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眨眼,得罪不得。”
葉昭卻是正琢磨這海島呢,怎麼就成了一個日本土司的領地了,海島國家,可真是寸土必爭。
突然見這年青日本商人用極流利的中國話勸自己,葉昭就是一笑,說道:“這可不是明搶嗎?就算這島是你們那位土司大人管轄,可也沒聽說在附近停船就要交銀子的。”
林秀光嘆口氣,低聲勸道:“他可是海匪出身,退一步海闊天空,您就聽我的,好不好?”
見那機靈鬼幫自己去要銀子,山本太郎兇狠的目光又盯向了袁老頭,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袁老頭回話,突然就被他狠狠抽了一個耳光,更拔出戰刀比劃在老頭白鬚下,嘴裡惡狠狠的說著甚麼。
葉昭眉頭一下蹙起,蘇納就慢悠悠走過去。
林秀光搖頭道:“你看是不是?他就是一土匪!”
葉昭蹙眉道:“他們在說什麼?”
林秀光搖頭嘆息:“山本大人看上老頭孫女了,要老頭孫女今晚陪他,老頭子不願意。”
葉昭琢磨了一下,道:“你漢語不錯,幫我跟山本翻譯。”
“好,好。”林秀光急忙答應。
“你跟他說,叫他現在滾回薩摩,告訴那個什麼土司,從此之後這座海島由中國人管理。”
林秀光目瞪口呆,小聲勸道:“公子,他可不是一個人,那船上,有四十名薩摩武士,薩摩武士啊,各個以一敵百,被稱為九州之花!就算你船上有幾百個人,那人家也砍瓜切菜一樣給你殺光!”
葉昭微微一笑,“薩摩武士,好大的名頭。”又道:“你再不翻可害了他,信不?”
林秀光心裡直泛苦水,又哪裡真敢這樣翻給山本聽了?
葉昭拍了拍手:“蘇納,把那武士大人給我拎過來!誰敢動,就要了他們的命!”最後這句話卻不知道是跟誰說的。
話音未落,蘇納暴起發難,突然一拳砸在山本脖頸,山本猝不及防,腦袋眩暈,踉蹌兩步,跪倒在地,蘇納動如閃電,一腳踢飛他手中東洋刀,又不知道從哪抻出條繩子,極快的將山本雙手縛在背後,綁得嚴嚴實實的,等山本反應過來,卻被蘇納牢牢按住,又去綁他雙腿。這日本人看來有些本事,自要捆得結實些,免得傷了主子。山本大罵掙扎,卻哪裡還能反抗?
“八格牙路!”跟山本一起上島的一行人中還有三四名武士,紛紛拔出長刀撲過去,“嘭嘭嘭”,槍聲響,一直老實的跟綿羊似的中國商人突然人手一把左輪槍,嘭嘭的槍聲中,幾名武士都被打成了血篩子,踉蹌倒地。
那些日本商人嚇得驚叫連連,有轉身拔腿飛奔的,有軟癱在地動彈不得的。
蘇納將山本綁得豬仔一般,拎到葉昭面前,順手扔在地上,堅硬的岩石扎得山本哇哇怪叫。
林秀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一時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葉昭轉頭看向他,微笑道:“這下可以給我翻譯了吧?不然,可害了他的命。”
林秀光傻傻的點頭,這些中國人,是幹甚麼的?
不等葉昭說話,山本已經嘰裡咕嚕大喊起來,被中國人暗算,轉眼成了階下囚,他快氣瘋了。
葉昭回頭問林秀光:“他說甚麼?原話。”
林秀光無奈的道:“山本說他的薩摩武士很快就會把你的人殺光,他要狠狠折磨你!不會讓你死痛快!”
葉昭就笑了,問蘇納:“發訊號了吧?”
見蘇納點頭,就一笑,“走,帶他去見識見識。”
領頭就走,蘇納拎著哇哇怪叫的山本跟在後面,林秀光也急忙跟上。而在中國商人攙扶下,袁老頭同樣蹣跚而行,他此刻卻是滿心愁苦,這可闖了大禍了,薩摩船上武士來報復,我滿村的村民都性命不保。
來到海島邊一塊居高臨下的岩石上,山本被蘇納抓著站直。蘇納惡狠狠對他道:“睜大狗眼看著!”
皎潔月光下,那艘停泊在岩石水潭中的日本帆船上,幾十名武士蜂擁上岸,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有的手持彎刀,有的則拎火槍,怪叫著,自是聽了警訊,來救山本。
“嘭嘭嘭”,轉角處那艘巨大的火輪船不知道什麼時候轉了過來,密密麻麻的火光在火輪船船舷旁亮起,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武士們一個個仆倒,有那衝在前面的,更被兩側山石旁埋伏好的特遣隊員冷槍擊斃,很快,海島之畔,就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
“轟”,火輪船距離帆船越來越近,也不知道火輪船上扔過去了幾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