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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人常年探寶奪寶,家底還是有的。戰信雖然不齒,但此人還算有點骨氣,而那刀疤男讓張芝看得不爽,便在暗中張開弓,射殺刀疤傭兵團的人,轉眼間數人死在他偷襲之下,戰信與刀疤男戰鬥正酣,卻突然射出一道光箭,差點射穿左肩,讓刀疤男臉色大變,幸好此人修為精湛,不然就要吃大虧,刀疤男臉上傷疤很猙獰地說,“誰在偷襲我給我出來,老子要宰了你!”張芝現出原形,懶洋洋坐在一棵大樹上,雙腿像鐘擺一樣在晃動著,讓刀疤男面色越來越沉。張芝人畜無害樣子真讓人難生厭惡之感,可他下一句話差點讓刀疤男抓狂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上來!”刀疤男氣得臉色發青說,“小子滾下來!”張芝繼續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衝我來!”不僅刀疤男要抓狂,就連獵鷹傭兵團的戰信也看不下去了,他說,“小兄弟下來說話,方才多謝小兄弟仗義相助。”張芝手握弓箭,從樹上跳下來,讓那刀疤男眼眸子陰冷說,“你是何人,為何要暗箭傷人?”張芝信口胡謅說,“小爺來頭很大,說出來會嚇死你們。”刀疤男說,“你是誰?”張芝說,“張三,皇族護道者!”此話一出驚起大波瀾,皇族護道者是一個王族代表,誰也不敢輕易得罪,刀疤男說,“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張芝說,“我這裡有塊玉牌,你們看!”他們看清楚了,確實是唐國皇族信物,一般人不可能配有。

戰信說道,“你真是皇族護道者,怎麼會這麼年輕?”張芝說道,“如假包換!”刀疤男不會輕易放過張芝說,“小子不管你是誰,殺人償命懂不懂,我也給你一條生路,你去那裡挖,挖出寶貝也分你。”張芝說,“我不去呢?”刀疤男未發話,其他人已經按捺不住,要出手,張芝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說,“你們去,給我挖出寶貝,不然別活著回來。”刀疤男忍無可忍,一對金鐧打來,張芝鯤鵬翅展動,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刀疤男身後,然後對著此人屁股狠狠踢去,嗷嗷!刀疤男感覺菊花殘了,捧著屁股蹲兒跳了起來,回過身來,揚起黃金鐧打去,讓張芝又是躲閃,從眼皮底下溜走,又是一腳,差點讓刀疤男蛋碎了。刀疤男開始抓狂,此人看起來不過精英初階修為。但身形詭異,速度極快,讓他吃了幾次虧。刀疤男吼道,“看你妹啊。一起上,把這兔崽子收拾了!”說完,眾人一擁而上,戰信見狀,便令獵鷹傭兵團的人阻攔之,混亂大戰爆發。張芝見刀疤男兇狠,將打神石丟擲,不偏不倚擊中那人額頭,馬上紅腫起來,讓其暴跳如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張芝說,“獨角犀牛,我在這兒!”刀疤男像是火山口瞬間被點燃,嘶吼著衝了過去,一對黃金鐧被他連成一體。像是一杆金槍,被他揮舞得密不透風,張芝躲過去,打神石再次準確無誤擊中那人額頭,原本紅腫的包,此刻像犀牛角一樣長了出來,刀疤男徹底喪失理智。讓那黃金鐧徹底復甦,一條巨大雙頭蛇吐著猩紅信子,朝他快速游來。張芝祭出烹仙鼎,讓三足圓鼎不斷放大,粗如太古山嶽,撞擊在大蛇頭部。那螣蛇被激怒,嘶吼著撲過來,渾身金色鱗片閃閃發光,張芝大驚,烹仙鼎一擊讓螣蛇越發狂暴。兩個頭朝他咬來,只要被逮住,就會被撕成兩半。

張芝展動鯤鵬翅,身影閃爍,出現在大蛇背後,他躍上大蛇背部,一邊按在螣蛇頭部,一邊揮著巨鼎狠狠砸下,讓那螣蛇嗷嗷亂叫,巨大的身子開始扭動,撞擊在大山上,讓那裡斷了一截,大石紛紛倒塌,張芝狠命地砸,這螣蛇生命力也是頑強,雖是銘文術召喚出來的,但跟真正的大蛇沒有多大區別,因而這樣的對戰才顯得那麼真實。張芝不斷揮鼎,累得跟狗一樣,再看刀疤男也是虛耗太多,氣息慢慢弱下來。張芝讓烹仙鼎縮小,彈指出去,螣蛇巨大頭部出現一個微不可見的血洞,傷口不明顯,但很致命,螣蛇痛苦扭動著身子,身子搖搖欲墜要從高空墜落,張芝再將烹仙鼎擊出,讓那螣蛇傷上加傷,傷口爆開,有血肉橫飛,螣蛇不甘,全力催動從背部伸展四對羽翼,四對翅膀展動,止住了下墜的趨勢,每一對翅膀流淌神秘力量,要將他絞殺之。

那四對翅膀有金屬光澤閃爍,伸展開來遮天蔽日,每一根羽毛鋒利如刀,能輕易割破血肉,張芝被巨翅所傷,若不是躲閃及時,恐怕會被開膛破肚,強如先天聖體也抵擋不住那四對羽翼的絞殺力量。螣蛇沖天而飛,把一輪赤日完全遮擋住,讓這裡陷入昏暗中。張芝不得不使出最強殺手鐧,讓己身成爐,汲取萬道,那螣蛇也是道則形成,竟也被他的爐身吸收,讓那螣蛇拼死掙扎卻無果,終是煙消雲散。化解了刀疤男最強的攻擊,刀疤男兩次強行動用銘文術,已經虛弱到極致,張芝將他拘禁到跟前,命令他的手下去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