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勢全是由春梅所發動,心想我只要找春梅攻擊,說不定便會把陣式破解。
燕馭驤念頭一轉,一掌罩向夏荷。
夏荷已和春梅站在一起,燕馭驤那一掌用了十成力道,夏荷自然而然地向旁邊一閃,燕馭驤抓住了這個機會,勁力反震,狠狠地向春梅擊去。
春梅大駭,頓時向後退了兩步。
春梅一退,夏荷、秋香、冬菊都穩不住勢子,燕馭驤手臂一掄,“呼”地橫掃過去。
夏荷等人再也硬接不住,陣式為之一陣大亂。
燕馭驤一聲冷笑,掌緣順勢,只聽“喀嚓”兩聲,夏荷、秋香、冬菊的長劍頓時被燕馭驤劈為兩段,三女一聲驚叫向後飛退而去。
燕馭驤朗聲道:“承讓了!”
春梅等人如醉如痴,站在那裡作聲不得。
那郡主看了燕馭驤一眼,嘆了口氣,道:“春梅,你們太大意了!”
春梅垂首道:“是,婢子該死!”
郡主沉聲道:“退下!”
春梅等人向後面一退,那郡主緩步走了上來。
這時那胡老頭也調息得差不多了,微微睜開眼睛,道:“郡主,請聽老奴一言!”
那郡主道:“你說吧!”
胡老頭道:“老奴適才在一旁觀察,發覺此人功力似是還沒有用足,郡主與其動手,最好當心些!”
郡主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手臂一彎,解下一根潔白的綵帶,綵帶長約五尺,通體晶瑩,看來絕不是什麼布質,只不知是什麼製成的。
郡主微微一抖,一根柔軟的帶子忽然筆直挺了起來!就像一根長索。
燕馭驤想不到天下竟有人使用這種怪兵刃,不由呆了一呆。
郡主道:“把你的劍亮出來!”
燕馭取道:“在下和郡主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見面要動手?”
郡主冷笑道:“看你是個大男人,做起事來卻這般婆婆媽媽的,你不動手也由得你,我要得罪了!”
“了”字方落,綵帶“忽”地捲了過來。
燕馭取心想她能夠把綵帶使得揮霍自如,內力自是不錯了,晃身跨出五尺!
哪知他的身形剛剛著地,對方綵帶便又捲了過來,就好像事前已經料準他要閃避到哪個位子去一樣。
燕馭驤大吃一驚,匆忙間不暇多想,一提真氣,身子斜斜掠出,誰知情形仍和剛才一樣,他剛好站穩身子,那郡主的綵帶又到。
燕馭驤這一驚駭非同小可,只得舉掌拍去,他這一掌堪堪用了十成力量,但是那綵帶軟若無物,吃掌力一掃,只微微飄動了兩下,餘勢未衰,仍向燕馭驤捲到。
燕馭取道:“郡主武藝非凡,在下不得不動兵刃了!”
郡主道:“你知道便好,還不趕快發招!”
燕馭驤長劍猛翻,銀光閃動,朝郡主削去!
兩人一翻一覆,一卷一削,互搏七八招,燕馭驤既無法削斷郡主的綵帶,郡主也無法捲住燕馭驤的寶劍。
燕馭驤心想:“你那綵帶又細又柔,便是讓你卷著,又能把我怎麼樣?反之,我還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你綵帶削斷。”
他這樣一想,寶劍隨著往前一送,“呼”的一聲,已被郡主綵帶捲了正著。
那郡主哼道:“算你手法再快,終於難逃這個命運!”
其實,她哪裡知道這是燕馭驤故意的。
燕馭驤笑道:“在下寶劍如今已被郡主捲住,郡主又待怎樣?”
郡主冷然道:“當心,我非要你寶劍脫手不可!”
燕馭驤搖搖頭,道:“只怕未必!”
郡主哼了一聲,腕上用力,燕馭驤只覺得劍身一緊,險些兒被她脫手,燕馭驤不由大駭。
他哼了一聲,腕上同時也加上力道,心想:“你要把那寶劍卷脫,我非要你綵帶削斷不可。”
兩人各有各的打算,很自然地暗中都用上力道。
郡主年齡雖比胡老頭輕得多,可是腕力之強,實是大出燕馭驤意料之外,他用盡平生力度抵抗,方始和郡主打了個平手。
由於兩人以全身功力相搏,其氣所激,燕馭驤把那寶劍已變得遍體通紅,更使人驚駭的是,郡主那根綵帶竟然變成了翠綠色。
寶劍通紅自然有熱氣發出,但郡主的綵帶成了翠綠,那又有種冰寒之氣發出,一寒一熱,雙方正好抵消了各自熱力與寒氣。
這時,那胡老頭眼睛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