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站在他旁邊的韓真。
克麗絲在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中是有名的名媛,只有她不認識的人,沒有不認識她的人,像她這樣家境極好,長得又漂亮的女孩兒,自然不可能沒有追求者。
而眼前的韓真不僅是其中追求最為猛烈的一人,而且他的家族與克麗絲的家族也算得上是通家之好,克麗絲的家族落戶哈里斯堡的時候曾經帶領華人與美國當地的黑。社會開仗,其中克麗絲家族的重要盟友便是這個亞裔男子的爺爺輩家人。
兩家後來站穩腳跟後,克麗絲的家族慢慢洗白,轉向經營輕工業,而這個亞裔男子的家族則選擇了經營黑道上的生意生意。
可黑道上的生意做得久了,韓真的父親總覺得走多了夜路終碰鬼,因此老是想著洗白,這一來主意便自然而然的打到了自己這位通家之好的頭上,韓家的老爺子攛掇著自己的兒子去努力追求克麗絲。
而即便沒有自己父親的攛掇,韓真也是克麗絲的仰慕者,一老早便對她發起了追求。
可他正猛烈追求著,卻發現克麗絲突然間人間蒸發了!
韓真利用自己的力量查清楚克麗絲的去處後,他頓時勃然大怒,認定了這個叫李雲東的混蛋跟自己搶女人,立馬就想殺到天南市來興師問罪。
可韓真卻是一個有頭腦的,他知道自己即便殺過來,沒名沒分,說不定還要受克麗絲的記恨,於是他便拉上了吉姆。
這位吉姆老兄看體形便知道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單細胞動物,稍微被韓真以攛掇,立刻氣沖沖的朝著天南市殺將過來。
正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與克麗絲的低調矜持截然相反的是,她的哥哥是典型的西方紈絝子弟性格,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如果不是忌憚這是在中國的地面上,只怕他第一眼瞧見李雲東便已經動手打人了。
李雲東此時雖然修為暫時只有陽神境界,可他好歹也是名動天下的修行人了,自然不可能跟這兩個不開眼的傢伙一般計較,否則說出去指不定還讓人笑話他恃強凌弱。
李雲東目光掃了他們兩人一眼,自己自顧自的往茶樓大廳裡面走去,淡淡的說道:“克麗絲一會過來,有什麼事情你們跟她說,如果她願意跟你們走,我絕不阻攔。”
這話按理來說中規中矩,有情有理,可在韓真聽來,卻滿不是滋味。
因為他之前也曾經給克麗絲發過不少簡訊,更打過不少電話,一來探尋她的去處,二來想勸他回來,可克麗絲壓根就不回他的簡訊,不接他的電話。
韓真以己度人,認定了克麗絲是在躲著自己,去中國只是一個藉口,指不定那邊有什麼人讓她一時間衝昏了頭腦,讓她迷上了。
尤其是韓真第一眼瞧見李雲東的時候,更是為他身上的氣質所震懾,他出身於大家族,雖然見過不少優秀的同齡人,可像李雲東這樣又英姿勃發,又渾身透出一股儒雅氣質的年輕人,卻是從來也沒有見過。
因此,韓真第一時間便斷定,克麗絲迷上眼前這個中國人,倒是在情理之中。
也正因為這樣,連韓真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在他的潛意識中一種叫自卑的魔鬼正在噬啃著他的靈魂和內心,讓他越發的對這個叫李雲東的中國人暗自嫉恨 。
韓真認定了即便李雲東讓克麗絲來,克麗絲也不會跟他們回去,除非眼前這個中國人開口讓她回去,只怕克麗絲才會乖乖跟他們走。
於是,韓真冷冷的注視著李雲東,絲毫沒有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不妨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勸克麗絲跟我們回去,我可以考慮買下你這個茶樓,花兩倍的價錢,怎麼樣?”
李雲東想也不想,立刻斷然道:“不賣!”
韓真也不以為意,嗤笑了一聲,跟在他身後打量著這個茶樓,聲音雖然還算冷靜,可語氣中總是透出一股若隱若無的譏諷和輕蔑,他說道:“看你這個茶樓的地段,再根據中國的地產和市場政策可以推斷出,你這個茶樓應該是租的,因此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出租的裝修門面。看你這個裝修效果,最多花費四十萬左右,再根據你的其他運營成本,充其量你這個茶樓就值七十萬,我給你翻個倍,一百四十萬,你賣給我,然後幫我把克麗絲勸回去,怎麼樣?”
一百四十萬?狐禪門的小狐狸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當下便有小狐狸嘰裡咕嚕的說道:“哇,好多錢啊!掌門人會賣麼?賣了就發財啦!”
“笨蛋,賣了我們吃什麼?你怎麼蠢得做殺雞取卵的事情?笨死了!”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