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之下,想必不願動武”
蕭曉晴冷笑一聲道:“你待如何?”
“哈哈哈,小生對姑娘仰慕已久,也不願與姑娘動武,不如這樣,小生放蕭姑娘與韓公子離去,但需蕭姑娘允了小生一事。”
韓秋心中一凜,這青衣公子乃是一卓絕人物,允他一事?怕不是那麼簡單。
果然,青衣公子臉上淡笑似乎突然變成了淫笑:“小生欲一親芳澤”
他話未說完,蕭曉晴早已柳眉倒立,杏眼圓睜,“好賊子,納命來!”
怒叱一聲,彩虹劍一晃,一道七彩霞光便卷向了那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一驚,雙手齊搖,忙不迭說道:“蕭姑娘且慢動手,且聽小生一言”蕭曉晴那裡還容他再說下流話出來,手中彩虹劍一緊,一劍連著一劍,一劍緊似一劍,七彩霞光迴環繚繞,頓時將青衣公子困住。
韓秋心裡不禁有些納悶,按照常理來說,動手之初青衣公子就會先制住自己,用以要挾蕭曉晴。再不然也是青衣公子纏住蕭曉晴,由他那些手下來拿住自己,可眼下這兩種可能都未發生,怕是有些蹊蹺。
那青衣公子雖然武功極高,但似乎是不想同蕭曉晴動手,竄蹦跳繞,躲躲閃閃,很快落入下風,被逼了個手忙腳亂,有幾次躲避不及都差點被蕭曉晴的彩虹劍所傷。韓秋正看得眼花繚亂,替那青衣公子著忙。就見七彩霞光中困住的青衣公子突然一聲怪叫,周身也不知怎麼的就猛地爆出了一團白霧,瞬間壓制住了七彩霞光,緊接著那團白霧化作一道白色弧線拖著長長的尾巴落到了韓秋身後。
韓秋暗道不妙,忙轉過身來定睛看時,那團白霧早已又變成了青衣公子,正在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絲毫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
若是那青衣公子對自己動手,當白霧劃到自己身後時自己已經沒命了吧?韓秋苦笑一聲,轉身又望向蕭曉晴,就見她一臉狐疑地盯著青衣公子,眼神中分明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之色,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個匪夷所思。不過卻是不再上前動手了。
青衣公子喘勻了氣,走上來拍了拍韓秋肩膀,臉上滿是同情之色:“韓兄弟,得妻如此,日後自求多福吧”說吧還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
韓秋一愣,這青衣公子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他弄了個一頭霧水。隨即恍然,自己似乎和這個蕭曉晴訂過娃娃親的,而現在這名滿江湖的蕭曉晴無疑是個彪悍人物,自己若是娶了她,那以後有個夫妻拌嘴什麼的,把她惹急了眼彩虹劍一出,自己哪有命在?想到這裡苦笑一聲,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是被以後的婚姻不幸嚇的,而是剛才青衣公子拍他肩膀時,雖然不是真個動手,到底是嚇了他一身冷汗。
青衣公子展開摺扇用力地給自己扇了幾下子,看得出來,剛才蕭曉晴帶給他的壓力也不小,這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
“蕭姑娘,小生欲一親芳澤^”就見蕭曉晴臉色一沉,青衣公子忙道:“姑娘肯定是不允的了。”
“咳咳咳……”韓秋被他一句話嗆了個夠嗆,顧不上蕭曉晴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咳嗽了起來。這青衣公子的確是個妙人,一句話差點把人給憋死。
青衣公子摺扇一合,給韓秋拍了拍背,一邊好整以暇地說道:“既是如此,不如由小生做東,我等去山下的如雲客棧小酌幾杯,算是給二位壓驚了。反正今日小生所獲頗豐,也足以請得起二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韓秋剛緩過神來,聞聽此言差點又給嗆著,所獲頗豐?該不是說自己那行囊吧?這傢伙倒是個自來熟,不會跟人客氣,跟自己以前那幾個損友不相伯仲。
蕭曉晴冷笑道:“我道是哪位高人,原來是慕容山莊的慕容公子,請恕小妹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失禮之處,還望慕容公子勿罪。”說罷竟然衝那嬉皮笑臉的慕容公子微微躬了躬身,輕施一禮,韓秋看得暗暗稱奇。慕容公子?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呢……慕容復?
慕容公子是個標準的自來熟,他一邊和韓秋勾肩搭背,一邊嬉皮笑臉地衝蕭曉晴擺了擺手:“不罪,不罪,不知者不罪嘛。”好似蕭曉晴未認出他慕容公子當真有什麼錯處似的。
“蕭家妹子,韓兄弟,咱們不打不相識,能結識兩位年輕俊彥也是呃,本大王之幸,既已罷了刀兵,我等何不就此下山痛飲一番,也不枉我等結識一場。”
蕭曉晴張口欲言又止,到底是沒說出拒絕的話來。韓秋也無不允之理,雖然他看蕭曉晴神色複雜目光閃爍,不過卻不多問。二人收拾馬匹那慕容公子隨手扯過嘍囉手中的褡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