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劃開了個小口子,可是,卻沒有半滴血流來。
晚清吃驚地撫那傷口處,卻是更證明了,她的臉,附了層皮:“可是,這究竟是怎麼事呢?為何我的臉會有層皮,而這又是什麼皮呢?為何洗之不去,脫之不開呢?”
鳳孤卻是搖了搖頭,臉種嘆息之意:“我前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了層什麼皮,都怪我!當時沒有好好地保護好你,讓你落入壞人手中,還淪落到這般田地!”
“究竟是怎麼事?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啊!”看著他嘆息而為難的模樣,晚清拉住了他的手,急急地問道。
鳳孤看著她,卻是有些無語。
人說,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的,果然是沒錯的,此時的他,便是如此,可是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了,若是不騙她,只怕她心中的芥蒂是無法消除的。
狠心來!鳳孤。
這些年來,他早已經學會狠心了,可是此時,為何還要心軟呢?
雖然是在騙著她,可是他的心,卻是愛著她的,這個理由,足夠了,若然將來她知道了,也無悔的。
於是不再猶豫:“你曾是雲國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精,而且還獨有把好嗓子,歌聲有如天籟般動人。差不多在個月之前,有天,你與婢女同前去市集採買物品,而後直未歸。我讓人去找,可是找遍了整個戰城,卻不見你的蹤跡,直到十天之前,我聽人說雪伶閣中來了個藝伶,不但國色天香,而且獨有副絕好的嗓子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精,當時只是存於時的僥倖,想去看看,也許是天憐我痴,在看到你的第眼的時候,我便知道是你的,因為無論你如何地變,你的這雙眼睛,如溪水般清澈明亮見底,還有這副清亮而美好的聲音,是改不了的,可是你臉的這張假皮卻是如何也取不來,我已經試過不少辦法,卻還是無用,無奈之,我只好把你帶了鳳舞九天。我決不能看著你在外受欺凌的!”
“原來如此,那麼那個銀面,就是雪伶閣中的人嗎?”她輕輕地問。鳳孤說得聲情並茂,而且那雙含了幾分憂傷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可是,隱隱,她又覺得似乎有某些地方不對,至少,在她看來,銀面應當不是那種壞人的。
鳳孤心中雖然不喜那銀面,可是他看得出來,晚清對他的印象不差,也許之前銀面直對她是不錯的。
若此時說銀面是害她的人,只怕她不會相信,於是他只道:“那銀面不是雪伶閣的人,他原告的身份只是名江湖殺手,只怕是在雪伶閣中見到你的,所以直以為你就是雪伶閣中的人。”
“原來如此。”晚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