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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
這四人之中的那個女子驚訝的指著原陽。
“我怎麼沒事嗎?”原陽看了看那個女孩,然後將眼睛穩開,說道:“算了,我不想為難你們。”
那個男子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一翻手,掌心突然現了一個青銅的三腳酒樽,出現的一剎那,那酒樽上湧上一片灰黑的光華,朝著原陽罩下。
酒樽在這一刻彷彿變得巨大無比,籠罩著一方天域。
這酒樽上面有幾個字,閃閃動著黑光。
“一樽裝盡江月。”
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件靈寶,從一座古墓裡挖出來的,他可以肯定,而且,他本身的修行法門也得在那古墓之中得了傳承之後,突飛猛進的。
他名叫扎哈提,是藏族人。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腦海之中多出了一份記憶,慢慢地,他開始修行,經歷了數次的生死之事,見識了鬼魅妖邪,最終成為別人嘴裡的大漠四靈,因為他們真正成名的一戰是在那大漠的深處,從死神的手上逃了出來。
扎哈提出手了,另外的三個卻並沒有出手,因為他們知道,扎哈提出手的時候不需要幫。
在另外三個人的心中,原陽就將如小螞蚱一樣,直接被那酒樽蓋住。
但是,就在那酒樽虛影蓋下的那一剎那,他們的心中感覺到了一股冷悸,他們看到了原陽的手中多了一把小劍。
劍出現在他的手上那一刻,劍光衝起,直接衝入那酒樽之中。
“叮……”
一聲輕響,那酒樽的虛影竟是在劍光之碎散,重新落扎哈提的手中。他連忙低頭看了看,看自己這件好不容易得到的寶物有沒有損傷。
然後,另外的三人同時動了。
小姑娘手中的骨頭揮出,揮出的一瞬間,骨上竟是有符文閃耀,符文的光華如血,一股血腥之氣湧生,所過之處,竟是出現了一條血帶。
扎哈提失手了,他們很吃驚,但是並沒有愣住,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慢了一絲,那就有可能身死。
所以他們在扎哈提失手的一瞬間就出手了,另外兩個,其中一個手中出現了一根針,針上銀光一閃,便已經飛逝而出,直刺原陽的眉心。
還有一人則是直接噴出一口毒氣,氣為黑色的,如蛇一樣的朝著原陽捲去。
原陽只是坐在那裡,發出一聲輕笑,手中小劍搖動,劍光綻放。
刺眼的劍光,讓他們竟是同時都眯上了眼,就像不眯眼,那劍光都會化著無形的劍刺入眼中一樣。
他們看不透,那劍在他的手上像是一朵白蓮花一樣,銀針沒入其中,消失不見。黑氣被捲入,四分五裂,而那塊不知道名的魔骨,則是發出一聲輩鳴,雪光散去,倒飛而出。
四人大驚失色,一個個就地一轉身,化為一團黑煙遁走。
竟是一轉眼就只留下原陽一個人坐在那裡。
他左右看了看,看清楚這裡應該是在一座古墓之中。墓並不大,是很小的一座,之前那帳篷不過是他們借這古墓而幻化出來的而已。
原陽因為一開始跟黑佛斗的太久,消耗的多心神,所以一時沒有看出來,但是進入帳篷之後,就發覺了。
他看到一座已經腐爛的棺木,走近細看,只有一堆枯骨而已,但是原陽一看就知道,這裡面的枯骨並不是普通的枯骨,應該曾是一位在這裡沉睡的修者,或者說是自我封印,但是封著封著就死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無法醒來徹底的死了,還是被那四靈害了。
原陽不在那裡停留,出了墓穴。
看天下間,暮色沉沉,陰晦不清。眼睛竟是不能看到遠處,這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沒有山川阻礙視線,可是原陽的眼睛也看不透,他知道,這是黑佛想在他的牧區,將自己困死,不讓自己離開。
但是原陽很想告訴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打算這樣離開。
不見星辰,不見日月。
原本的那個帳篷不見了,牛羊也不在了,有的只是一個個的魔物,魔物死去纏繞,漫天漫地的朝著原陽衝來,或是騎馬,或是騎著別什麼怪物。
它們無聲地衝了過來。
那不是單單的鬼物,因為他們的身上還有著一絲佛聖之意,與鬼氣魔意融合在一起,變得邪意無比。
他站在那裡,看著四周湧來邪物,抬頭看,即使是天空的烏雲也似要化為一張巨口吞噬而下,烏雲化為一張臉,那一雙眼睛就像黑佛的雙眼,他注視著這一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