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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會過來看看,有姿色上等價格適中的,就買回去充當新鮮血液。

明月樓後院一間客舍裡,幾個老媽子進進出出的忙碌著。今天要拍賣的貨全都被關在屋裡,等幫她們洗漱打扮完畢,就能一個一個送到大廳裡去,供男人們自由挑選交易。

屋子裡晦暗憋悶,幾個女孩蜷縮在角落裡嗚咽不止。屋子中央坐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年輕女子,手裡抓著一把瓜子磕得嗶剝作響,她穿著一條開叉開到大腿根的碎花旗袍,二郎腿一翹,整條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在外面,不耐煩的抖動著。一個照顧她們的老媽子實在看不過眼,剛勸了她兩句,她就柳眉倒豎,怒道:“橫豎是馬上就要給賣出去的人,老孃就是這個樣子,你算哪根蔥?輪得到你管!”

與那些走投無路被迫賣身到妓館的那些女孩相比,楊蘭亭是與眾不同的。

她在妓館裡出生,不知道她爹是誰,她娘生了她沒多久就病死了,風月場上的女子,年紀輕輕就煙消玉隕,是很常見的事,假如能夠幸運的活到人老珠黃的歲數,落到個門庭冷落的下場,還不如早早就去投胎。

楊蘭亭從小就是跟在老鴇身邊長大的,跟著鴇母學了一腔子惡毒潑辣的言辭,鴇母看她聰明,就放在身邊帶著,預備著以後金盆洗手了跟前有個伶俐的孩子給自己養老送終,所以雖然身處妓館耳濡目染,鴇母卻管束得很嚴,沒讓她步了她孃的後塵。

誰知老鴇年初病死了,她實現了有人給她養老送終的願望,可楊蘭亭的生活卻沒了著落。眼看妓館的生意每況愈下,老闆不願意養著她這麼個吃閒飯的,眼見她才十七歲,年輕漂亮,便將她放在這次要出賣的女孩們中間,打算一起賣出去讓她自謀生路。

一個夥計開啟門,對屋子裡的女人們說了一句:“時候到了,一號,你跟我走吧!”

楊蘭亭冷眼看著角落裡一個眼睛哭紅了的女孩抖抖索索的站起身,面上淚流不止,可是不得不邁動步伐,一身嶄新的淺黃色旗袍開叉裡,隱約可見女孩佈滿傷痕的大腿。

“哭什麼,我告訴你,這就是你的命!”夥計不耐煩的對她吼。

楊蘭亭“呸”的一聲對著那夥計的臉啐出瓜子殼,站起身雙手叉腰,陰陽怪氣的搖晃著腦袋,對那夥計罵了一句:“喲,我說小順,現在寶媽不在了,沒人管你,我看你怎麼越發活成個太監了?”

叫小順的夥計知道眼前這個姑奶奶得罪不起,好脾氣的一縮脖子,對一號說:“走吧!”

“慢著!”楊蘭亭伸出白花花的一條腿,一腳格開正要被關上的門,朝小順揚了揚雪白的尖下巴,說:“老孃等不及了要先去會會那些臭男人,小順子你給老孃開路,我第一個上!”

當楊蘭亭在大廳中央擺著的一張八仙桌上亭亭玉立的站成一尊待售商品時,大廳裡的男人們沸騰了。一雙雙淫猥的目光順著她細白的腳踝一寸一寸的朝她身上攀爬上去,落到她緊翹結實的屁股、纖細柔軟的腰肢、傲人豐滿的胸部上,男人們興奮得直朝她揮手,一雙眼中射出餓狼般的綠光,因為有一道欄杆阻擋著,否則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了。

楊蘭亭嘴上掛著冷笑環視四周,觸目皆是一些猥瑣淺薄之輩,心中有些失望,原本她是打算要是有看得順眼的,便不顧一切的跟了他走,哪怕那人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窮光蛋,她也認了,總比當個j□j要強得多。

她並不知道,二樓雅座包間的珠簾後面,一雙幽黯沉靜的眼睛正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她。

司儀拿著演說稿在進行長篇大論的開場白,一條一條的仔細說明拍賣會的規則和注意事項,楊蘭亭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心中失望之餘,不由得玩性大起,一個惡毒的惡作劇就這樣醞釀了出來。

她看著年老司儀光亮的腦門,突然伸腿,一腳踹上他的後背!司儀一個踉蹌,平沙落雁式著地,摔了個狗j□j。緊接著,楊蘭亭猛力一蹬桌面,全場一片肅靜,男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全都直勾勾的看著八仙桌上的美女。

楊蘭亭清了清嗓子,大聲道:“諸位,今天,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不出明月樓的大門,就在場子裡,誰能追得到我,我今晚就跟誰走,分文不取,如何?”

男人們愣怔了一下,下一秒滿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紛紛為楊蘭亭喝彩叫好。

楊蘭亭將長旗袍掀起,前後檔在j□j互動打了個結,變成一條形狀怪異的褲子,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眼中閃爍著狡黠愉快的光芒,眉飛色舞的說道:“準備——開始!”

說罷整個人做了一個緩衝之後,猛力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