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彝族民族服飾,刺繡紅布裙,粉頸上戴著銀光閃閃的項圈,白嫩嫩的粉腿,柔美足踝上繫著一條細細的白金腳鏈,腳趾塗著紫色的趾甲油,雪白赤足踩在紅地毯上,那種怯怯的嬌豔,最能勾起男人的慾火。
蓉兒呢,則是紅格子制服裙,在家裡就沒穿薄棉襪,纖細晶瑩的小美腿,細的美的令人心顫,精緻的小紅皮鞋,令葉昭看得一陣陣口乾舌燥,強壓下那種禽獸般按在臺球桌上撩起小裙襬就地正法的念頭。
可跟這麼四位要人命的嬌娃玩桌球,葉昭又哪裡能靜下心?只能看不能吃,不由暗地唉聲嘆氣,簡直就是謀殺,謀殺啊。
妻妾們用的趾甲油都是葉昭出品,實則是用各種花汁調配,缺點很明顯,不能持久,兩三個小時褪色褪的就不成樣子,不過幸好,妻妾們都不是正八經的做事的人,就算金鳳,在外面奔波那也是愛美得緊,而且也時時刻刻有足夠的私密空間令她補妝打扮。
在蓉兒和金鳳面前,莎娃和花姬很拘束,話也不敢多說,雖然都想葉昭的緊,但熱情奔放如莎娃,也沒有跑上去抱住葉昭親暱,花姬就更別說了,怯怯的,看都不敢看葉昭。
莎娃雖然是俄國人,但卻也知道中國規矩,更被老媽恐嚇,知道厲害男人的正妻是可以隨便賣掉她的,在蓉兒和金鳳面前可就跟小綿羊一般。
而花姬眼裡,蓉兒和金鳳就是主母,生人她都怕的厲害呢,主母還用說嗎?
五個人擊球排順序,葉昭第一、蓉兒第二、金鳳第三、花姬第四、莎娃第五,在莎娃後面葉昭總算玩的還有點意思,若是花姬,只怕就顧著給自己做球了,莎娃雖然偷偷討好自己,可總算不敢做的太明顯,怕被蓉兒或者金鳳賣掉吧?葉昭想起來就在肚裡偷笑。
葉昭的桌球技術實在稀鬆平常,四房妻妾中,倒是金鳳打的最好,但她卻從不將分數超過蓉兒,有沒有讓球,葉昭又豈會看不出來?
蓉兒和花姬技術都是麻麻地,莎娃在彼得堡就玩過桌球,比蓉兒和花姬技術要好一些,但她一來不敢得分太多,二來白球留的位置不能令葉昭太不舒服,是以反而她得分最低。
玩了幾盤,葉昭未免就覺得沒意思,這哪是玩桌球啊?簡直就是在鬥心眼呢,分數排列跟擊球順序一樣,也是自己第一,蓉兒第二,金鳳第三,花姬第四,莎娃老末兒。
“不來了不來了,咱們來點賭注!”等小婢擺好球,葉昭有了主意。
金鳳笑孜孜瞥了葉昭一眼,自然懂相公的心思,這樣玩著沒意思唄。
“這樣,蓉兒和莎娃一組,金鳳和花姬一組,配合著玩黑八球,哪一組輸了,就罰晚上跟我去聽額娘嘮叨。”
眾女面面相覷,但自然都沒有異議。
葉昭盤算了她們四個的實力,金鳳球技最好,但莎娃跟她差距不是很明顯,蓉兒比花姬要厲害不少,這般分組倒也實力均衡,兩個一組這樣,要互相做球,互相間個人的輸贏就不大看出來,何況賭注又是陪自己去看老媽,對於她們來說,這反而是挺好的獎賞,所以怕都會全力爭勝,金鳳不敢爭單獨陪自己去看老媽的機會,蓉兒更不會故意輸掉,這才有意思。
果然,開球后眾妻妾擊球水準都明顯高了許多,就算花姬,也是極為認真的算計擊球線路,再不似剛剛無可無不可的隨便捅一杆。
葉昭拿著冰鎮蘇打水,在旁邊邊喝邊看熱鬧。
而擊桌球,遇到角度,不可避免,粉腿玉臂,曲線誘惑,葉昭可就大飽眼福。
當看到金鳳柔軟的小腰肢平伏在桌臺上,翹臀翻浪,絲襪美腿,葉昭湊過去,假裝也看角度,忍不住伸手輕輕在她細細腰肢上摸了一把,金鳳白了他一眼,媚眼如絲,“老爺,我輸了可算你的。”
葉昭就笑,蓉兒夠不到白球,葉昭就抱著她讓她擊球,不免趁機親了親她晶瑩粉嫩的小粉頸,蓉兒臉紅紅的,也不吱聲,只專心打球。
這盤球最後卻是金鳳和花姬輸了,葉昭大樂,正要在想什麼新花樣,小婢來傳話,卻是老夫人聽說今天蓉兒沒去上學,想蓉兒了。
蓉兒極得老夫人喜愛,本身就可愛的很,加之老夫人的思想,定然是偏心正妻為正妻撐腰,是以偏愛蓉兒無可厚非。
蓉兒自去陪老夫人,葉昭就笑著叫金鳳和莎娃來一盤,又拿了花球一個球,指明莎娃就擊色球,金鳳讓莎娃一球。
這樣誰輸誰贏就沒那麼些說道了,兩人玩起來就有了競爭,自然就玩著有意思。
帶她們玩桌球,本就是給她們多一個好玩的遊戲,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