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沮喪地聳聳肩,“我啥也沒說。”她往裡挪了挪,把舒暢拉上車,突地點了下舒暢的額頭,“你個沒骨氣的叛徒……”
舒暢苦笑,“任何傷口癒合都要時間的。”
勝男和安陽嘆息。安陽發動車,駛出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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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的手機響了。寧致開完會,有空回電話了。
“舒舒,我現在往你家趕,你在家嗎?”
“我來機場接勝男,半小時後進市區。寧致,我們在外面見面吧!”
寧致遲疑了下,“那來我公寓,我今天太累,你要吃什麼,我買點帶回去。”
“泡麵。”舒暢合上電話,發現講話時有一條簡訊進來。她擰擰眉,開啟一看。
“舒暢,那就把我當作一個新出現的陌生男人吧!”
舒暢躺下身子,閉上了眼睛。
“又怎麼了?”勝男探過頭來看。
舒暢把手機緊緊握在手掌內,“沒什麼。”
裴迪文坐在歐陸飛馳內,盯著手機好一會,見沒有回應,無奈地咬了咬唇,發動車,準備調頭,車門被輕輕拍了幾下,宋穎對他揚了揚手。
自從裴迪文正式對外公佈了離婚訊息之後,兩個人僅有的幾次見面,都是在恆宇和榮發協商貸款的會議上,沒有憎恨,也沒有排斥,純粹是應酬式的禮貌,公事公辦的疏離。
家穎心底早已涼透,“能談一會嗎?”
“這個地方?”裴迪文掃視了下夜幕中的停車場,嘴角一挑,“明天你到我辦公室吧!”
宋穎冷笑,“她都走了,你沒什麼可顧忌的。就這裡好了。”
裴迪文怔了下,把車門開啟。
“你不好奇我怎麼會在濱江?”
“我這個人向來沒有好奇心。再說,我不是你的主管,你的行程不需要向我彙報。”
宋穎微微一曬,咬緊了牙,“別講得那麼絕情,我們有過婚姻,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要在我面前提婚姻這兩個字。”裴迪文聲音一下徹寒如冰。
宋穎冷哼一聲,“你沒資格說我的。這份婚姻的失敗,你沒有責任嗎?我們結婚的兩年,你總是把我獨自扔在香港,去開發歐洲市場,一走就是一年,想想,你陪過我幾次?送過我幾件禮物?我的生日在哪一天,你記得嗎?就是……就是你回香港來,我們又有幾次同床共枕過?你總是在忙,總是在開會,我給你打電話,有一大半是你特助接的。你這樣的老公,不要也罷。”
裴迪文冷漠地揚揚眉稍,眉宇間閃過一點兒不耐,“有些真相都已塵封,你一定要掀開回看嗎?”
宋穎突然瞪大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結婚後,爺爺讓我去歐洲開發市場,二弟去大陸。就在出發的前幾天,二弟找我喝酒,他醉了,哭著對我說,我搶了他的女人。隔天早晨,我頭暈暈的去恆宇上班,到了辦公室,才忘記帶上公文包,那裡面有一份重要的合約,我回家去拿,剛踏進花園的前門,就看到你和二弟在花房的角落中相擁著親吻,我……轉身走開了。後來,我去了歐洲,我……一直都在等待你主動向我開口,要求結束婚姻關係。”
第四章
宋穎的臉立時火燒火燎般發燙,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這個詞來形容了。
“你……就沒有試圖挽回過我?”她也覺得這句問話有些恬不知恥,可是她就是想知道個答案。其實裴迪聲與她之間的那個吻,只不過是一個告別之吻。
後來再與裴迪聲有牽扯,是她看到他可以經常大陸與香港之間往返,而裴迪文一踏上歐洲,就好象忘了她這個人存在了。她借酒澆愁,喝醉之後,與裴迪聲上了床。
裴迪文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嘴角浮出一絲譏誚, “本來就是商業聯姻,得到也不驚喜,失去也不失落。”
宋穎心中一陣惶惑煩亂,她強作冷笑, “你到處之泰然,瀟灑得很,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冷血商人,所以你當個寶似的舒記者不也棄你而去,欲投入別人的懷抱。”
“宋女士,我無意欲與你打嘴仗。現在我們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談私事已經不適合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請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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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迪文聲音平和, 可是宋穎聽出了決絕的意味。
“裴迪文,你可能不知道,這次榮發不只是與恆宇有合作,我們另外還看好另一家地產公司,你不要以為你勝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