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童磨之前待著的地方。
鮮豔的荷花畫滿了門面,透露出幾分古怪。童磨坐在上首,肩處批了件紫色紋路的黑袍。人被盛開的花朵包圍著,底下的教徒全都敬畏地跪在下方。
童磨微笑注視他的教徒,傾聽著每個人的苦難,最後漂亮的眸中默默流下了眼淚。
瞧見童磨的淚水,教徒匍匐下身體,一副受到神之寬恕的模樣。
坂田銀時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昨天纏著自己玩UNO紙牌的人真的是一教之主。
童磨注意到坂田銀時,朝他招了招手,坂田銀時不明就以地走上前。
坂田銀時走上花壇,對上童磨的視線。童磨的眼淚已流乾,不見方才的悲情。
童磨一手搭在坂田銀時毛絨絨的腦袋上,天然卷的頭髮就是有這點好處。
“小銀時,大家的苦惱與痛苦,你能感受到嗎。”童磨開口道。
坂田銀時俯視著底下的一個個後腦勺,以為童磨是想推卸責任,他可不是能實現願望的痔/瘡忍者,“你不是教主嘛,自己想辦法。”
童磨的手上用下勁,“抱歉,下手重了。”
坂田銀時望著躺在童磨掌心熟悉的頭髮,頭皮發麻,怒視童磨的暴/力:“真的會禿的!”
童磨把銀時的頭髮往空中一扔,“你們的話,神已聽聞。”
罕見的銀色頭髮,好似要洗清的罪孽或者渾濁的苦楚,教徒接過童磨的贈予,意識到這位坐在童磨膝前的大概是神之子的使者。
坂田銀時皺起眉頭,什麼意思?這群人拿著人家的頭髮要做什麼?
童磨緩緩道:“神之發物,你們帶在身側,哪怕是出了寺廟,也不會再有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