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馭驤故意皺起眉心搖頭道:“你怎麼把男人都看作色鬼!”
凌漓笑道:“沒有貓兒不愛腥,男人好色天經地義。”
燕馭驤道:“子曰:食色性也。你的話也許有理,但,除了色,進宮沒有別的事好想嗎?”
“他們還敢想什麼,想刺殺主上?”
“要達到染指的目的,所謂色膽包天未必沒有可能吧?”
“可惜他們沒有刺殺主上的能耐,就是宮內主上的妃妾或太監有這異心,也休想謀刺得成。”
“難道這些人武功都太差?”
“何止差,他們壓根兒沒學過武功,在這裡,無論宮內宮外都不準住著會武功的人。”
“那你的武功怎麼很高呢?”
凌漓道:“你問我武功怎麼很高,道理很簡單,不高如何守關?告訴你,縱然金衫使者有殺主之心,從我手底下經過都不容易哩!”
燕馭驤咋舌道:“原來凌姑娘的身手竟高過威震天下的金衫使者,失敬,失敬!”
凌漓得意道:“本堡除了貝姑娘,武功第二把交椅非我莫屬……”
話音未頓,一女笑罵道:“吹牛!”
燕馭驤朝聲音來處望去,見是一名較凌漓大幾歲的宮裝少女,向這邊姍姍走來。
凌漓笑道:“原來是二姐,二姐,是來接班嗎?”
那宮裝少女道:“時間早過啦,見你開心地聊天,偷了下懶。”
“既然如此,多偷下懶,你知道我無所謂。”
“小妞子盡會吹牛,你吹金衫使者不如你,我不管,吹第二把交椅非你莫屬我不出來揭穿,心中可不甘。”
“我們七姐妹,堡中誰不知道武功高是挨次輪下,我是最小,加上還有貝姑娘,要輪也只能輪到第八名,但我們七姐妹同心一體,七個人等於一個兒,誰坐第二把交椅不都一樣?”
“刁嘴不怕羞,誰跟你是一個人兒啊。丫頭,別老不正經,告訴我,他是什麼人,怎麼沒見過?”
凌漓道:“他是今天剛到的帳房先生。”
轉問燕馭驤道:“這是我二姐苑漓,你也喊聲二姐吧!”
燕馭驤躬身一禮,喊道:“二姐。”
苑漓福禮道:“不敢當。”笑向凌漓道:“這裡沒你事了,領這位先生去,得好好安頓。”
凌漓應聲道:“知道。”
她先前不通知裡面來人接燕馭驤,而跟他窮聊,目的就等苑漓接下班後,自己安頓他,當下牽著燕馭驤手,滿臉笑容道:“來,跟我去。”
那黑暗廳道後,一棟棟房屋櫛比鱗次,佔地甚寬,兩人走在通道上,因是午後,倒沒旁人來往。
燕馭驤抓住機會,繼續打探道:“凌姑娘,你七姐妹武功當真能在本堡坐第二把交椅?”
凌漓“啊”了一聲,道:“對,還有主上,但我不能跟主上比啊。”
“若算主上呢?”
“當然主上第一,貝姑娘第二,咱們七姐妹只能坐第三把交椅了。”
“你見天帝施展過身手?”
“沒有,莊上從不在咱們下人面前顯露身手。”
“那你憑什麼判斷天帝在堡內武功第一。”
“主上連在本堡武功都輪不到第一,還稱什麼天帝!顧名思義,他有神奇莫測的武功,才敢以天帝的名義爭霸武林。”
“我看不見得,他真有無敵武功護身,又何必躲在宮內怕別人刺殺?他的種種措施及宮內不用會武的太監,可見其人根本不擅武功。”
凌漓無言可是駁,頷首道:“有道理,難道主上從不讓金衫使者進到這裡,也不准我們進宮,敢情真不會半點武功,怕接近我們,會有遭害的危險?”
微頓,凌漓又搖頭道:“主上怕接近我們,怎不怕接近貝姑娘?”
燕馭驤道:“貝姑娘可以進宮?”
“她就住在宮內,卻經常來宮外來跟我們聊天比武,她很少到別處,聽說這次出遠門就是掃墓的,你大概在途中被她相中,是不?”
燕馭驤咳了一聲,道:“你又胡說。”
“主上妃妾眾多,身體再強,也難經常寵幸貝姑娘,她住在宮內寂寞難耐,不信瞧著,終有一天她會出宮偷你哩!”
燕馭驤神色很不自然地道:“這麼說,貝姑娘也是天帝妃妾之一啦?”
凌漓搖頭笑道:“不是,雖然我們喊她貝姑娘,但天曉得她是否是真的姑娘,事實上,嘻嘻,你要和我相好,該編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