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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變,眉頭也緊緊地蹙了起來。女性天生的敏銳雷達自動開啟,我馬上就覺察到了他的不對勁。同時,我注意到那孕婦的臉色也變了,有些不自在,接著微微地低下頭,輕輕地說了句,好久不見。

林戩沒有回答,只是繃著臉點了個頭,拖著我就離開了。我一步三回頭,看著那孕婦默然地站在原地,滿臉的歉意。心裡的好奇越發濃重,懷疑與猜測也隨之而來——這兩個人絕對有狀況!

到了車上,沒等我多盤問幾句,他就很老實地招了,“她叫蘇諾,是我哥的前妻。”

“啥?前妻?你哥的?”那不就是林湛的老婆?嗯,他也算是一魅力老男人了,有過老婆也是正常的。

林戩似乎很不願意提起,但還是說道,“六年前已經離婚了。”

“我一直以為你哥是黃金單身漢呢……”我喃喃地,“誰知人家早已滄海桑田。”

林戩瞪我一眼,“他滄海桑田關你什麼事?”

我訕訕地,“感慨一下嘛。”

“感慨?我看你是八卦。”他發動車子,“都寫在臉上了。”

有這麼明顯?我摸了把臉,嘿嘿地笑,“他們怎麼就分開了?”以我閱小言無數的經驗來看,林湛的第一次婚姻十有八九是商業聯姻。婚後生活一段時間發現兩人過不到一起去,然後才協議離婚。不過小言歸小言,在現實世界裡像這樣的婚姻總是會維持著,至少保持表面上的完整,私下就各玩各的。

“外頭有人。”他倒是直言不諱。

“你哥嗎?”看起來那精明的老狐狸,居然也有偷吃腥沒抹乾淨嘴巴的時候?

林戩少有地剜了我一眼,惡狠狠地,“當然不是。”

靠,那林老大就是被戴了綠帽了!

前大嫂,您太強大了!

八卦因子燒得我全身血液沸騰,“哦哦,詳細說說麼?說說吧。”

“你想得倒美,”他哼了一聲, “那女人的事,我都不稀說。”

“別別,我稀罕聽啊。”

“別人的事少打聽,”林戩斜了我一眼,“有空不如想想怎麼撕撕膘,不是說怕當陸地鯨魚麼?”

他轉移話題了,卻依然不忘損我。好在我也很習慣他偶爾的毒舌,還可以順嘴頂回去,“我改主意了,鯨魚什麼的不給力,我現在考慮當一艘陸地航母。”我故意湊近他,呲了呲白牙,“壓死你!”

車子嘎吱一聲停下來,他扭頭看我,目光灼灼,“怎麼壓?”

看那眼神就知道他邪惡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管我怎麼壓?反正能壓死你就行了。”

他沉吟了一下,“壓死不如咬死快。”

話剛說完臉突然就湊了過來,嘴巴叭嘰一下就貼在我嘴巴上,大概是剛才一齊補過膠原蛋白的關係,居然膠得很牢。

接吻這種事情嘛,姐看多了。不過實踐經驗卻少得可憐,可憐吶。掰指頭數數,上次睡覺被他偷襲得逞,上上次被他壓倒在地四唇相貼……靠啊,物件都沒變過,我這也太不思求上進了。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努力想把他從嘴上抹下去,但那肘子的膠原蛋白太給力了,粘得死緊啊。當然,我也不能否認自己也挺享受的。舌尖掃過牙齦的時候只有些微的麻癢,可是當它繞著舌根輕輕搔動時,耳朵立刻就麻了。緊接著後頸肌肉放鬆,肩胛骨就軟塌了。而那束細小卻絕不微弱的電流會沿著脊椎一路往下,直接劈在尾椎的末梢神經上,最後腰也軟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分開,我有些懊惱地看向車頭的液晶顯示器,想著剛才那上面的尾數是零還是一來著。每次都給他佔便宜真是越想越不爽,拉開手肘捅捅他,“你怎麼總搞偷襲啊。”

他已經恢復先前的人模人樣,四平八穩地把著方向盤說道,“什麼叫總搞偷襲,這也才第一次而已。”

“什麼第一次?虧你說得出口,上次,上次不是在你辦公室。”我漲紅臉,“就送豬肝湯那次,我睡著的時候。你說,你幹啥了?”

他的眉毛動了動,語氣自然,態度平和地回答道,“你說那次啊。”

“是啊!”你丫的敢不承認!“你解釋解釋那顆水果糖怎麼從我嘴裡到你嘴裡的。”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次啊,我是怕你睡著了被糖噎死在我辦公室裡,所以才好心幫你弄出來的。”

“你,你怎麼弄出來的?”耳朵肯定是燒紅了,燙死鳥~

“用嘴摳出來的。”

“你……”面對這種內心強大且不要臉面的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