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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計,哪怕再妙,終究不入流,入不了大道,此刻我大軍盡來”亨,梯真達官,受死吧。”,那一旁的李敬業吊目看著已經陷入敵陣的薛仁貴,眉頭緊鎖,也不理自家老子的感慨,雖然心裡知道李績所言是正理,但心中終究不爽。

看了看後方,自己麾下步兵已經開拔衝鋒,李敬業頭也不回的衝李績道了句:“我去也*……”策馬衝出,留在後面的李績,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他中軍元帥發出號令,片刻間,李績身後除了一千親衛,竟已走得幹千淨淨,大戰終於開始了,不僅是後方的唐軍,還包括此時已經陷入敵陣的薛仁貴。

此時已是日上中天,春天的太陽頗為毒辣,使人焦躁的很,恰如薛仁貴此時的心情,只想殺了梯真達官,殺了楊善遊,一雪前恥,再回去將功贖罪。

胯下那汗血寶馬,乃當初初進軍營,射箭大賽,薛仁貴得了頭魁,李治賞的,正宗的阿哈爾捷金馬。

阿哈爾捷金馬最是富有活力,精力充沛之極,平時就不甘於平靜,馬廄更是不肯待上片刻,吃的還是精挑細選粟米黑豆,極通人性,薛仁貴有時候都能感覺自己與它有心靈感應,又因為它一身泛著油光的棗紅色,因此以之為名,“烈焰”。

阿哈爾捷金馬的智商是其他馬平中不可匹及的,到了千年後,整個中*國也只有四晉,三匹在長春,一匹在新疆,物以稀為貴,可見其珍貴,西漢武帝之時。謂之為天馬。

阿哈爾捷金馬有認生的習性,很難由陌生人來駕駐,更不能用叫喊或懲罰來使它服從。

但一旦認主後,只需要一個小動作、一聲輕喚就足夠了,懲罰會適得其反,會引起馬長期的牴觸情緒,它們是個性率直的馬種。

薛仁貴對待烈焰,甚至對待自家老婆柳大小姐還要精心深厚,此時烈焰隨著薛仁貴一聲輕笑,立馬急馳狂奔,跑發了性,越跑越快,在葦澤原上竟收不住腳,歡呼長嘶中,向前猛衝。

烈焰雖然發力急馳,喘氣卻並不如何加劇,毫不見費力,帶著薛仁貴躍進敵陣中。

一入敵陣,就見四野周圍黑壓壓的壓上了無數人,瞧人數密密麻麻,薛仁貴也數不清。

薛延陀騎兵個個弓上弦,刀出鞘,嚴陣戒備,呼嘯的衝了上來。

薛仁貴大喝一聲,雙腿一夾,烈焰會意,如箭離弦”呼的縱出,四蹄翻騰,竟從隊伍中左突右撞出一條道兒來,薛仁貴大喜,飛掠而過”手上的方天畫戟舞動如輪,帶起一堆死屍,圍著薛仁貴的眾薛延陀齊冰登時人仰馬翻,跌落塵下。

帶隊的將官大聲喝阻,但入了敵陣後,薛仁貴就不敢停留,繃著神經,不僅殺得人仰馬翻”而且一連又繞過了幾路攔截的伏兵,就在此時,兩騎斜衝了過來,大喝到:“兀那漢人漢子,可敢與我扎赤兒決一死戰。”,薛仁貴猛聽那“漢人漢子”,只覺好笑,看著那當先衝過來的二員胡將,還有起身後數百騎人馬,知此時不是拖延之時”立馬迂迴堪堪避開,繞行開來。

那扎赤兒見這跨下駿馬來往馳騁的漢人大將,一路廝殺,耀武揚威的,但此時竟然怯戰”心頭大怒之餘,也甚是無奈。

但看其左突右衝,廝殺連連”心中又是不甘,雙腿一夾,追了過去。

薛仁貴正在狂歌猛進中,心神感覺有人直衝到自己身邊,頭也不回揮戟反手一撩,後面的扎赤兒一驚,趕忙矮身伏鞍”戰戟從頭頂掠過。

一戟落空,扎赤兒立馬彎刀閃電般劈向薛仁貴”薛仁貴此時仍是背向扎赤兒,聞的背後惡風響動”趕忙用戰戟上的月牙兒刃刀,喀的一聲,看住兩個刺過來的雙矛,往背後一甩,擋住了扎赤兒的全力一擊。

兩腿輕輕一碰烈焰,烈焰通靈,知薛仁貴心意,後蹄猛地揚起,重重往後一蹬,將猝不及防的扎赤幾,一下蹬下馬來。

薛仁貴就待揮戟取了扎赤兒性命,後面的叔勒米已經趕來,拉弓如滿月,一支破空射來,薛仁貴一驚之下,側頭讓開,卻沒想第二支狼牙箭己經到了跟前,薛仁貴暗叫一聲,竟一口咬住狼牙箭,再回頭時,扎赤兒已經沒影,逃了去。

以牙還牙,薛仁貴立馬還以顏色,破軍弓行雲流水般搭上了嘴中咬的那支狼牙箭,原封不動的完璧歸趙,但這一歸,卻要了叔勒米老命了。

捂著脖子,叔勒米永遠不敢相信,自己竟是死在自己的弓箭下,要知道為了好計算戰功,以及打過仗收回箭矢,很多胡人將領喜歡在自己的箭矢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誰叫草原之人鐵器稀少,所以,叔勒米死在自己箭下,一點沒有說錯,那被血液浸溼的狼牙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