目光一樣,扭過頭看了葉寒一眼,見葉寒正在看著她,便衝葉寒客氣地笑了一下。
葉寒見女子笑了,他也以微笑回報。
誰知道女子見葉寒笑了以後,忽然轉過了頭,反而向右邊挪了幾公分,彷彿是有意要和葉寒保持距離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見縫插針,直接站在了葉寒和那女子的中間,將葉寒和那個美女徹底隔開了。
緊接著,葉寒便見那個女子扭扭捏捏的,一番很難受的樣子,而這個中年男人卻是一臉猥瑣的奸笑。
葉寒的個子比那個中年男人要高一個頭,他注意到,中年男人的手臂向前略微彎曲著,左手的手掌竟然放在了前面那個女子的屁股上肆無忌憚的亂摸。
葉寒掃了一眼那個被猥褻的女子,見女子晶瑩如玉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貝齒輕咬著下唇,身體一點一點的向前面挪動。可是,公交車上站滿了人,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了,她這樣向前一點點的挪動,對於後面猥褻她的那個男人來說,壓根沒有一點作用。
“你這個小姑娘,擠什麼擠?”站在女子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女子一直在擠她,實在受不了啦,便吼了出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