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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也讀過《女戒》,讀過 《女論語》,就應該知道‘尊夫人為天,敬重如賓’的道理——”

“大嫂!”沈穆清再一次打斷了王溫蕙的話,“你這是在教訓我,還是在說服你自己呢?”王溫蕙呆若木雞。

沈穆清望著王溫蕙笑:“現在這樣不好嗎?把你給予梁季敏的那套華麗的外衣剝落,讓他露出本來的面目,讓世人來評判,誰才是這個家族的真正的奉獻者,誰才是有擔當、有責任的好男兒!”

王溫蕙的神色有一時的激動,可很快,她就冷靜下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王溫蕙望著沈穆清的目光第一次出現了警惕,“你不可能僅僅是為了教訓馮宛清——要不然,在疊翠院裡焚起百合香的時候你就應該出現,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果然,這個家最瞭解我的,還是大嫂!”沈穆清很坦然地承認,“把兩人抓了個現行又有什麼用?梁季敏說不定會當場把責任推給馮宛清——大嫂別不信。說實話,我要馮宛清倒黴有什麼用?去了一個馮宛清,自有千千萬萬個馮宛清,難道我這一輩子就和她們這樣糾纏下去?”說道這裡,她目光流轉地望著王溫蕙,“對了,大嫂,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讓百木去衙門裡找梁季敏,說,馮五姑娘在幼惠的生辰宴上大吐,被查出來有了身孕。太夫人一氣之下要把五姑娘杖斃——想把他誘回來讓他出醜。你猜,我們的三少爺怎麼說?”

王溫蕙滿臉的不置信:“難道說他,他竟然——”

沈穆清笑顏如花:“三少爺說,他要和陳亞子約了今天去陳家賞梅——哈哈哈,有趣吧!”

她笑著,笑著,眼角卻有晶瑩的淚花。

“馮宛清,把希望寄託在梁季敏的身上,梁季敏對她做了些什麼?明知不合禮數,卻與她苟合,現在不可收拾了,卻不關他什麼事了——大嫂,我們都一樣。馮宛清和我們一樣——”

“不,不,不!你扯謊——本應在堂屋裡候著的馮宛清滿臉慌張地闖了進來,“你撤換,三哥不可能這樣待我——她朝沈穆清撲過去——”

想到馮宛清在徐大夫臉上留下的抓痕,沈穆清和王溫蕙兩人都不由瑟縮了一下。旁邊服侍的落梅則上前一步攔在了沈穆清的身前,抓住馮宛清的手臂狠狠地一甩。

一天一夜沒有睡,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讓她身心俱疲的事——馮宛清此刻已是強弩之末。落梅的力氣並不大,但這一甩,竟然讓她跌在了地上。

“我騙你!”沈穆清輕輕地敲了敲擋在她面前落梅的肩膀,示意她別擋著自己,“我用得著騙你嗎?”她冷冷地望著匍匐在地上的馮宛清,“如果你覺得你還有資本,我們不如來賭一賭!”說著,她望了望炕几上的自鳴鐘,“梁季敏申初下衙,現在是末時初,還有一個時辰,如果到申時末梁季敏還沒有回來——算了,為了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再把時間推遲一個時辰,如果到酉時末梁季敏還沒有回來,就算你輸了。你可願意和我賭這一把?”

第一百三十五章 縱橫捭闔

馮宛清臉如死灰,呆呆地望著沈穆清,嘴角微,卻始有理直氣壯地為梁季敏說一句話。

沈穆清神色自若的笑:“你們可是青梅竹馬啊……不過,也許正因為你們是青梅竹馬,你比我們都更瞭解梁季敏吧……要不然,當初你的選擇就應該是他而不是梁叔信了吧?”

王溫蕙聽著眉角一挑。

馮宛清眼底閃過一絲的狼狽,卻很快擺出一副不畏生死的深的把那絲狼狽掩蓋住了。

她朝著沈穆清冷冷地笑:“你可別忙了,我根本就沒有懷孕!”

王溫蕙聞言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望了望沈穆清,又望了望馮宛清,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沈穆清目光明亮,很高興的樣子,好像馮宛清的說詞,是件讓她很好笑的事。

“你沒有懷沒有懷孕,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那得事實說了算!

馮宛清毫不示弱:“那我們就讓你說的“現實”說話好了!”

沈穆清微微一笑,轉頭和王溫蕙說話:“大嫂,您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很多的秘辛事吧?我聽人說,那些秦館楚樓的小姐們為了騙冤大頭,會把雞血摻了什麼東西抹在元帕上,和初夜的落紅一摸一樣……是不是真的?

王溫蕙怔楞:“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是一種變相的承認吧!

冷眼望著沈穆清的馮宛清聽了,眼底閃過一道如鬼如火陰森的光芒。

沈穆清甜甜地笑:我想用這個方子,和五表妹做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