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警察討個說法,就連小李最後也吵著要走,那做飯的大姐一看這情況不對,也向老闆夫婦請辭起來,一時間,整個場面混亂無比。
“都給我住嘴!”
敦長風暴喝一聲,這炸雷般的吼聲馬上鎮住了這一大群人。
“吵什麼,吵什麼,現在死人了,你們以為是被偷了東西還是什麼其它小事,我告訴你們,人命關天,一天沒有排除你們的嫌疑,你們就得給我留下!”
這句話說得斬釘絕鐵,完全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那敦隊長一付臉紅耳赤的樣子,模樣倒是頗嚇人,就是這句話說得太沒水平,連我也聽得連連搖頭。
果然,劉玲又叫起來。
“憑什麼,憑什麼啊,你們現在無力保護我們的人身安全,還憑什麼要我們留在這裡等死,你說,要是我們出了事,你這個小小的刑偵隊長負責得起嗎?就算你負責得起,我也不可能把命交給你們這些無能的警察!”
“請各位繼續留下,我蔡某保證各位的人身安全。”就算國家總理來了大概也沒輒。“蔡局長。”
敦長風連忙對這個老人恭敬叫道。蔡局長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走到場子中央來。“先向各位道個歉,累大家擔心受怕了,這是我們工作做得不夠啊,但這件案子的惡劣情況已經引起我們盧灣分局的注意,請各位放心,我們已經把絕大部分的警力都投入到此案中,務必,儘快地解決這件案子。”
我看這個老頭說話有條不紊的樣子,可比敦長風那狗急跳牆的樣子強多了,不愧是做大官的人,幾句話就安了我們的心,至少是劉玲她們的心。
“偶閒居“中開始熱鬧起來,一隊實槍荷彈的防暴警察開始進駐這間旅館,看到這些警察個個武裝齊全,劉玲他們似乎也安心了一些。
“我們到現場看看。”“你,你……”
我看這個老頭說話有條不紊的樣子,可比敦長風那狗急跳牆的樣子強多了,不愧是做大官的人,幾句話就安了我們的心,至少是劉玲她們的心。“偶閒居“中開始熱鬧起來,一隊實槍荷彈的防暴警察開始進駐這間旅館,看到這些警察個個武裝齊全,劉玲他們似乎也安心了一些。“我們到現場看看。”
那蔡局長對敦長風說了一聲,刑偵隊長馬上敬了個禮,便帶著蔡局長上了樓。我看他們都上去了,再留在這也沒什麼用,於是招呼劉玲等人準備一下,繼續到展會去。張傑仁的事我已經向公司高層報告,這一段時間來,公司也不知觸了什麼黴頭,一個月不到連續出了兩條人命,大概現在大老闆要準備燒香拜佛,好去了這晦氣。公司已經向盧灣警局作出交涉,替死者家屬要回遺體好儘早讓張大肚子入土為安,但由於這件案件還沒得到解決,再加上案件本身非常詭異,警方暫時還不答應這個請求,礙於司法程式,公司也不便作出太過激烈的反應,只要求我繼續呆在上海這邊,一邊搞好展會,安好同事們的心;一邊則定時向公司報告此案的進展,大老闆那邊已經開始動用他的人脈關係,好儘快幫張傑仁的家屬要回他的遺體。
四樓上,蔡局長和敦長風正站在他們臨時辦公室的視窗,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們五人外魚貫而出。“蔡局,他們幾個有重大的作案嫌疑,難道我們不限制他們的行動自由嗎?”“長風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所謂的嫌疑,不過就是他們幾個同是這旅館的住客罷了,如果單憑這一點就要拘禁他們,我們還不被投訴死。”蔡局長露出微笑說道。“你的觀察力很敏銳,辦案也有一套,就是行事太剛烈了一些,有時候,即使對方是最大的嫌疑人,我們更不能看得太緊,相反,任由他自由行動可能還有機會捉到一些把柄,這叫欲擒故縱。”敦長風聽得連連點頭。“我們先去看一下現場吧,這案要儘快解決,再拖下去,我們身上的壓力便越大,我老了,不希望快退休的這一兩年裡還了什麼紕漏。”蔡局長這幾句話語氣頗為沉重,讓人生出英雄氣短之感來。但隨即,這老人雙眼一亮,一掃剛才遲暮之氣,大步走出了辦公室,郭長風忙跟在了後頭。
現場。
邱法醫正臨時作著屍檢。蔡局長進來的時候,屋裡取樣的人員向他警了個禮後,便繼續著自己手頭的工作。那屍體下的黑水已經讓取樣一滴不剩的收集起來,由於一切都是在戴了安全手套的情況下進行,那充滿了煞氣的黑水還沒有人碰到一滴,不然的話,又是一件橫生枝節的事。儘管黑水被取走,但房間裡還是充滿了惡臭,蔡局長皺了皺眉頭,從口袋中摸出一條手帕捂住了口鼻,這才好過了一些。老人走到法醫身後,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房間外,示意法醫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