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是一陣劇痛,那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狠狠捉過我的後背,讓我又慘叫了一聲,接著,肩頭又是一痛,它竟然趴在我的背上,用那排鋒利的牙齒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差點沒暈過去,聽得那女鬼在我腦袋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是正吸著我的血,我打了一寒顫,手裡捏著的符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一大把黃符全都貼在了女鬼頭上。
啊--它尖叫一聲,我肩頭為之一鬆,想是那女鬼又被符紙打退,我不敢回身去看,一伸手牢牢捉緊打火機,拼命點了起來。卻不知道是過於緊張的緣故,還是那女鬼搞的鬼,打火機不斷跳起火芒,卻總是打不著。這時,脖子一痛,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出現在我的腦袋旁邊,我看得大駭,那女鬼竟然咬住了我的脖子,突然間,我腦袋一暈,開始眼冒金星起來。
我心中暗叫不好,更加拼命地點著打火機,卻還是一點也打不著,便在我快意識潰散的當會,掌中的“斬魂刀”一燙,讓我意識為清醒起來,“斬魂刀”發出熾烈的紅光,那女鬼被這紅光刺到,又是尖叫一聲躲了開去,我感覺到手中這塊木頭正發出陣陣高熱,突然靈機一動,把“斬魂刀”按到了地面的符紙之上。蓬--
符紅竄起一道火舌,卻是已經點燃了起來,我奮起精神,一把抓起尚在燃燒的符紙,也顧不得手中火燙,一下子全扔到角落裡那紅光透出的地方。
那紅光便像一堆易燃品一般,燃燒的符紙一碰到它,火焰猛然高漲,把角落全部置於烈焰之中。
成功了!
我想道,然後一陣身心俱疲的感覺襲來,我終於暈了過去,在意識快消失的時候,我聽到一聲長長的,淒利的尖叫聲。
---------------夏娜非常痛苦。陳麗宛正牢牢扣緊她的脖子,並把她提到了半空,夏娜掙扎著,卻無法掙脫陳麗宛的鬼手。那冰冷的手掌一寸寸的收緊,夏娜的臉漲得通紅,她張大了口,卻吸不到一口空氣。卻在這時,陳麗宛的手為之一鬆,夏娜摔倒在地上,大口的空氣進入肺葉,讓夏娜不由咳嗽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陳麗宛發出尖叫,夏娜才發覺她現在正燃燒著,但她身上的火卻不是這鬼妖自身發出的怨火,而是灌注了道力的明火。他們辦到了!
很明顯,陳麗宛的那灘血跡已經找到並且被燒掉,失去了在人間唯一的憑藉,即使是鬼妖,也沒有了存在的理由。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陳麗宛發出尖銳的利吼,火焰已經把她全身引燃了起來,就如同數年前葬身於火海中一般,她的身體迅速被燒化,那姣好的臉孔上,面板寸寸脫落,到最後只剩一個焦黑的骷髏頭,骷髏頭中仍發出空洞的嘯聲,直到完全被火焰吞沒。
當火焰完全消失時,地上只剩下一灘黑色的粉末,風一吹,粉末便四散開來。夏娜看著這粉末完全消失後,才無力地軟倒在地上。
“終於,結束了……”
她輕輕一笑,終於放心地昏迷過去。
那天晚上,當警察趕到現場時,我這個破門而入的大盜正昏迷在地上,如果不是事後有何老頭出面,大概我醒來時就不會是在醫院,而是在監牢裡了。事後據夏娜說,傷我的那隻縫著眼睛的鬼是陳麗宛吸收魂魄時將一些不能完全吸收的殘魂能量再加上自己的部分鬼力所創造出來的鬼偶,當燒了陳麗宛的血跡後,那鬼偶因為陳麗宛的消失而消亡,不然,那時候昏迷的我,可能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夏娜那天雖然也昏迷了,不過她只是道力用盡,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可以活蹦亂跳的,倒是我被那女鬼又咬又抓,還被吸血,要不是每天吃下大量的補品,現在我也不可能這麼快恢復過來。
在出院之後,我搬回了自己家住,沒有了女鬼這個藉口,我倒不好意思繼續賴在大小姐家,在家養了幾天傷後,我便回公司上班了。自那天之後,夏娜對我們之間那個婚約絕口不提,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當面問清楚,畢竟共同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對夏娜已經產生了感情,即使不為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婚約,我也要追求這個女孩子,把她當成普通女孩來追!
大小姐心情甚是愉快,連走起路來也是一蹦一跳的,我看著她跳來跳去的身影,不由叫住她。
“夏娜。”“嗯。”她回頭,朝我燦爛一笑。“什麼事?”“我,我……”“吞吞吐吐的到底什麼事!”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著膽問道。
“我是想問,關於你們家那個女婿的規定,我,我算不算合格啦?”夏娜沉默,我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