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腦子裡裝得都是啥啊。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後,南宮秋寒醒來了,看見彎彎的第一反應和坤澤一樣。
“是你?”
彎彎推了推臉上的面具,笑道:“是啊,是我,我又救了你一次。”
心裡卻嘀咕,看來去年的綠悠的那場奪花宴上,她的表現實在太好了,以至於這些人對她影響如此深刻,這都一年多過去了,他們竟然一見到她就認了出來,可明明這面具和衣服都與當初不同啊,就想不通他們認人這功夫怎麼這麼強。
南宮秋寒望著她猶豫了片刻,正要出聲說什麼時,突然瞥見了她手中的那枚戒指,眸底頓時一凌:“鬼王之戒?你…你是幽冥鬼王?”
彎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你指這個?”
南宮秋寒想要坐起,胸口的傷口被他這一用力又開始見紅,錦月在一旁連忙阻止道:“太子殿下,你的傷口剛上了藥,這樣扯動又會出血的。”
南宮秋寒卻一把推開她,冷聲道:“不用你們假惺惺。”
水靈一把扶住被他推得往後倒的錦月,有些看不起去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剛才若不是錦月為你處理傷口,你早就流血過多見閻王去了。”
南宮秋寒卻不理她,抬頭有些發恨的看著彎彎。
“本宮的腿就是被幽冥宮的人所傷,當初即是你讓人這麼做的,後來又為何救我?”
彎彎淡淡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的腿不是我派人弄的。”然後抬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戒指:“還有,你怎麼知道這就是鬼王之戒,雖然大家都知道幽冥鬼王有一枚戒指,可以號令幽冥宮的一切,可誰也沒見過這戒指,你是怎麼認出的?”
“哼,何止是本宮。”南宮秋寒冷笑:“如今怕是三國內的無人不認識這枚戒指了。”
彎彎蹙眉:“為何?”
南宮秋寒卻冷笑著不答,一旁的水靈突然拿起彎彎的手仔細看了看,神情不解道:“不會吧,阿彎,這就是你們剛剛口中說的那枚很厲害的什麼鬼王之戒?我還以為一直是你帶著玩的小玩意兒呢。”
彎彎回頭:“怎麼?”
“這種鬼面戒最近街上很多啊,兩文錢一個,可暢銷了。”
“什麼?”彎彎愣了愣,這怎麼可能……
“真的,前些天上街時,錦月還給小棗她們一人買了一個呢。”水靈道。
彎彎轉頭看錦月,錦月立即點點頭。
彎彎摸著指間的戒指擰眉,為什麼這鬼王之戒在突然的幾天裡被曝光的這麼廣泛?
傍晚,她們到了南皓國邊境的一個小鎮,萬里鎮。
南宮秋寒身上的傷雖不致命,卻也並不輕,錦月只是大概的處理了一下,如今到了小鎮上,彎彎還是讓錦月去請了個大夫來。
夜晚,客棧的老闆早早打了烊,客棧內的其他客人人都各自回房休息。
彎彎剛上床沒多久,突然又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一鬼,二鬼,你們照顧好水靈和錦月。”
對著漆黑的梁頂就這麼喊了一句,她立刻開門出去衝到了南宮秋寒睡得房間,剛進去,就見兩道黑影已經站在了裡面,離床已不到一尺,她立刻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軟骨散往那邊一撒,然後架起床上的南宮秋寒就往外面走。
這種小鎮的夜是寧靜的,人們都早早收拾好上床休息。街道上安安靜靜,只剩夜風在輕輕吹蕩著。
一個十字路口,十幾個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身影突然鬼魅般的出現。
“人呢?”帶頭的一個人。
“剛剛明明看見他們往這邊跑的…”其中一個答。
“四處找找,一定不能讓他回月都。”
“是。”
十幾道身影分別又四個方向散去。
左邊街側的一條窄小的暗箱裡堆滿了廢棄的燈籠,這時,一個小腦袋緩緩的從燈籠後鑽出來,見人都離去了,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才站起身,將旁邊正堆疊在一起的破燈籠一個個拿開,拿開其中一個時,露出了南宮秋寒那張蒼白的臉。
“為什麼救我?”南宮秋寒的神色有些複雜。
彎彎那燈籠的手頓了頓,沒好氣道::“你這問題似乎問的有些晚。”
什麼叫為什麼救他?她一直在救他好不好。
“可你明明是想殺我的,為何還要救我?”
“我說了,我從沒想過要殺你,也沒吩咐別人去殺你,k?信不信隨便你。”
拿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