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簡單的確診之後,一陣鎮靜劑注射到了阿錯的身體裡面。片刻之後,藥效起了作用,阿錯開始意識模糊,隨後被人扶到了隔壁病房的床上。他倒在床上不久便失去了意識。
“很好,你還來得及和我們喝一杯。”阿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第三次出現在餐廳之中。穆勒還是坐在他們下午見面時的那張桌子邊,不過這個時候,桌子上的紅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瓶放在冰桶裡面的啤酒。
本來坐著阿錯的位置上,坐著他的外公。老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阿錯到來之後,還衝自己的外孫子招了招手,說道:“剛才你這個外國朋友把我先從病房裡帶了出來,他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懂。開始我還不樂意,早知道他要請喝酒的話,我早就來了。快點過來,你朋友點了一個烤肘子,一會就上。”
外公的話剛剛說完,一位金髮的德國姑娘已經端著裝著肘子的大盤子走了過來。外公住院之後一直就在對付低鹽低糖低熱量的食物,現在這麼大的一隻肘子擺在他的面前,就算是在夢裡也控制不住了。拿起刀叉就開始撕巴起來這隻肘子。
穆勒看了一眼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肘子吸引住的外公,笑了一下之後,對著阿錯說道:“看看,馬上就要死的人就是這麼容易被滿足。不過如果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餐,你猜猜他會這麼樣?我有個朋友做過監獄的看守,他告訴我從來沒有一個人會把最後的晚餐吃完的。等一下看看你外公吃完之後,知道這是最後的晚餐會有什麼樣的……”
穆勒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怪異起來。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阿錯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