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雲牧的心態和太多數牲口差不多，倘若要他去跟一個棒子妞或東洋妞談情說愛，總覺得彆扭。但要是能收棒子妞和鬼子妞做女僕，沒事皮鞭蠟燭的刺激一下，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光是想想就獸血沸騰啊。

“你決定了？”

神仙姐姐的聲音響起，她知道，今晚雲牧已經拋開了一切。

雲牧：“是。”

神仙姐姐：“你總算有了決定，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了。”

雲牧：“你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神仙姐姐：“你有沒有意識到，現在的你太安全了？”

雲牧：“我記得你說過，初級階段，很有安全感。”

神仙姐姐：“初級階段，也有時間限制的。你不可能永遠停留在這個階段，遇到危險就逃回神殿避難，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座神殿，並不是永遠存在的。”

雲牧眉頭一皺：“那可以持續多久？”

神仙姐姐：“一年！”

雲牧：“地球時間？”

神仙姐姐：“不，夢魘時間夢魘世界的一年，換算成地球時間，大概三十六天。時間對你來說很寶貴，你浪費不起，否則很難在夢魘世界生存下去。”

雲牧倒吸一口涼氣：“一年後，會出現什麼情況？”

神仙姐姐：“這座神殿，不出一年，便將毀滅。”

雲牧強作鎮定：“神殿毀滅了又會怎麼樣？”

神仙姐姐：“不怎麼樣，你會在各個夢境裡穿梭，隨時隨地都可能遇到危險。你也不用想著打不過就透過傳送門溜回神殿避難，那時候的神殿已經不存在了，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生，要麼死！”

雲牧終於沒法鎮定了：“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這個？”

神仙姐姐：“當初在你做出選擇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夢魘世界有不可預知的危險，包括生命危險……”

雲牧無言以對。

神仙姐姐：“我大耗元氣為你召喚你一座虛空神殿，給了你足夠的緩衝時間。你不是第一個進入夢魘世界的人，之前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沒有你這般幸運。”

雲牧捫心自問，神仙姐姐對自己還算可以。

神仙姐姐：“之所以今天才跟你說起這些事，是因為你剛進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懂，我說了你也體會不到。從前你對夢魘世界瞭解不深，我不想給你太多壓力。透過這十餘天的體驗，我想你已經明白夢魘世界的兇險了，無論那些狂熱的歌迷還是魯人佳的黑狗，都只是小到微不足道的挫折，當你遇到真正強大的夢魘生物，你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

（）

雲牧茫然，現在的自己可以打不過就逃，從夢境中飛速跑到傳送門的技術，他已經練得很嫻熟。萬一今後不能逃了，那問題真的嚴重了。

神仙姐姐：“夢魘世界只奉行八個字：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雲牧，你的起點非常低，抓緊一切機會提升實力，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雲牧沉思良久，若有所指道：“你今晚說這些，還有別的意圖吧？”

神仙姐姐：“我果然沒看錯你，這麼跟你說吧，你所在的這座神殿，並不是固定的，它在夢魘世界裡穿梭。用你的理解方式，它就好比一艘宇宙飛船，飛行在星空中。如果我的感知力沒錯的話，就在不久之前，神殿被某個強者感覺到了。”

雲牧好奇道：“被發現了又怎麼樣？”

神仙姐姐：“如果你擁有足夠的實力，又恰好發現了有趣的東西，你會如何？”

“我當然會前去看個究竟……”雲牧說到這裡心裡一驚，緊張道：“你是說那什麼強者會來攻打這座神殿，還可能對我造成傷害？”

“這座神殿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不禁風，你不用艹心。”神仙姐姐語氣中透著一種決絕的意味，“你馬上離開神殿，去你的固定夢境裡。這幾天你如夢的時候，也不要進入大殿，直接去固定夢境，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雲牧照做，剛進入固定夢境，就感到嚴重的不對勁。

曾經無比熟悉的聯合中心球場，此刻變得無比陌生。球場周圍的佈局都沒有變，但氣氛變了，雲牧一進來就汗毛直豎，彷彿被成千上萬的毒蛇盯住。

“夢魘世界，居然湧現出如此之多的強者……唔，我有多少年沒回到這裡了，一千年，兩千年？這些強者，早已不是我認識的那些人……”

雲牧靈魂深處，神仙姐姐自言自語，帶著那麼一點感慨之意。

雲牧卻沒工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