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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自他把鄒或塑造成了他心儀的摸樣後,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嚴厲的管制了,有時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會看著鄒或那優雅的用餐舉止而滿意的勾起嘴角,說上一句誇讚的話。

時戟已經高二,他出去和圈子裡的人一起玩的時間越來越多,他的病也好了很多,最起碼,時太太給他送來的女人,他都能沒有障礙的碰她們了……

這天,鄒或剛從書店買了些書回來,一進門就看到時戟正穿著正裝從樓下上下來。

他站定了,望著時戟,問他是要出去嗎?

時戟邊別襯衣上的袖釦邊下了樓梯,走近鄒或的時候,剛好弄完,他伸手把鄒或耳畔的頭髮給別到了耳後,用略微深沉的嗓音,道:“嗯,今天想去午夜看看,你去嗎?"

鄒或曾經跟著時戟去過一回,那地方到處露著一股淫靡的氣息,他去的那次,引得很多人都用那種不是善意的眼光看他,尤其是從小跟在時戟身邊的唐子旭,他被唐子旭那帶著毒一樣的目光瞅著,心裡很不舒服,所以這會兒他一聽時戟問他,就忙搖頭,揚了揚手裡的書道:“我要看書。”

時戟的手在他耳朵上摸了又摸,過了會兒才收回去,淡淡地道:“隨便你吧!”

鄒或看著他出了門,才上樓回屋。

他的房間依舊是曾經的那間,和時戟的僅隔一道牆,這棟房子有些年了,隔音並不是很好,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個深夜,他能聽到從隔壁房間裡發出的類似於看女人嗚咽的聲音,有時還伴隨著高聲的叫嚷,粗重的喘息聲,他不知道時戟在幹什麼,但是他能感覺的到那並不是什麼能見的人的事情……

有了這樣的感知之後,他就裝著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繼續淡然的面對時戟。

但每次時戟一在家,他就儘量在屋內不發出太大的聲響,他自以為這樣,時戟就不會知道他能聽到那些聲音……

這種掩耳盜鈴式的做法,也只是他心裡的自我慰藉,時戟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房子的隔音問題……

11、長大 。。。

升入初中,就標著著人成長到了某一階段,鄒或對即將開始的初中生活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算是一個比較不熟悉的校區,他心裡多少還是存著些新鮮感的。

開學那天,他一大早就去了學校。

第一天,並沒什麼課程,也就是班主任和學生互相熟悉熟悉,開個班會,弄個自我介紹什麼的。

他們班大概有一半的學生是從小學部升上來的,剩下的則均是外校考進來的。這就造成本校的扎堆,外校的零零星星的這倆人那仨人湊堆的局面,大家都還很陌生,而且初到新的環境多少還都有些拘謹和不適應,湊堆也是一種集體不安全感的正常表現形式。

這種自我的狀態並沒維持多久,很快就被老師強制的分開了,最後都是按照學號的順序排的座位。

鄒或畢業的分數比較高,所以學號也是在前面,他和另一個男生都擺安排在了第一排,雖成績優秀,但男生的身高在前頭也不大合適,後來他倆又被老師一起給調到了稍後一些的座位上。

鄒或被時戟養的這兩年,心裡變化很大,從前的自卑感不僅沒能從優越的生活中得到改善,反而加劇了,漸漸演變成了自負。

自負和自卑看似是相互矛盾的,其實不然,自負往往透露出一個人內心裡某個點上的高度膨脹,而之所以膨脹,那是因為這個人或許在另外一個點或多個點上是有缺失的,他必須找到一個讓自己平衡的點,就和揚長避短是一個道理,人的內心總是本能的把不好或壞的地方大而化小,小而化之。而那些優點就會被無限放大,大到能足夠滿足自身的虛榮心。

鄒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出身,學校裡也沒人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坐好車,穿高檔的衣服,看著他那優雅的舉止,就會錯把他當做大家裡的小少爺,他自己也沉陷在這一切的假象裡,下巴抬得愈發高了,瞅人也開始用眼角了……

不過鄒或皮相好,學習也好,這種在不成熟的表現,或許在大人眼裡能看出破綻,但在同齡人當中,卻十分吸引人的。

他就只是往那一坐,不說話,都能讓人忍不住看上幾眼。

自他跟那個男生坐一桌後,那男生已經瞅了他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一副想找話說卻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最後,他被看得煩了,才轉頭看向那男生。

那男生一看鄒或看自己了,立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好,我叫霍陽。”

鄒或點點頭,臉上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