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只是木哈耳……
終究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不過是因為太愛了,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她的心,畢竟不是極壞的啊!
“其實木哈耳也不是極壞的女孩子,她也只是因為喜歡你,若真是查出事情了,也別傷她太深了。”晚清忽然有些不忍地道。
女人,總是容易為情所困,深陷泥沼不可自拔……
他望向她,點了點頭:“即是你替她求的情,我自是會聽在耳中的,到時候只要她不要太過痴迷而不悟,我不會傷害她太深。”
“嗯。其實一切也只是因為你!”晚清理了理衣襟,不經意間道。
鳳孤抬頭不解:“為何是因為我呢?”
“紅顏禍水,自古如此,不單單是用在女人身上,男子也是有這種本事的。”晚清輕輕地道,說完,不覺委婉,不知為何,她剛剛,就想起了這麼一句話來,仔細想想,卻是極端有理的。
“清兒這話,我不知道應該理解為讚美還是理解為諷刺呢?”鳳孤也不怒半分,只是輕笑地問道,口中不自覺滑出的‘清兒’這個親暱的叫聲,驚了他自己,可是他卻不感到一點兒突兀,似乎他本來就是這麼叫著她的。
這樣叫著,他只覺得十分開心。
一種從未有過的開心。
甜到心坎上的一種感覺。
“你若認為是讚美,那麼它就是讚美,你若認為是諷刺,那麼它就是諷刺,著騎士全憑你的心中所想。”晚清模稜兩可地道,而後淺笑,想想,鳳孤雖然還是一如以前那般霸道不講理,不過,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殘忍狠戾了,至少,若是以前的他聽到這一句話,只怕手已經掐在她嫩脖子上了。
而此時,他卻還能迎笑地這樣問道。
看來,並不是完全回到以前的模樣的。
“即是清兒對我的讚美,那我就只能收下了,雖然這聽起來極不入耳,不過也能原諒清兒也許是極少贊人的,或許,我應當是第一個把!”他自我下著結論。
這個人,倒是時刻不忘記託高自己呢!
晚清無奈一笑,抬頭望著天空那皎潔的月兒,輕道:“夜也深了,該做的事情,我也已經辦妥了,是該早些睡了,這幾日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
說完自行踏步向著雪村而去。
鳳孤跟在後面:“這樣的夜色,秉燭夜遊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
晚清當真服了他,一轉首:“或許,這個主意不錯,鳳公子,你不妨去請了木姑娘一同夜遊,想必她會極願意的。”
說完自己飛身一縱,使了輕功向著村裡而去。
雪山的夜,到了深夜,是極冷的,她此刻,只想著那暖暖的被窩兒。因為此刻看來,鳳孤並沒有完全受情盅所控制,那麼一切她都不必擔心了,只須安靜地等著三天後,他將真相揭開。
推開屋門,卻見燈火依舊亮著,銀面正端坐於桌前,修長的手執一杯茶盞,雖只是那麼簡陋而平凡的一個茶盞,可是在他的手中,卻偏偏散發出一種孤冷而優雅的感覺。
那樣雪白一身,讓人有些感到孤冷無比。
心中,有些不知是何滋味i,銀面,從來給人的感覺,都是那麼冷,那麼孤單,彷彿從來,天地間,他就只是那麼一個人,那麼寂寞地坐在那兒,連燭火,也只投出了一抹孤單的影子。
見她進來,只是望了她一眼,而後執手翻出另一個空杯子,自茶壺中,又倒是一杯茶水出來:“喝吧!這麼冷的夜,喝杯暖茶,不會太冷。”
“好的。”晚清點頭,而後接過茶水,輕輕地喝了起來,這茶,暖暖的,果然,慰熱了她的身,忽然這樣清冷的感覺,讓她不知如何開口。
夜訪起妒意
倒是他先開了口:“事情怎麼樣了?”
他永遠,總是在清冷背後,帶著一種讓人不易察覺的體貼。
“鳳孤已經在策劃著要查出真相了,大概在三天後就能真相大白。”晚清依著鳳孤所說的道。
“那就好。”銀麵點頭。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此時的銀面,太過清冷了,讓她有些感傷。
“睡吧!夜也深了。”銀面道。
而晚清,終於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木哈耳根本沒有安排住處給銀面,所以今晚,他們必須睡在一起。
可是,與鳳孤同睡的時候,她尚且感不到這樣的窘迫,想起要與銀面同睡,她卻感到一種十分窘迫感,似乎無法接受與他同屋而眠,雖然