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該早朝了。”
隱約之中感到身邊溫熱的身軀像是怕驚動我般輕巧地起身,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我的額上,再一會,又是一個吻,這次落在唇上,接著我只感到身上一重我的熱情再次被他毫無保留地開發出來,動情的喘息聲從我鼻端逸出,胸腹間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燒得我雙頰通紅,嘴裡發出了毫無意義的音節,我除了不斷痙攣,什麼也不會做,十隻腳趾不自覺地用力蜷曲著,腦海一片空白,唯獨感覺到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再次醒來,竟已夕陽西下,不知被順治索要了多少次的胴體痠痛不堪,四肢綿軟無力,我掙扎著想起身,卻發出了一聲呻吟,身上的骨頭好似與肉體脫節般難受。
耳邊腳步聲傳來,襲人俯在床邊輕聲道:“主子?醒了嗎?”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襲人問道:“主子要先沐浴嗎?”
我輕輕地點點頭,襲人走出門去吩咐一聲,便又回到我身邊,伸手將我扶起,下體的不適讓我微皺了下眉頭,身上的絲被滑下,露出我胸前大片的肌膚,襲人的動作頓了一下,輕皺著眉埋怨道:“皇上真是太不知憐惜主子了。”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我的胸前佈滿了青紫的指印和吻痕,無一例外地證明我們昨夜的瘋狂,像樣的的痕跡,我身上還不知有多少,我連忙擁起被子,紅著臉小聲道:“沒有,他他對我很好。”
襲人調侃地笑道:“是很好,奴婢恭喜主子終於得償所願。”
我瞬間變成了關公臉,心底卻幸福得冒泡,呵呵,我終於是“他的人”了。
不一會,門聲輕響,湘雲指揮著幾個宮人將沐浴用具搬了進來。
“秋水呢?”我問道,這些事情一向是秋水在做的。
湘雲不知怎地臉一下子黑了,硬聲說:“誰知道她去哪了?”這個小丫頭往時與秋水最為要好,今日不知為何是這種態度。
襲人道:“怎麼了?與秋水吵架了?”
湘雲眼圈一紅,道:“誰希罕跟她吵架,她”她了半天,卻也沒說出什麼。
我與襲人相視而笑,這個湘雲,真還是小孩心性,秋水跟了我這麼久,相信她是不會做出什麼讓人不能原諒的事來的。
我笑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原諒她,好嗎?”
湘雲不甘心地點點頭,轉身又去忙了,我剛想起身,又想起身上的那些“證據”,臉上一紅,乾脆擁著被子起身,這邊剛起身,便見襲人找了把剪刀,朝床上的絲褥剪去。
“做什麼?”我問道。
襲人細心地將絲褥上落有我元紅的地方剪下,邊說道:“皇上臨走前吩咐,主子的元帕不用送住敬事房,皇上要親自儲存。”
我硬是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他有病麼?要這種東西做什麼?也不嫌惡心,呃我自己的東西,不能用這個詞,不過真是搞不懂這些古代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有花堪折(二)
我摒退了湘雲和一眾宮女只留下襲人一個,這麼久了,我始終是不習慣將身體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襲人扶著我慢慢浸入水中,水溫稍有些熱,但卻很好地祛除了我身體的不適,我舒服得輕嘆一聲。
襲人邊為我揉捏著肩膀邊道:“主子多泡一會,能讓身子舒坦些。”
我點點頭,襲人又笑道:“過了昨晚,看誰還敢小瞧主子。”
我微有些臉紅地道:“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侍過寢。”說著我心中湧起一股酸氣,他的女人真的好多呢。
襲人笑道:“主子跟她們怎麼一樣?就拿昨天說吧,整個宮中誰不以為皇上昨天會召賢妃侍寢?結果呢?皇上卻半路扔下賢妃陪著主子回來,這就說明,在皇上心中,是喜歡主子多一些的。”
是嗎?我在他心中的分量稍重一些嗎?不過,昨晚應該是我“勾引”了他吧?如果沒有那個吻,他還是會回到烏雲珠身邊的。我的心又隱隱有些絞痛,看來這個病根是落下了呢。
襲人沒發現我的異樣,接著開心地道:“主子,皇上今早走的時候您知道嗎?”
我紅著臉搖了搖頭,順治整整一晚都“精力旺盛”,把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哪裡還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襲人道:“皇上今天起得晚了,誤了早朝,讓那些大人們等了近一個時辰呢。”
我一愣,轉身看向襲人,“什麼?誤了早朝?”
襲人笑著點點頭道:“這可是皇上親政後頭一回呢,皇上臨走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