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 
道家靈藥,無毒不解,公孫不智雖不知魏不貪中的是何種毒藥,但將那四瓶藥灌下去後,不出半個時辰,魏不貪身子已能轉側,口中也已能發出聲吟,接著,張口吐出了一灘碧綠的苦水。公孫不智抹了抹額上的汗珠,長長鬆了口氣,道:“無妨了。” 
莫不顧長嘆一聲,“撲”地坐到椅上,驚駿過後,他此刻似已渾身脫力,滿頭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如雨而下。 
公孫不智道:“老五危險已過,有我在這裡照料己足夠了,四弟你還是陷大哥去歇歇吧,會戰之期將至,大哥是萬萬不可太過勞累的。” 
莫不屈終於被石不為勸去歇了,鐵娃猶在沉睡,金祖林猶在沉醉,房中的響動,他兩人竟全末覺察,公孫石智瞧著他們,嘴角不禁露出苦笑,喃喃道:“這兩人真有福氣。” 
突聽窗外有人拍掌作聲,“吧”的一響。 
公孫不智霍然轉身,叱道:“誰?” 
哪知他“誰”字方出口,蹋上的魏不貪手掌突然揮起,數點寒星,隨手暴射而出,急打公孫不智後背。公孫不智雖然機智無雙,卻再也夢想不到背後竟會有人突加暗算,何況銑娃鼾聲如雷,完全掩沒了暗器破風之聲。 
但見寒星一閃,公孫不智一聲驚呼,整個身子,都被打得往前面直撲了出去,數點寒星,已全都打在他的背上、他身子跟跪撲列窗前,雙手一撐,整個人自視窗翻了出去,競有如瘋狂一般,狂奔而出。 
魏不貪悄悄探起半個身子,目中閃動著得意的光芒——公孫不智身中數件絕毒暗器,更加如此狂奔,毒性只有發作得快,只怕奔出數丈,便要倒地不起,那時世上又有誰會想到是魏不貪下的毒手。 
原來魏不貪之中毒,只不過是他自己放佈疑陣,好教別人不再懷疑於他,他喝下毒茶之前,自己早已先將解藥服下,他那暈迷痙攣之態,倒有大半是他自己裝作出來的,公孫不智縱無解藥救他,他也萬萬死不了的。 
房門一響,莫不屈石不為又衝了進來。 
魏不貪早又臥倒,早已作出暈迷之態。莫不屈目光轉動,駭然道:“方才是誰在驚呼?公孫二弟哪裡去了?” 
拼命搖醒了金祖林與牛鐵娃,大聲問道:“方才房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可知道?” 
金祖林與中鐵娃愕然相顧,茫然道:“什麼事?” 
石不為跺足長嘆,石不為忽然叱道:“瞧!” 
眾人隨著他目光望去,只見窗前地下,赫然有數點血跡,半支起的窗戶,也已被震破了。 
莫不屈失色道:“莫非公孫二弟也中了暗算?此刻竟負傷去追查敵蹤去了?但但他為何不通知你我一聲,他!他他怎可孤身涉險?” 
石不為道:“追!”當先掠出窗外。 
但眾人窮一夜之力,幾乎將“萬竹山莊”每寸泥土都翻過來了,卻還是找不著公孫不智的蹤影。 
公孫不智競也失蹤了。 
七大弟子中,三人不治,一人中毒,一人失蹤。這自然是震動天下的大事,江湖中人,有的為此驚詫,有的為此難受,也有的為此暗中竊喜——泰山競技之會,已少了幾個強敵。 
八月…中四,這一日便在紛亂、慌恐、焦急與等待中過去,莫不屈兩日不眠不食,面色蒼白,雙目紅腫,已憔悴得不成人形。 
競技之會,雖訂在月圓之夕,但八日十五清晨,泰山之額,觀日峰前的山坪上,已是人頭擁擠,群豪畢集。 
山石間,林水中,只要稍有空隙,便可發現赫然有一具嶄新的棺木放在那裡,群豪對這些棺木,早巳作過各種猜測,此刻已是見怪不怪,有的人甚至就坐在這些棺木上,靜等著圓月升起。 
午後,群豪間已不時蚤動,只因參與此會的主要頂兒尖兒的高手,已陸續來了。 
“潘濟城,那隨著齊星壽同立,面容慘白,長長玉立的少年人,便足五年前怒斬‘快刀手’的潘濟城。” 
“是他?就是他!嘿!倒真瞧不出來,這看來有如花花公子般的少年,競就是江湖傳說,動手間最最冷靜的潘濟城。” 
潘濟城是成名英雄中,上山最早的一人。 
接著,長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