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清不是無知的人,分明剛剛的事情她都已經給平息下來了,朱月兒卻還偏偏要攪起來,似乎唯恐別人不知道她曾經在出嫁前被人侮辱的事一般。
剛剛的怒才壓下心頭,朱月兒卻非要攪出來,還說得這般難聽,明著是在幫她,暗地裡卻將她的不堪全翻了出來。終是把她心頭這段時日來的屈辱全抖了出來。
她臉上猶如瞬間凝了冰霜,眼神一片清冷,抬頭就道:“不勞慕容夫人多話!這個世間本就沒有真正的對與錯、黑與白,別人如何看待我上官晚清,我上官晚清並不理會,只要我自己不認為自己是下等的便好!!”
她說完,尤似不能解憤一般,又接著道:“不像有些人,表面道貌岸然,高風亮節,卻是其心不正,這樣的人,縱然外界如何稱其清潔善慧,她也永遠是汙的!!”
就聽鳳孤冷喝:“胡鬧,還不向月兒賠禮!人家可是在為你說話,你竟是這樣態度!!”
晚清不理,只冷冷地掃過朱月兒那張裝得無辜的美好臉龐,冷冷一笑。
“還不快賠禮!!”見晚清竟然無動於衷,只是冷著一張臉,鳳孤大聲地又喝了一遍。
晚清卻只是臉上更冷了,嘴角一抹嘲諷的笑:“賠禮?!我需要向誰賠禮?”她可是隱忍處事,可是這樣明著的羞辱,她卻是如何也忍不下來。
揚起的頭,眼光凌厲。
“還不快賠禮!!”晚清居然當眾不聽他的話,而且還是對月兒不敬重,這樣的事情,讓鳳孤是火冒三丈,手一揚,捉住了她的手腕,使了暗力一捏,硬是要逼著她賠禮。
“我不!!”晚清堅決地道,儘管手被他捏得就要碎了,她卻是咬緊下唇,強忍了下來。她上官晚清,沒有忍不了的事情!!
除非她不想忍,被人弓雖。暴她都能強忍下來,咬了牙肚裡吞,更何況這區區皮肉之苦呢!!
她只是恨,鳳孤這個男子,太殘忍無情了!!!
佛經上說因果皆是報應,分合皆是緣分。
她上輩子究竟是欠下了他什麼,又與他結下了何等的孽障,才使得今世要如此受盡他的凌辱!!
“不怕死!!”鳳孤的牙縫裡繃出這三個字,手中一用力,而後眾人清晰地聽到,手骨斷折’啪’地一聲。
在這個清冷的夜晚,如此地響亮。
“鳳孤,你這個小人,她是個女人,你竟然如此殘暴!!”邪風本不想插手,可是看到這一幕,他整個人站了起來,額上青筋暴發,眼睛也因為憤怒而充了血一般。
血紅地瞪向鳳孤。
手中一個劈刀,就要向鳳孤劈去。
她竟成了惡婦
“住手!!”晚清忽然喝了一聲,額上有著冷汗直冒出來,斷骨之痛,不是輕微的皮肉傷,可是她臉上卻是一片清冷鎮定,竟未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
筆直地坐在那兒,嘴唇咬得發白發紫,見到邪風動手,強吸了一口氣喝了出來。
邪風經她一喝,心疼地看向她:“他如此對你,你還要為他說話?”
“我沒有為他說話,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進來。”她淡淡地道,她知道,邪風不是鳳孤的對手,鳳孤的武功高深莫測,心腸又毒辣,她不想邪風受到任何的傷害。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有四個人參和著了,若是邪風也參和進來,會更亂的。
向邪風說完,她看向鳳孤,清秀的臉上綻放出一朵美若天仙的笑顏,蒼白而無力,卻又帶著一絲地的嘲弄與挑釁:“他也只不過能這樣罷了,最多,他也只是能夠再折斷我幾條骨頭罷了,還能怎樣?要不然,要了我的命那也許也是可以的。不過他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東西,卻只怕是得不到的。只不過是如小孩子一般,要不到糖吃,鬧脾氣罷了。傷筋動骨,也不過一百天罷了,下面有人侍候著,吃喝根本不愁,這點小事就無所謂了。”
她說得平淡,彷彿只是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而已。
可是誰都知道,這樣的傷,對於一個不識武功的女子而言,卻是極痛的。
聽完她的話,鳳孤原先還有些些內疚的心裡忽然又暴怒了起來,月兒的事,本就是他身上的一根活刺,日日夜夜刺痛著他,這個上官晚清,竟在還敢拿這話來說,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的手一掃,就要再動手,邪風手一伸,擋住了他要落的手,臉上憤怒地道:“你不是男人!!”
鳳孤鳳眼微眯,直盯著邪風,就要開打起來,就見慕容黔終於是開口了:“大家別傷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