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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證據,當然有!”,聶小虎微微一笑。

“首先,密室的那道鐵門是開著的,而門上的鐵鎖就放在鐵門旁邊的木架子上,若是邵老先生自己開的門,那麼三天過去了,鎖上應該是佈滿了灰塵才對,然而那把鐵索上雖然有灰塵,但大部分地方卻是被人擦拭過了,很顯然,是有人開鎖才會如此,那麼這個開鎖的人會是誰呢?”

聶小虎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已經在瑟瑟發抖的盧氏。

“其次,密室之中遍佈灰塵,地面上、桌面上皆是如此,但很奇怪的是,桌子上的那盞油燈卻是光亮如新,燈身上沒有一點灰塵,而且裡面也沒有燈油了,這又是為何?”

人群中前排的人都齊齊搖了搖頭。

“大家想像一下,在邵老先生被困在密室之內後,由於室內寒冷,他會如何取暖?他唯一的取暖方式就只有這盞油燈了!至於室內的那些藏書,那是邵老先生一生的珍藏,他自是不會去燒的。

由於油燈被邵老先生抱在懷中取暖,所以才會光亮如新,但在燈油耗盡後,邵老先生也就如同油燈一樣,油盡燈枯了。”

說到這裡,聶小虎不由地微微嘆了口氣,圍觀的人們也都發出了輕聲的嘆息。

停頓了片刻後,聶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點選了幾下,繼續說到:“當然,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邵老先生自己寫下來的!在密室內的牆上,掛著一幅畫,邵老先生臨死前,提筆在畫上寫下了兩句詩,寫的是‘一無是處,生有何用?出人頭地,死亦何妨?’。

乍一看上去,這兩句詩像是他在悲嘆自己的一生,讀書萬卷、滿腹經綸,到頭來卻一無是處,因而感嘆生有何用,併發出了若是能夠出人頭地,那死又何妨的感慨,但這卻只是它表面上的意思。

這兩句詩其實是個打謎詩,第一句‘一無是處,生有何用?’,‘生’字去了‘一’,就是個‘牛’字;第二句‘出人頭地,死亦何妨?’,‘死’字之頭,是個‘一’字,連起來就是‘牛一’二字,這‘牛一’二字又作何解呢?”

聶小虎笑了笑,接著說到:“我看到密室內的書架上,每個格子上都掛著一個小木牌,木牌上用天干為名將每個格子命名,也就是‘甲格、乙格、丙格、丁格,以此類推,由此我便想到,既然有了天干,那麼必有地支!

牛在地支之中位列第二,也就是丑牛,那麼這個丑牛對應天干的第二個就應該是乙,也就是說‘牛一’變為了‘乙一’,很顯然,邵老先生是在說在乙格的第一本書中藏有玄機!來人!”

“總捕頭!”

“去地下密室之中,將乙字格里的第一本書給我取來!”

“遵命!”

不消多時,書便交到了聶小虎的手中,聶小虎開啟書,從書裡拿出了一張夾在書頁中的紙,並大聲地朗讀起紙上的字來。

“害我者,毒婦盧春花是也!邵卓然絕筆!”

“譁!”的一聲,人群頓時躁動起來,再看盧春花,此時已經癱坐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用涼水將其潑醒!”

“的咧!”,石凝答應一聲,進屋取水去了。

“虎哥!”,就在這時,曹曉卉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卉,怎麼樣,處理完了嗎?”,聶小虎笑著問到。

“嗯!”,曹曉卉點點頭。

在聽完事情的經過後,曹曉卉皺著眉頭,望著已經被潑醒了的盧春花,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為何要這麼做?”,曹曉卉問到。

盧春花沒有回答,而是將溼答答的腦袋扭向了一旁。

“算了,回去再審,不怕她不說”,聶小虎擺了擺手。

“你那件事是怎麼樣的?”

“哦,說起來也跟這邊有點關聯”,曹曉卉點頭說到。

“哦?有何關聯?”,聶小虎眉頭微微一皺。

“那個蘇紅玉是蘇家村人,今年十六歲,身體比較單薄,貧血比較嚴重,時常會因貧血而暈倒。

就在昨天傍晚,她去河邊的樹林中拾柴火,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暈過去了,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躺在了床上,而且……”

“而且什麼?”,聶小虎追問到。

“而且屋裡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她不從,那人便對她用強,在掙扎中她摸到了一個酒壺,並用酒壺將其砸暈了過去,在她逃跑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手中的酒壺十分地沉重,這才發現酒壺是銀的,所以她才會帶著酒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