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所以就不再喊朱絲絲姐姐,而是親暱的喊她絲絲妹妹云云。
朱絲絲也挺喜歡她的,覺得她單純可愛,只是對於她熱情洋溢的表達友情的方式有些吃不消,見她又跑來想抱自己,忙伸出沾著肥皂水的手擋在身前,說:“我洗衣服呢。”
莎娃哦了一聲,走過去,挨著朱絲絲坐下,朱絲絲無奈,只好給她讓出了半個馬紮的位子,莎娃親暱的挨著她,在朱絲絲雪白脖頸上嗅了嗅,詫異的問道:“親愛的妹妹,你用什麼牌子的香皂香液?味道真好聞。”
朱絲絲這個窘迫啊,抬眼見到葉昭就在不遠處,好像也聽到了,那似笑非笑的死樣子,朱絲絲就一陣火大,更有些鬱悶。
“妹妹,告訴我,我叫甜心也幫我買。”莎娃羨慕的又在朱絲絲脖頸處嗅了嗅。
朱絲絲正窘迫不知如何回答,葉昭笑著走過來,說道:“傻丫頭,這是體香,你也有的,就是你自己聞不到而已,你的香味也很好聞呢。”
“啊。”莎娃開心的道:“原來是這樣啊,相公,我和絲絲妹妹誰的味道好聞?誰更香一點?”
朱絲絲說道:“別胡說!”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莎娃雖然單純,卻不傻,看得出朱絲絲俏臉含怒,愣了下,小心翼翼的說:“絲絲妹妹,你的味道好聞,別生氣了。”
遇到這麼個人,朱絲絲又有什麼辦法,再看葉昭,心說這倆人,可真是天生一對,活寶一雙。
葉昭卻已經走向了廚房,這個點兒陳嫂就會幫葉昭和莎娃準備晚飯。
廚房裡葉昭的隨從弄來了鐵製的火爐子,又買了煤,鍋碗瓢鏟置辦了一套,自然是免得和其他租客一起用大鍋。
陳嫂正在淘米,身邊一名三十多歲的婦女正跟她聊天,也是小院一家租客的女主人,陳嫂自己都沒留意過,每次她為葉先生和葉太太準備晚飯,廚房總會有別人在。
“陳嫂啊,今晚煮清粥,菜用鹹菜炒豆,再拌個黃瓜,中午吃的太油膩了。”其實是莎娃,在馬車上說起午飯都是大肥肉,說是一個月一次的改善生活,可苦了她,吃了幾塊肥肉,差點吐了。
葉昭這才來吩咐陳嫂,若不然,早上交代下來,晚飯皮蛋瘦肉粥、雲南鮮火腿。
很多時候,葉昭對紅顏們的疼愛不顯山不露水,看似整日口花花就知道調笑,其實相處日子久了,就算最懵懂的莎娃,也知道甜心別樣的細心,對她好的不得了。
權勢盛如天日,偏偏又別樣細膩溫柔,遇到這麼個相公,誰又能不化成水兒?
莎娃後知後覺,來廚房準備叫陳嫂單獨給煮一小碗清粥的時候才知道甜心都給安排好了,莎娃立時開心的跑出去,吊著葉昭脖子不放手,啵啵的親葉昭,直把朱絲絲尷尬的端著水盆回房。而隔著紙窗,看著莎娃的翹臀美腿,大秀紅唇親男人的媚態,李拔毛的小眼睛直冒光,口水流了一地。
晚飯莎娃說什麼都要請朱絲絲來一起吃,平日朱絲絲都是在宿舍吃份飯,回來的也晚,今日休班,確實沒吃晚飯,加之莎娃熱情難卻,也只得依了她。
茶几上,一小盆清米粥,鹹菜炒豆,醬拌黃瓜,莎娃吃的津津有味,又對朱絲絲道:“妹妹,相公可疼我了,知道我中午吃的是肥肉,晚上他就叫陳大嫂做的清粥。”
朱絲絲輕頷粉腮,瞥了葉昭一眼,心說哄女孩子的手段,果然出神入化。
外面突然悶雷滾滾,天也漸漸黑了,卻是烏雲蔽日,眼見一場暴雨來襲。
用過飯,莎娃就張羅著二打一,更跑去拿了黃綢子出來,鋪在大床上,又搬了精緻的小牌桌放在床上,脫鞋上床,又興奮的喊葉昭和朱絲絲快點上來。
朱絲絲愕然,說道:“怎麼不在几上了?”以前幾次,三人都是圍著茶几玩。
莎娃道:“牌桌做好了,當然是牌桌上玩啊,茶几上好多油呢,鋪桌布每次用過就丟,絲絲妹妹,快上來。”
房子實在不夠大,用小牌桌也是無奈之舉,而說實話,裡外兩間,那寬大無比的貴妃床就佔去了幾乎三分之一的面積,朱絲絲以前隱隱約約知道里間有張大床,可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床。
華麗麗的紅緞子床富麗堂皇,令人不自禁升起躺在上面是一種褻瀆的感覺,而莎娃踢了鞋子上床,斜坐在牌桌旁,曲著長長美腿,塗著紫色腳趾甲的雪白小腳彷彿陷在紅雲裡,妖嬈無比,朱絲絲見了都升起一絲異樣感覺,就更莫說男人了。
“絲絲妹妹,快上來。”莎娃親暱的很。
朱絲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