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得格爾卻還嫌氣得他不夠:“我什麼我!你以為我沒想過這種事情嗎?正是因為你分配給我們的任務太少,會被人非議,所以我才這麼積極主動地想要在其他方向上多顯示一下我們天河傭兵團樂於助人的作風嘛,現在分出去了六百戰士,不但能賺得大義,實力減少之下更讓百勝傭兵團他們無話可說,這下子我們的實力可是相當的嘍。”
“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弟弟啊!”瞪著弗得格爾半天無語,就在大家開始心慌害怕塞利被弗得格爾生生氣死的時候,塞利終於算是控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無奈地坐回到主位上去。
“我真不知該誇你是太聰明還是太笨好了,即使如此那麼你去幫誰不行,偏偏要去幫那個玫瑰傭兵團,你不知道上次我們的暴風雪計劃就是被這傢伙搞砸的嗎?雖然他現在還不成氣候,但是我們卻也不能不早做打算,儘量削弱此人的實力,免得將來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啊!”
鬼先生見氣氛非常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城主大人果然是思虛長遠周詳,非屬下所能比。不過大人,剛才落風所衛長來之時,您似乎是有意想把他派出去不讓他呆在這基地之中啊,不知屬下的揣測對不對呢?”
說起到正事,塞利又完全恢復了冷靜:“嗯,不愧是鬼先生,觀察果然細緻,沒錯,我的確有意讓落風先不要太過於接觸到這次行動的核心中來的。”
鬼先生的猜測得到證實,卻是沒有半點兒得意之感,反而更加迷惑道:“這個屬下就不太明白了,落風護衛長一向是城主大人的左膀右臂,這次的行動關係全域性,卻不知城主大人為何會有這種安排呢?”
塞利冷笑一聲,朝程百流道:“百流,你把昨天引姬大東進入基地還有這次在議事大廳裡的事給他們說一下。”
程百流答應一聲,向眾人道:“是這樣的,昨天我帶姬大東往基地中走,經過議事大廳之時,姬大東不知為何突然對議事大廳起疑,向我問道為何不在那議事大廳裡舉行會議。而眾位都是知道的,這幾天裡,塞利城主大人還有落風護衛長以及鬼先生三人都在那議事大廳裡處理我們收集上來的各種資訊的。”
“不過那時我們都在議事大廳之外,而城主大人和落風兄,鬼兄都是潛斂魔元,不要說那個姬大東了,便是我這個已經知道他們在其中的人也根本察覺不到半點兒異樣。而今天在議事大廳之時,那個姬大東也是幾次提到了落風護衛長,而且最後還幾乎說漏了嘴,聽他的意思,似是還曾與落風兄見過面的。”
眾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塞利最後問落風那兩句的含義,而落風當時卻是直言否認了曾經去過玫瑰傭兵團,那這裡面就很有問題了,也難怪塞利城主會起疑心。
“城主大人,”鬼先生皺眉道,“雖然這裡面的確有些奇怪,但是卻並不能指定落風護衛長就與玫瑰傭兵團有所勾結啊。這樣就把他調離了決策核心,會不會有些,呃,有些草率呢?這會不會是那個姬大東的離間之計呢?”
塞利冷笑道:“離間之計?如果僅僅是姬大東在這次會議上的奇怪表現那說不定還真的只是離間之計。但是昨天姬大東又是如何對議事大廳起疑的呢?剛才程百流團長也說了,連他都感覺不到我們當時在大廳之內,你們該不會認為那個姬大東的實力還在百流之上吧?如果沒有內奸給他通風報信,那麼又該如何解釋呢?”
鬼先生默然無語,塞利城主既然先如為主認為是有內奸存在,而當時只有他和落風在那裡,如果自己再幫落風說話,那麼剩下的值得懷疑的物件豈不是就是他了?鬼先生雖然有心想給落風說幾句話,但是還不至於為了這個把自己給賠進去。
“塞利城主大人,末將還是以為單單以此,並不能令人信服的。當時那個姬大東說不定也只是因為別的事情才對議事大廳格外留情罷了,還請城主大人三思。”現在眾人之中除了弗得格爾之外唯一不懼怕塞利的怒炎的也只有雪雲城衛軍統領泰闊了。
“不必三思四思的了,”塞利不耐煩地道,“反正我都已經把落風打發走了,難道還想讓我再去把他找回來不成?我們還是繼續說正事。弗得格爾!”
弗得格爾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也就是在塞利的火頭上叫自己了,不過卻也不敢不答應,只得唯唯縮縮地從柱子後面站了出來:“是,大哥。”
“你既然已經許諾了他們要給西部區域開道,那麼就不能食言了,否則的話所有勢力的不滿都會從你這個口子裡宣洩出來。哼!姬大東那個臭小子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不過我們也不能讓他這麼得意!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