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知他已死了麼?老夫就是因為他死了,才自來的。你可知道老夫等著他死,已足足等了十餘年,始終沒有機會,一聽到他與人比劍,才趕了出來,一心要他死在別人劍下”鈴兒道:但侯爺一死,便沒有人再知道他師兄的下落“金河王哈哈笑道:“老夫是何等人物,豈會被你騙例?紫衣侯與他之關係非同小可?紫衣侯一死,豈會沒有些後事交託於他?尤其那白衣人七中後還要再來,紫衣人怎會不令人去求他指點武功?”鈴兒面目變色,顫聲道:“但但” 
金河王大喝一聲,道:“但什麼?你們快些說出那廝的下落,便也罷了,否則老夫的手段如何,你們不妨先閉起眼睛想想。” 
鈴兒縱是口才靈便,此刻卻也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金河王尋了張交椅,跳上去盤膝坐下,揮手向魔女們道:“唱個小調,要唱的不長不短,教人聽來高興的!” 
黃金魔女們嬌聲應了,她們的語聲雖也十分嬌柔,但卻也是冷冰冰,全無半分溫柔之意。 
金河王道:“她們唱完,你們若是還未答覆,老夫就要你們的好看!”閉上眼睛,養起神來。只聽黃金魔女中已有一人漫聲歌道:“無上瑤池落凡塵,化做西方黃金宮,黃金為校玉作階,珠光寶氣照千重,酒池肉林珍蹬昧,妙舞絕色勝天堂” 
那冷冷冰冰的語聲唱起歌來,竟是委婉動聽已極,唱的雖非瀅靡之音,但卻自有一種妖媚之意,令人聽來心族播搖,難以自主,只是鈴兒此時憂心鍾仲,縱是仙樂,也聽不進耳裡。水天姬突然道:“求求你,莫要唱了好麼?” 
金河王霍然張目,怒道:“誰說的?” 
水天姬道:“你老人家就是要她們唱上三日三夜,唱完了別人還是不會說出一個字,這又何苦?” 
金河王凌空一個翻身,跳下交椅,朝指大罵道:“臭丫頭,你明明是我‘五行神宮’的子女,為何卻幫外人說起話來?” 
水天姬嫣然笑道:“我可不是幫外人說話,只不過是說出事實來而已,莫非你老人家願意我騙你不成?” 
金河王微一揮手,歌聲雖然而止,他雙目狠狠瞪著鈴幾與珠兒,足足瞪了半盞茶時分,突然大喝道:“你說不說?” 
鈴兒與珠兒緊緊閉著嘴,果然連一字都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