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之後,我要下去,可是不知是誰把梯子撤了,難道是。。。難道是為了難為我,還是。。。天吶,落玉!
後來,我就跳了下去,還是沒有摔出事的。進屋一看,落玉!天吶,落玉人呢?
我仔細回憶剛來時的點點滴滴,落玉定是被金銀老人帶走了,今天是打了個平手,明天可就不一定了,如果劫持人家孫女才贏的,那這算什麼人?
我找的正在急著找孫女的爺爺們,說,我知道她在哪,只要您告訴我,金銀老人在哪住。
出來說話的是大爺爺,呵呵,你是說金銀老人劫了我女兒嗎?就算是他,我也不會讓你去送死的,這牽扯到冉家的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和冉家在這江南幾十年的歷史,你,還是不要管了。
我忍著一點點怒意,強忍微笑地說,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兒住而已,再說了,如果我安安生生地坐在房間裡,您的二孫女也不會丟啊。
冉家大爺爺點點頭,說,我們把他安排在仁人客棧,他定是不會去,除了這家客棧之外,其他的都有可能。
我一驚,這算什麼回答!
我說,哦,那我倒想去找找啦。
有人想要拉我,大爺爺制住,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已經卷進來了,就逃不出去了。
我本來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決定抓緊時間去找。
我挨家挨戶地找,問他們這裡有沒有一個穿黑色寬袖長袍的老人,每家都沒有。其實我並不知道,此時我已被跟蹤了。
最後,我決定去一趟仁人客棧,或許金銀老人也會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說了,這又不是黑店,安排在這裡就安排在這裡,何樂而不為?
這樣一想,也決定到那裡一趟。
就在我轉身準備去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一個黑影竄過去,大概是黑色寬袖長袍。
我馬上跟過去,一直到郊區的一個村子裡,大城市周圍的郊區是人煙稀少的,這村子也只有十幾戶人家,大都也逃難去了,大門緊鎖。
我喊道,喂,你是誰,這裡人煙稀少,我很容易就找到你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誰,我的朋友在不在你那裡。況且,是你先跟蹤我的!
此時已是日薄西山,隱隱地有幾分鴉啼,真有點枯藤老樹昏鴉的感覺。我也是有些害怕,只好靠喊話來遮掩怯意。
害怕就不要來!
誰?
我順著聲音,來到了一個小院,果然是他。
當他轉過臉的時候,我吃了一驚,這個人果然年輕。
一個疑問不僅冒出來,你這麼年輕,怎麼偽裝的這麼老?
那人說,這個,我不便告訴你,你只知道這不是偽裝,而是本來就是這樣就可以了。
我說,算了,不跟你廢話,落玉呢?
落玉?
我這才想起,他不知道落玉是誰。
我說,冉家二小姐。
他說,就在這裡,怎麼?
我對他的那種傲氣十分不看好,你究竟要怎麼樣?
他冷笑道,我留著有沒有什麼用,你可以帶走,不過得等我明天打贏了。
我看了看他,就以推理的口氣說,你就算帶著她又如何,挾持人質打贏了,多麼光榮?不過我倒是可以分析分析這件事,你所謂的金銀,因該是金龍,或者金蛇,和銀雀吧。老人,就是你運功是的樣子,這是因為一種疾病,以前我也聽說過,據說可以醫治。不過化成老人也有好處,他們並不知道你是誰。本來,因為一個人,我對你有幾分厭惡,幾分怒意,還有幾分可憐,但你怎能靠挾持人質。。。
停!
那人似乎不耐煩了,你說的足夠多,也足夠對,可是你可知道他們冉家做的惡事。
我有一點點被噎住,然後又說,你與冉家的瓜葛已有十來年了吧。
他說,不是十來年,是十多年。
我不緊不慢地說,就算是十多年的恩怨,又有什麼不好了結呢?人人都想報自己的仇,你難道不想,如果人人都這樣,那麼,這世界不就會籠罩在一片血雨腥風之中了嗎?冤有頭,債有主,我相信你仇恨的不是冉家所有人更不是落玉!
他笑笑,你懂什麼?
我微微一笑,這一笑,讓我感到了人生的太多巧合,我說,曾經我說過我的一位故人,感覺你跟他很像沒想到這次,你與他問的話竟也一模一樣。
他倒是來了興趣,說道,你的見識足夠廣,也足夠聰明,唯一的缺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