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了,說她還是我妹妹,後來,後來她在我懷裡睡著了,我才回來的。”
葉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髮,沒說話。
“甜心,我們做愛吧。”莎娃小聲的說。
葉昭一怔,說:“什麼?”
莎娃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不開心,就想做愛,那我就能忘了不開心的事。”
葉昭道:“你今天不要下鄉麼?”
現在仲裁委員會根本沒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眾中宣傳仲裁製度,今日莎娃等幾名仲裁官要下鄉,除了宣傳之外,也要調查民生,為政務院提供第一手的調查報告。
莎娃這才省起,哦了一聲,說:“那,那我這就睡。”
葉昭卻不肯放過她了,也確實,不想再琢磨剛才的事,和莎娃纏綿自然是最好的逃避辦法,何況這個金髮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懷裡,那彈力十足光滑無比的胴體,那雙貼著自己大腿的長長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時時刻刻蹂躪她,享受她美腿動起來令人慾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還有點時間,我晚點叫人送你去。”葉昭聲音就有些發顫,又在莎娃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莎娃自然聽話無比,嘻嘻傻笑一聲,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髮華麗麗的灑在葉昭小腹上,那種刺激感就別提了,致命的溫熱輕輕包裹,金髮在葉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動,華麗璀璨無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滿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葉昭不禁倒吸口冷氣,險些呻吟出聲
葉昭在惜陰書院坐了一天衙,墨鏡也戴了一天,畢竟眼上淤青明顯,能看出來是被人打的。
一個多月,各部漸漸走上正軌,再不似政務院初立時千頭萬緒,要葉昭事必躬親,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沒什麼要緊的政務,倒是柏貴彈頦袁甲三的摺子令葉昭費了番思量,柏貴的摺子上說,袁甲三在貴州“妄拿良民,誣指為盜”,說是袁甲三在貴州抄了一家作坊,稱其為公平黨餘孽,實則作坊的東家是極老實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資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殺雞儆猴。
從正理來說,葉昭本應派出調查組赴貴州調查,如果事情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偽的話,那柏貴更不消說要好好懲治,免得地方督撫竟然憑著道聽途說就敢互相彈頦。
可這種官場習氣固然不好,卻總比後世官場一灘死寂來得強,就算地方大員再怎麼不對付,那也是一團和氣,更不要說明刀明槍的互相抨擊了,文革之前還不這樣,文革後,官場就真的諱莫如深了。
葉昭沒有將柏貴的摺子轉給監察部,只是令監察部知會貴州監察局,複核這個公平餘黨案,也順便看一看地方監察系統到底敢不敢真正調查督撫大員。
傍晚時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傾盆,今日卻已經是晴空萬里,只有院裡低凹處幾汪積水留下了狂風暴雨的痕跡。
“主子,朱姑娘沒去上差,一整天都沒出來。”
葉昭剛剛進院,柳樹下一名婦女就湊過來,小聲說了句,隨即笑笑,走開。
葉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絲絲的房間,門沒有閂,輕輕一推就開了,極小的廂房,雖牆壁斑斑,極為破敗,卻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緊貼著紙窗,卻見朱絲絲蜷曲在棉被中,嬌美臉蛋略顯蒼白,病懨懨的。
雖說昨天一場大雨去了絲暑氣,少了些悶熱,但盛夏未過,哪裡是抱著棉被睡覺的時候?
葉昭走上兩步,喚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絲絲好似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又好似根本沒聽到。
葉昭將手探在她額頭,一片滾燙。
是了,昨日光著腳跑出去,肯定被暴雨澆了個通透,加之一口氣窩在心裡,怎麼都出不來,連番刺激下,竟然燒得臥床不起。
葉昭輕輕嘆口氣,更覺得歉疚,看了看朱絲絲蓋的棉被,微微蹙眉,一看也知道有年頭了,朱絲絲又愛乾淨,多番清洗,棉花怕都走樣了。
葉昭當即回房,從衣櫃裡取了一床嶄新的紅綢被,天鵝絨的,舒適暖和無比,抱著到了朱絲絲房中,見被中朱絲絲扣著梅花扣的領口,應該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的去揭開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時,又是一呆,僅僅鋪了一條毛氈,硬邦邦的都硌手,這也能睡人?
想了想,就到了門口喊道:“陳嫂,陳嫂。”
喊沒兩聲,陳嫂就從她房裡走出,顛顛的跑過來,賠笑道:“先生,您沒吃飯吧?”早上出門的時候葉昭就告訴陳嫂不用做飯,莎娃去鄉下,他剛剛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