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透他的盔甲,但是在胸口的巨大甲冑上留下了三個凹痕。金靈敢於這麼做自然有恃無恐,就算盔甲被廢,他自信憑自己強悍的肉身,也能硬挨三下而沒有損傷。
兩名白衣修士再次瞄準諸葛靖宇,準備she擊,可是他們眼前一花,一名金甲修士便出現在身前。只見這名修士一隻手上握著一把金se的馬刀,刀刃輕薄如蟬翼,竟然是半透明狀。他們哪知道,這兩把刀是金靈利用自己jing純的金靈氣凝結而成,是天下兵刃集大成者,隨著修為上升,威力也會越來越大。
馬刀橫掃,一道金se的刀芒橫亙天際。
空氣和靈氣沒有任何的波動,可是兩名白衣修士的腦袋卻齊齊滾落在地。兩道青se的jing魂從脖頸中冒出,被金靈一刀斬斷。他的刀太快了,以至於只留下一道光芒。兩隻寒星弩被金靈伸手撿起,順手拋給了諸葛靖宇,對他來說,這種沒啥威力的東西自然不放在眼中。
正在半空中應付不斷飛來的冰刀的白衣修士,看到自己兩位同門慘死當場,不由得又驚又怒。至於那個被三支弩箭擊中而屹立不到的金甲修士,他更是驚駭不已,手中的寒星弩瞄準了金靈的頭顱。機括被觸發,寒星弩近距離的she擊何等的迅捷,箭矢呼嘯而來,直奔金靈的天靈。
金靈感到頭頂惡風不善,突然身子原地消失,那箭矢刺入碧藍的湖水中,攪起一個直徑五尺的漩渦,可以看到箭矢深深的沒入湖底的淤泥中,只留下一叢白se的尾羽。須臾之後,箭矢爆裂開來,巨大的爆炸力激起了高達十幾丈的白浪。
金靈面無表情地出現在白衣修士身後,手中握著那柄不佔血跡的金刀,金光閃過,刀鋒寒徹。白衣修士感到身後有股強大的金靈氣,急忙向前遁去,金刀划著他的後脖頸而過,一滴殷紅的血滴從脖頸冒出,三根頭髮輕輕飄落。
白衣修士暗道好險,可是還沒等他站穩身形,迎面she來幾十柄冰刀,更有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原來薛離放出了三隻火鴉夾雜其中,一時間冰火兩重攻擊紛沓而至,冰刀上映出了淡金se的火苗。
白衣修士暗暗叫苦,他畢竟是築基後期,也經過不少戰陣,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還不至於丟了xing命。只見他雙手掐訣,一堵厚重的水汽驟然從湖中升起,擋在胸前。冰刀和火鴉打入水牆,便如泥牛入海,頃刻間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白衣修士所有的神識幾乎都放在了金靈身上,生怕他有什麼異動。突然頭頂惡風不善,一柄巨大的金se飛劍凌空而至,雖然速度不快,可是威勢卻極為駭人。白衣修士不用抬頭也知道有人自上而下的攻擊。
他急忙按落身形,低到腳幾乎可以碰到湖面,一柄淡藍se的飛叉從他的納虛戒中飛出。他神念微動,飛叉便迎著那柄巨大的飛劍she去,抬頭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一件劣質的飛空法器上,正凌空cao控那柄瑞陽劍。劍是好劍,可cao控的手段卻粗陋不堪。
藍se的飛叉並沒有和瑞陽劍碰在一起,而是划著弧線,繞過了瑞陽劍,直奔何望川。白衣修士自信有實力結下對方如此潦草的一劍。何望川看著破空而來的飛叉,並沒有慌張,而是拿出一枚金se的靈符掐於指尖,瞬間,靈符化成一個金se的光罩將他包裹,初品的金剛符。
飛叉後發而先至,狠狠地戳在金剛符形成的光罩上,一時間符文閃爍,光罩上的金光拼命閃動著,竟然有破裂的跡象。何望川嘴上抱怨道:“這廝的爪子還有點硬,一枚金剛符居然堪堪擋住他一次攻擊。”說罷,又拿出了兩枚同樣的符籙,兩層金se的光罩將他包裹。
白衣修士沒有時間驚歎這個低階修士身上為何有那麼多的防禦法符,正忙於應付she來的瑞陽劍。這柄閃爍著太陽光芒的飛劍材質不錯,這點令他不敢小覷。左手虛劃,右手在胸前掐訣,一股巨浪從他身旁掠起,將瑞陽劍打的變了方向,嗖地she入深深的湖水之中。
白衣修士的手有點顫抖,任誰經歷了這場鷂起鳶飛,快如閃電的驚變之後也無法泰然處之。他有一種感覺,這些修士好像在演練某種戰術,並沒有真的和他拼命。例如,剛才那位金甲修士一擊之後便束手而立,不再進攻。而修為最高的那位青年修士的飛劍在一擊不中之後竟然在半空停滯,毫無進攻的跡象。反倒是幾個練氣修士忙不迭的出手,雖然生澀無比,可是仍然能看出一種jing心設計的感覺。
這種思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腳下的水中似乎有種不安的異動,突然水波兩分,she出一柄淡藍se的飛劍,只有二尺六寸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